胸膛起伏不定,讓裴音精神渙散,完全陷入其中。
舌尖在此時舔過上顎,裴音嚇得往上躲,立刻被李承袂從脖頸處按著拉下來。
他們的身體貼得極緊,這么一次嚴絲合縫的摩擦,讓陰阜直接撞到了龜頭上面。
裴音尖叫了一聲,因為那東西原來抵著人的時候那么硬那么嚇人,它沿著臀縫用力撞了一下豆豆,使女孩子的哭聲瞬間軟下來,抖著腿流水,淅淅瀝瀝的聲音一小會兒才停下來,她滿臉是淚,才發現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李承袂的動作因為這一記頂撞停下來,像是才被喚回理智。
他看著裴音被眼淚糊滿的臉,發抖的手指和黏糊糊貼在他腰上的逼穴,抬手用力抹掉她臉上的濕意。
“滾出去。”李承袂直起上身遠離身上的妹妹,聲音沙啞嚴厲。
目光移到裴音被親腫的嘴唇上,李承袂想,她不就希望他能把她操成這樣,上面下面都腫成這樣。
眼下他給了,她確實濕得過分,卻也哭成這副可憐樣子。
李承袂知道自己看起來色厲內荏,又惱羞成怒。但剛才沖動下的行為,讓他格外抗拒此刻面對妹妹。
裴音的聲音哭腔濃重,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哥……哥哥……”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身前的男人冷冷看著她,又重復了一遍:“我說滾,裴音,聽不懂話嗎?”
裴音于眼淚中努力去看哥哥的臉,他的臉上有殘留的欲望和盛怒下的冷漠。
她再不敢說什么,勉強撐起身體坐起來,但還不愿意走,跪坐在旁邊輕輕拉著他的手晃,有求饒和撒嬌的意思。
李承袂看著她,深吸了口氣:“明早我會給你辦住校手續,元旦你可以回春喜,我不會干預。”
裴音猛地抬頭:“為什么?”
今天早上雪還沒化的時候,她還想哥哥真好,她做了那么多不乖的事,哥哥也從不趕她走。
現在距離那時才過去十幾個小時,一切就都不算數了。
李承袂只把這當做令妹妹禁閉反省的方法。
元旦過后寒假就快要來了,裴音總歸還是要回到他身邊來住。那時他們都已經冷靜下來,可以重新來討論這個棘手的事情要怎么處理。
但裴音不這么想。
人情急之下說出的總是真心話,哥哥就是不想要她了。
去住校,然后呢?
在學校備考,學習,高考后灰溜溜回到春喜去,兩個月后到大學,從此和他真的成為只過年見一面的關系嗎?
裴音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承袂緊繃的臉,重復問他:“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