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躲在廁所里,下體又濕又癢,難受的不行,可是沉云樹還沒過來,她也不敢發出聲音,怕引來某些奇怪的人。
可是這催情酒發作的越來越快,就好像身體里燒起了一團火,現在這團火越燒越大,再想撲滅就難了。
這時,莎莎聽見有人在一個接一個的敲廁所隔間的門,很快就敲到了她這邊。
莎莎有預感是沉云樹來了,但是不敢確認,強撐著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誰?”
那人愣了一會兒,“你打了電話。”
看來真是沉云樹來了,只是沉云樹的聲音怎么變了,這酒好厲害,她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莎莎打開了門,只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還戴上了口罩。
“你怎么才來,我都快不行了。”她向前撲去,看她快要摔倒,“沉云樹”才慢悠悠的摟住了她。
“還戴什么口罩,怕人看見你來這里啊?你趕緊帶我離開這兒,我下面好癢,要受不了了。”
“沉云樹”沒有說話,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撈了起來。
莎莎抬起頭看向“沉云樹”,“嗯?是我神志不清了嗎?你怎么長高了?”
對方低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冷漠,像這樣的眼神,莎莎只在剛開始沉云樹掐她脖子那會兒見過,“生氣了?別生氣,我一會兒會好好補償你的。”
她踮起腳湊到他耳邊,“一會兒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都不罵你。”
對方沒有反應,但莎莎感覺他摟著她肩膀的那只手,好像更用力了。
“沉云樹”帶著她離開了酒吧,很不溫柔的把她丟上了車,自己坐上駕駛位。
“不行,開車回家還要好久,我忍不了那么久了。”她往外瞥了一眼,發現這里不遠處就有酒店,“我們去那兒吧,快點快點,我真的要不行了。”
“沉云樹”看了眼旁邊的酒店,他有些不情愿,畢竟 他不想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帶著個喝了媚藥的女人開房。
莎莎從后座起來,摟住“沉云樹”的脖子,“快點好不好,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快要難受死了,你也不想看我這么難受吧。”
因為催情酒的緣故,她的聲音都嬌媚了許多,她平時不會說這樣的話,因為平時都是沉云樹主動的,如果不是因為有求于他,這樣難為情的話,莎莎才說不出口呢。
因為這催情酒,她說起這種葷話都得心應手的。
“沉云樹”握著方向盤的手越握越緊,但還是沒有理會她的哀求,發動了汽車。
莎莎幾乎絕望的躺在了后座椅上,只覺得今天的沉云樹真的好冷漠,或許他今天本來有正事,結果被她的電話打斷了。
其實她也不愿意沒事就給沉云樹打電話,只是今天的情況實在有些緊急。
身體實在是難受,她忍不住用手摸向裙下,隔著內褲輕輕揉搓著陰蒂,暫時疏解自己的欲望。
車不知開了多久,終于停了,“沉云樹”打開了車門,幾乎是拽著把她拽下了車。
今天的“沉云樹”真的好不溫柔……以后有他好果子吃。
“沉云樹”把莎莎拽進了屋,她迷糊著看了看四周,感覺這里應該是一個許久沒人住過的房子,但又很干凈,就像定期有人打掃一樣。
這不是沉云樹家,那這會是哪兒?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帶進了臥室,進了房間,“沉云樹”一把把她扔到床上,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到屋里了還戴著口罩,這么神秘干嘛?”她躺在床上,張開自己的腿,等著“沉云樹”壓上來。
可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沒動靜。
“我知道,我不該這么把你叫過來,可是……”她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濕透了的內褲。
莎莎從床上跪起來,爬過去摟住“沉云樹”的腰,“對不起嘛……”
她解開他的腰帶,拉開他的褲子拉鏈,之前沉云樹求過她很多次,但都被他拒絕了,于是之后他干脆也得不問了。
雖然她不是很樂意,但今天的事確實她不占理,所以……
她拔下“沉云樹”的內褲,露出了里面紫紅色的陰莖。
果然是喝多了,連他的顏色都看不清了,她記得沉云樹不是這個顏色來著。
莎莎握住他的陰莖,上下擼動了一會兒,但是沒有反應。
不應該啊。
她又摸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反應,莎莎都快不自信了,可是她下面癢得很,再不開始,她就快被身體里的欲火燒死了。
于是她張開嘴,舔了舔龜頭。
↘→↗。
陰莖立起來時劃過她的臉,還把她嚇了一跳。
可“沉云樹”卻瞪大了眼睛,十分震驚的樣子,不過這樣子莎莎可沒看見。
“沉云樹”的肉棒沒什么味道,她記得他有潔癖來著,看來確實有好好清洗。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么感覺,“沉云樹”的肉棒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