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莎莎完全躲著沉云樹走,每次被他發現,都會以世界級田徑賽跑的速度逃走,只留給他一個模糊的背影。
陸與言看著他們倆這樣,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擱這她逃他追呢?
訓練營的成員也都從一開始的吃瓜,到了現在的麻木,甚至出現了兩波人,一方認為沉云樹是不是瞎了,覺得莎莎配不上沉云樹,另一方則認為沉云樹是舔狗,雙方爭執不下。
但當事人并不同意這個說法。
沉云樹不覺得莎莎配不上自己,莎莎也不覺得沉云樹是舔狗,他分明是瘋狗。
……
今天莎莎繼續躲著沉云樹,她為了不被沉云樹找到,故意沒去食堂吃飯,而是拿著一塊面包躲在操場旁邊的小樹林里吃。
她坐在樹墩上,一手拿著面包,一手拿著筆在她的日記本上寫:如何讓沉云樹重回正軌。
劇情還沒進入主線,主角先瘋了,還把她也牽扯進去了,以江珩的性子肯定得整死她啊。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躲過的劇情殺啊。
“你寫什么呢?”沉云樹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后傳來,嚇得她把日記本扔在了地上。
“我靠你屬狗的啊。”這么偏都讓他找來了。
這時沉云樹彎腰撿起莎莎掉在地上的日記本,她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這上面的東西可都是機密啊!
“快還給我!”莎莎踮起腳去夠,但卻被沉云樹身高壓制了,死小子長這么高干嘛。
沉云樹的視線停在其中一頁上,莎莎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居然正好就是她畫的那張沉云樹和江珩的澀圖。
其實只看這張圖并不能確認兩人的身份,但偏偏她貼心的在旁邊標注了他們兩個的名字。
“不是,我,我可以解釋。”
沉云樹表情凝重,拿著她的日記本,“你跟江珩挺熟啊,連他鎖骨上有顆痣都知道。”
“我……啊?”原作里作者特別喜歡描寫江珩鎖骨上的那顆痣,每次都會強調一邊,莎莎就算是不想記住也記住了,可作為一個沒有上帝視角的npc,怎么可能知道這么隱私的東西,“我,我猜的。”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誤會?什么誤會?”
“我跟江珩,是非常單純的上下級關系。”
單純你個頭啊,都強制愛滾床上去了還單純呢,“你連他哪里有痣都記得這么清楚,還單純上下級,我才不信呢。”
沉云樹有點無奈,因為他確實是偶然看見的,他承認自己之前有同性戀傾向,但他沒有對江珩產生過任何想法。
他對江珩只有欣賞,以及下手對上司的尊敬。
“我和江珩真的什么都沒有,我也沒喜歡過別人,江珩也不可能看上我。”
莎莎突然覺得沉云樹身上有一種鈍感力,江珩就差當場開屏了,他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看著沉云樹這種清秀俊俏的臉,莫名有些來氣,她伸出手捏住他的臉,“就你這張臉,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啊。”
沉云樹有些懵,然后居然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
“我還以為你對我的臉沒興趣呢。”
艸,讓他爽到了。
莎莎立馬抽回手,“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我只是陳述客觀事實,長得好看也沒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有些東西強求不得,所以我求求你,放棄我吧。”
沉云樹摸了摸剛剛被莎莎捏住的臉,“我不想放棄。”
“你到底是圖我什么呢。”莎莎崩潰。
沉云樹突然很認真的看向她,原作中經常描寫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尤其在露出這種神情的時候,讓莎莎有些不敢直視。
“不管我們之前發生過什么,但現在,我喜歡你,僅僅是眼前的這個你。”
從沒被人這么表白過的莎莎有些臉紅,都快給她整感動了。
就在她即將喪失理智的時候,不遠處的一聲巨響差點就要刺穿她的耳膜,幸好沉云樹眼疾手快把她護住撲倒,不然就要被迎面而來的玻璃刺穿喉嚨了。
摔在地上的那一刻,莎莎突然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經過了幾個月的過渡期,主線劇情來的猝不及防。
操場附近的樹林里平時基本不會來人,就算有人來,也不會有人懷疑這里是不是有人在搞非法實驗。
就連莎莎都忘記這件事了。
反應過來后,她急忙拉起沉云樹就開始跑。
就在身后的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伴隨著的,是人們撕心裂肺的尖叫。
他們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暗中觀察這嘶吼聲的來源。
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身上遍布著顯得十分駭人的青筋,身上還有許多詭異的紫紅色肉球,伴隨著怪物的呼吸緩緩蠕動,發出令人不適的聲音。
臥槽這么惡心,這比原作里描寫的惡心多了。
但一想到眼前這個怪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