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第一次看到“羅莎”這個名字時,是在新都的新聞上,新聞說這名叫羅莎的女子從訓練營出逃了。
從那時起,他就對這個人非常好奇可在見到她本人的時候,叫他大失所望,太普通了,在任何方面都太普通了。
他甚至還試過特意激怒她,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可她這個人實在是太無趣了,無論他怎么逗她,始終是那副平淡無奇的死樣子。
直到那一天,他故意惹她生氣,而她為了反擊,把他給她的鈔票塞進她并不大的胸口里,笑著對他說“多謝打賞”。
他對待莎莎,就像對待路邊的小貓小狗一樣,最大的用處就是供他取樂。
可她實在是太無趣了一心追求她無聊的平淡生活,
漸漸的雛鳥的新鮮感也就過去了,他開始討厭她,討厭她露出的虛假笑容,更討厭她對朋友露出的真誠笑容。
都是這樣令人作嘔在得知她被光頭綁架的消息后,他也做了他的棄寵,必須由他自己終結才算完美,說不定還會從她身上,看到他最喜歡的那出戲。
“瀕死的老鼠”。
但他沒想到,自己成了那只老鼠他不可控制的興奮起來了,這種被戲弄了的感覺,居然意外的好,他都快忍不住要射了。
莎莎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發情的生物,只想趕緊把手抽回來。
怎么她身邊這么多死變態。
這時他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雛鳥先生,外面的人已經清理完畢了。”
說完又看向莎莎,拽著她的手腕帶著她往外走,真別說,雖然雛鳥看上去身板挺小,但力氣還是挺大的,莎莎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紅了。
看來這里的確經歷了一場惡戰,每走兩步就要擔心會不會被地上的尸體絆倒,偏偏雛鳥還一直拽著她,她差點就和地上的尸體親上了。
這一路上雛鳥一直在碎碎念,莎莎也聽不太清他到底在說什么,但肯定不是說給她聽的。
終于離開了這里,雛鳥拉著莎莎上了車,終于放開了她。
謝天謝地,她的手已經麻了,快沒有知覺了。
車子始終沒有發動,莎莎剛想問問什么情況,一轉頭就看見雛鳥此時正握著自己裸露在空氣里的性器一上一下的自我撫慰。
“……”,莎莎趕緊去開車門想要下車,誰知道已經被鎖死了
不是,這個變態想干什么。
“太棒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他還在自言自語,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過。
莎莎緊靠著車門,試圖和他拉開距離,聽著他微弱的喘息,想看又不敢看,只知道他的顏色比沉云樹的要深一點。
她扒在車窗上看著窗外,可那聲音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逼得她開始默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轉移注意力。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沒了動靜,莎莎剛要回頭,就聽見雛鳥對著她說了一句:“有紙巾嗎?”
她好像還真有。
她從兜里掏出兩張衛生紙遞給了他,就看見他從容不迫的擦掉了白色的殘留液體,隨后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拉下車窗叫司機進來。
怎么可以有人性騷擾完之后,還能這么云淡風輕的。
“你以后還要繼續留在舊街區嗎?”雛鳥突然一問。
“什么意思?”
“今天以后應該還會陸續有人為了賞金找上你,你確定還要繼續留在這里嗎?”
的確,她的行蹤現在已經暴露了,繼續留在這里無非是甕中捉鱉。
“我再想想吧。”
她不是不想走,只是和海莉相處了一年多,讓她這么快做決定還是有些難為她了。
……
消息散布的很快,聯盟這邊也很快知道了莎莎的行蹤。
從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一刻起,一直到現在,沉云樹都坐立難安,他多想現在立馬就去見她,但偏偏他處于這么尷尬的位置,太多雙眼睛盯著他。
好在江珩那邊加強了對莎莎的保護,現在見到她只是時間問題。
但就是這樣一個不確定的時間,讓他時時刻刻心急如焚。
……
莎莎回來之后才意識到,她居然夜不歸宿了,回到家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海莉嚴肅的把她按在沙發上數落了一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到底怎么回事,早知道就不能讓你去那種地方上班。”
見海莉這個態度,莎莎就更不敢把發生的事告訴她了。
“我……”她靈機一動,“我昨天本來是要回來的,但是雛鳥突然說他找我有事,就把我帶走了,我怎么敢拒絕他啊。”
“雛鳥?他找你做什么?你沒有缺胳膊少腿吧。”說著緊張的開始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
除了手腕上的紅痕,貌似沒有其他傷口了。
“我沒事,他就是跟我聊了些有的沒的,他這個人一直都這么莫名其妙。”莎莎又跟海莉說了些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