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和李承袂對視,看到哥哥眼底包容、柔和的,“大人”的神采。
她都二十二了,怎么就小了呢?都帶她來這兒了,還說她年紀小這樣的話嗎?
他知不知道自己今天上午做了什么,那可是把一部分,從身體里分離出來……
裴音腦子一熱,鼓起勇氣從他懷里退出來,正對著跪坐在李承袂腿間。
李承袂才靠回原來的位置,見狀神情微頓,抬手托住妹妹的胳膊。
裴音膝蓋壓在他腿間沙發那一小塊真皮上,整個人柔軟地靠過來,伏在他懷里,低頭吻住他的嘴巴。
她知道,如果只是親一下,哥哥不會拿她當回事。所以裴音輕輕含住男人薄薄的上唇,用虎牙咬了咬,把舌頭渡進去。
一瞬的寂靜之后,包廂里沸騰,李承袂卻沉默了。
兩雙相似的眼注視著彼此,裴音動了動唇,在吵嚷的氣氛里,幽幽地用氣音叫他:
“哥……”
她那道呼喚夾得恰到好處,屬于哥哥知道她有撒嬌的心思,又能感受到她被環境慫恿出的欲火。
夜店光線能好到哪里去,閃爍起來跟催情沒什么兩樣。往日李承袂還能無動于衷,可現在他的錨點就在懷里,就在身上。
包廂外的位置有男男女女在相談甚歡后調情,包廂里他們也是一樣。
問題是此刻接吻不止于情侶關系,還有一層兄妹。
李承袂的呼吸頃刻間變得無比沉重。男人抬手撫住裴音毛茸茸的后腦,把她扯到自己身上。
一反常態,往常參與聚會都冷淡旁觀的男人,此刻攫住懷中的少女激吻。
他把人護在懷里,不叫她動情后的面孔露出來,可越來越收緊的懷抱,和男人輕微偏移的頭部動作,都傳遞出一個信息——他早已經吻得難舍難分。
裴音抖得很厲害,像是短暫越線后,瘋狂地享受著一息世界的縱容。
李承袂閉上眼,旋而仰頭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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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結束已經是凌晨。司機停車在路邊,李承袂把裴音抱進后座,上車和她坐在一起。
小家伙整晚縮在他懷里,隨便摸一摸就敏感地發抖,長發遮住胳膊和臉,埋頭用小叉子吃桌上的紅芯蘋果片,又要了盤培根烤蛋,一杯又一杯溫水。
“今晚真是難熬…”
喑啞的聲音持續響在裴音耳畔,李承袂幾乎從不說類似示弱的話,聽得出是真的想要。
哥哥下巴生了青茬,磨得她不停眨眼。感覺得到他很想做點什么,但因為妹妹說了不要,所以一直忍著。
裴音有苦說不出,察覺到哥哥在吻她的耳背。熱意燎原,她怕男人變本加厲,甚至不敢躲:“哥……”
“嗯,”他喘息著,輕輕揉她的頭發:“我們金金?!?
想要嗎?
怎么可能不想…他陰莖被褲子箍了半夜,又被她坐著蹭過,此刻硬得像是石頭。
但裴音不敢答應,如果這時候做愛,一定會被操到進醫院。哥哥會發現她都干了什么,那就完了。
想著,裴音起身掙開李承袂的懷抱,在男人灼熱粘稠的凝視中跪到他腿間,把頭發別到耳后。女孩子塌下腰,撅著屁股,仰起臉靠近,慢吞吞拉他的褲鏈,舔上飽滿鼓脹的陰囊。
“哥哥病了,我給哥哥看看病,好不好?”
天曉得她舔得有多賣力,表皮拉扯根部帶動整個性器,令他不斷溢出液體,蜿蜒流過經絡,濡濕棒身。
李承袂按著臉喘息,一段時間沒被撫慰過,以為不想,見了她才知道自己多饑渴。
小妹妹,小妹妹……
李承袂無聲地含著這兩個字,探手下去,把人提起來抱進懷里,吻著裴音纖細的脖頸,空出右手自慰。
男人嗓音沙啞,低低問道:“那會兒為什么敢和我接吻?”
擼動的節奏停在耳中格外清晰,裴音很想和哥哥盡興做一場,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此刻決計不能讓他進來。
于是,她緊緊摟著李承袂的脖子,道:“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早就長大了,我不小,也不是孩子。”
李承袂埋進她頸間笑,什么意思尚且不清楚,但表現得很配合,真不再像之前那么叫她。
今夜公寓里很平靜,平靜的李承袂平靜地攬著妹妹做平靜的春夢,平靜好眠。
直到下半夜,他被一股異樣的不安喚醒。
李承袂睜開眼,聽到輕微的痛苦呻吟。
身旁位置空著,被面糾結,本該窩在懷里的姑娘蜷縮在床下,正捂著腹部,艱難拉住他的手指求救。
李承袂清楚聽到自己心跳停了一秒,他扳過裴音的身體,女孩子面如金紙,眼睛有些遲鈍地看著他,聲音輕如一只鳥的重量:
“好疼……哥…哥哥,我肚子,肚子好疼。”
李承袂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迅速聯系送醫,把裴音抱回床上穿衣服。女孩子艱難保持著意識,拼命抓緊李承袂的袖子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