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命卻早在喋喋不休地算你。
一筆筆算,一件件算。
從那只嘔吐袋算到如今的b超單,關涉幼妹胃和子宮的東西,于他而言總是無比淫邪。
怎么辦呢這是命,他天生在奇怪的地方講究,別人可以正常約會甚至濫交,他卻從來抗拒這些。實際說來與潔身自好也無關,他偶爾也應邀到夜店。
只是沒有欲望的性,寧愿它不發生。
如果婚生子女作為現在的歷史遺留問題,能在過去就得到普遍共識,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愛什么。
和別人不同,所以他變態。
他很文明地變態著,不曾想反而倒逼妹妹替他發瘋。
李承袂默不作聲想著,指尖用力,將手上的果子捏成不規整的兩瓣。
汁水有些涼,原來他無意中選了很嫩的一只。
果肉干凈,帶蜜的粉紅,籽在深處中間。
李承袂垂著頭把玩手上的水果,規整的頭發垂下幾縷,他選了尾部那瓣,一手捏著,另一只手探入,用食指和中指緩慢而嚴厲地攪弄。
上次他們纏綿也是這樣,裴音哪兒都小,坐在他身上很沒力氣地晃。被他攪出嘰嘰咕咕的動靜,只敢紅著臉說“哥哥別弄我了”。
他妹妹有個像這種色情水果一樣的女陰,薄皮飽肉,滿滿的蜜水,仿佛虛弱身體里所有的養分都集中到了這里。李承袂用手,能奸到她趴在肩頭哀求告饒,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叫媽媽。
那時候是做愛,聽她說話、哭泣,能感到胸口鼓脹,興奮不僅僅是因為快感,還有幸福。
李承袂皺起眉,因為釋放欲望的源頭被箍著,上身的所有肌肉都在忍耐里賁張暴起,將貼身的黑色毛衣撐出綿長而寬闊的線條。
他低聲囈語道:“這么賤…”
指腹捻著那些水汪汪的籽,攪出一大片,黏膩堆在指根。李承袂仔細觀察著這些東西,目光冷淡,對褲間的反應熟視無睹。
他一點一點把原本清透的蜜水攪渾,將籽捻得同果肉混在一起,認識不清。皮被男人過量的力氣捏皺,軟下來后撐不住里面的果水,綿綿地流了李承袂一手。
李承袂放下它,表情平淡,眼底浮現出看垃圾的神色。
還不到五分鐘,這半只果子就被他玩爛了,巴掌大點兒,皮兜不住肉。
莫名想到曾經,裴琳聲討他時說過的話:
“你把我們母女當什么?你到底要把金金玩到什么樣才能罷休?她以后還要嫁人的!”
李承袂撥弄著那半只爛掉的靡靡的果子,終于用力一握,徹底將它捏爛。
他拿來另外半只。
這次李承袂沒有把它捏碎,而是取刀來去皮,把水果切成幾塊薄片,而后喂進口中,安靜地咀嚼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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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可能還有一章~這章我也還要修修
李承袂算是那種,靠欲望來引發愛的類型。有欲望不一定就要發泄,但沒有欲望,他就不會愛人。
所以哥這種性格注定無法狗塑,哥可以教母塑媽媽塑,他會拉開衣服讓妹埋進來,卻不會主動貼到妹的手邊
另外,從來沒有讓他倆生孩子的計劃哦!
oioi他們去思考交流這個話題,會讓我感到很性感很sexy,但親兄妹要來真的那是一定不可以的呀_(┐?;?д?)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