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一點點蹭過去,臉偎上李承袂的膝關(guān),嗚咽著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給哥哥,給哥哥的那些……”
她不知道要怎么說,糾結(jié)幾秒,紅著臉去稱呼它們是“寶寶”。
“我是自愿的。”
裴音纏綿地望著他,沒有注意到李承袂在聽到“寶寶”二字時,微微變化的神情。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真出生了對寶寶不好。既然哥哥結(jié)扎了,那我也只是留著,留著它……哥哥原諒我,好不好?”
李承袂沒說話。
這時候如果他說,那些見鬼的“寶寶”早已經(jīng)離心進下水道,從這個世界消失,那挨打和被打的人可能就要換過來了。
但如果不是腦子有點問題,他也想不出誰會瘋到做出這種事。
更進一步,他想不出哪個正常人,在看到妹妹身體里卵細胞的影像,就激動到發(fā)情。
褲子里陰莖開始緩緩脹大,他很久沒發(fā)泄過的陰囊,此刻腫得像鵝蛋形狀的石頭。
“我知道了,”李承袂平靜開口:“我也知道你不停把身體弄這么差,是因為什么。”
“李承櫻,有什么罪要你來還?到底有什么還不完的罪,大你十幾歲的哥哥還不夠,要你去還?”
裴音急切地?fù)u頭:“不,不是的。”
她攀著李承袂的膝頭起來,跪在他身上去吻他:“我是自愿的,我二十二歲,我可以自愿了……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錯…我只是忍不住想,如果我們沒做兄妹,如果媽媽那一年沒再遇到爸爸,那我們、我們……我們也可以結(jié)婚,我為你穿白裙子,生一個寶寶……”
“他們都去結(jié)婚了,只有哥哥單身……哥哥怎么會是單身?你還有我呢……”
李承袂張口回應(yīng)了她。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氣息沉重地?fù)肀еの恰?
裴音的舌尖被哥哥牢牢裹住,吮得舌根發(fā)麻,他向來喜歡綿長的濕吻,托著她的臉,把整個嘴巴都含進去。鼻腔在這一方小小的空氣里取舍呼吸,他忍不住要摸她,手掌里柔軟的臀肉還腫著,揉一下她就發(fā)出顫巍巍的鼻音。
妹妹在這一方小小的空氣里叫他“老公”,應(yīng)酬時常常聽到同來的高管股東太太這么稱呼丈夫,他們的婚姻受到法律保護,怎么叫都是情理之中。
他妹妹只能偷偷叫他,在他叁十六歲,很多同齡人都做了父親的時候。
李承袂把懷里的女孩子托到身上,她的裙子落下來,層迭的裙褶遮住兩人腹下。赤裸的嫩穴貼著褲子磨,一層一層地沁出水。他爽得眉頭緊皺,同時感到很痛苦,很憐惜。
“你要什么?”他闔著眼問:“和我說實話,你想要什么?”
“我要疼…,”裴音窩在男人耳畔喘息,引著他摸自己腿間:
“哥哥讓我疼,讓我再疼一點……”
她重新被李承袂按在桌下。
男人教訓(xùn)得很耐心,高高在上,不像裴音看過的那些模糊影片,把她抱到腿上或是膝頭,進行責(zé)罰和安慰。
他也不要她計數(shù),不要她數(shù)自己挨了多少巴掌,不用捆住手腳。
跪縮在哥哥常年辦公的那張紅木大書桌的桌角,所有東西都高她一頭,木香、沉香,李承袂和她那十幾歲的差距,在這一刻以書房種種陳設(shè)物件的方式,具象化地壓著她。
連腰也被壓軟了……裴音仰起臉,被打得渾身發(fā)熱,不禁拿臉頰去貼相對而言冰涼的桌角,馬尾抖得像樹。
“哥…”她綿綿地叫他,表現(xiàn)得幾乎如同一個癡女:“哥哥把我打疼了…”
這時候她都不怕他,反而一副生怕沒被打爽的樣子。
“你很享受嗎?”李承袂抓著她的臀肉,拿鐵尺抽他手掌里掐起來的那部分。
“你很享受?”
裴音的注意力有些渙散,那把尺子落在屁股上的時候,好像把她棉花似的思維也同時打散了,毛絮似的到處亂飛,讓痛感變得很癢。
“嗯……”她喃喃道,的手滑下來,沒什么力氣地搭在書桌下方柜子的把手上。
“我活該的,是我活該的…”
李承袂抽她抽得四肢發(fā)熱,聽她毫不遮掩地表達受虐的渴望。給她罪的人是自己,如今解脫她的人也成了自己。
屁股上隱隱出現(xiàn)淤紅的時候,裴音徹底跪不住了。
鐵尺打一次,她就往下滑一點。身后男人似乎嘆氣,接著,有什么橫亙在腹部,沉穩(wěn)可靠地?fù)巫×怂?
裴音呻吟著去摸,而后意識到是他的皮鞋。
才微微繃緊的身體又放松下來,她跪在地毯上,哀哀地央求:“不夠,不夠……我還要……”
她試探著問他:“哥哥可以操進來…哥哥騎著我,抽……”
李承袂幾乎氣笑了。
“你想得挺美,”他沉下臉,毫不客氣地罵她道:“怎么不讓我同時扯著你的頭發(fā)口交?直接爽死你好了。我有點分不清了,裴金金,現(xiàn)在是誰在受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