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寶麓寺的風(fēng)吹得很大,秦婉披著外套直發(fā)抖,小臉也被風(fēng)吹得生疼,周珉看瑟瑟發(fā)抖的她:“過來。”
“干嘛?”
他不回答,只單手將她從折迭椅抱過來,放到自己懷里,像一只大狗熊一般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環(huán)住她的脖子,頭靠在她的肩后:“現(xiàn)在暖和了嗎?”
“嗯嗯”,獨(dú)特的檀香,軟軟糯糯的毛衣,像雪地里的烈火,安心又溫暖。
陳洲見狀酸道:“早知道,你倆這樣黏糊,我和小祖宗就不來當(dāng)電燈泡了。”
倏爾,秦婉想從周珉身上下來,可他圈摟得很緊,面對兄弟的調(diào)侃夷然自若:“滾一邊去,我媳婦害羞。”
她臉色一窘,默默地?cái)Q了一把他的大腿,示意他不準(zhǔn)亂說,周珉皺了皺眉,低語求饒道:“錯了,媳婦別掐我,晚上有的是時間給你賠罪。”
“珉哥,聽說了嗎,你哥最近被老爺子外派到鄰市了,美其名曰鍛煉,實(shí)則不就是打壓嗎?”
周珉摩挲秦婉的掌心,譏諷一笑,外派好呀,離秦婉越遠(yuǎn)越好,最好消失。
“最近,老爺子的病情惡化,你爸爸上竄下跳,動作也不小。”
“他一貫利益熏心,但只要他不傷害爺爺,不踩我的底線,我不會去鳥他。”
兩人一邊談?wù)撝沂拢贿呏v著金融時政,秦婉雖然懂得不多,但聽兩人聊天,她愕然發(fā)覺周珉不是像他爸爸說的那般,對金融一竅不通,他的見解與談吐異常犀利果決。
周珉和陳洲說完,接了一通電話,叫秦婉起身,給她披一件大衣,丟下一句:“我們出去消食,你們自便。”便帶著她走進(jìn)夜幕。
夏婉竹望著兩人相依的背影,對陳洲說:“喝酒嗎?”
“大晚上,小孩子還喝什么酒?”
“我都成年了,喝酒還要你管,你不喝,我喝。”夏婉竹根本不想聽陳洲的嘮叨,拿起桌上的果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酸甜的青梅酒,琥珀般的酒色,果香伴隨著清新的花香,讓本就迷糊的大腦,染上若即若離的微醺,激起前所未有的勇氣。
夏婉竹在酒意的驅(qū)使下,起身走向陳洲,顫顫巍巍地踉蹌了幾步,陳洲擔(dān)心她被座椅絆倒,急忙伸手走向她,擔(dān)心展露無疑。
看著向自己展臂的他,她倏然停住,掌紋緊貼手心,問道:“陳洲,你喜歡我嗎?”
轟~
陳洲循聲抬頭,心跳漏拍,激起從未有過的波瀾,驚訝到她竟有勇氣戳開那層紗,直言不諱地質(zhì)問他。
他一夜未眠,徹夜浴火燒身,滿心想著把她放在身下狠狠地肏,他知道自己的卑劣和欲望,所以他自覺地遠(yuǎn)離夏婉竹,不打擾、不揭穿、不搓破,是他留給自己的防線與體面。
可如今的夏婉竹全然不在乎,當(dāng)眾挑破昨天的錯誤,問他喜不喜歡。
夏婉竹看著愣神、不說話的陳洲:“你為什么不說話?回答我呀?”
“我”
“你什么你,變結(jié)巴了?”
夏婉竹慢慢靠近,被酒沉浸的大腦,左腳絆右腳,向前撲倒。
夏婉竹想,這輩子也這么倒霉丟臉過,真的是一次外向?qū)Q來一生的內(nèi)向了。
表白面前,喜歡的人一言不發(fā),自己摔得狗吃屎。
哈哈哈,又是值得人生紀(jì)念的一天……
“啊陳洲”救我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是陳洲的嘴,她伸手抱著他,舌尖微舔嘗到微苦的啤酒味,
他的嘴又軟又舒服,好好親,和昨天一模一樣。
她盯著陳洲的眼睛,狠狠地掐了一把陳洲腰間的肉,想讓他給點(diǎn)反應(yīng),結(jié)果他呆瓜一個,除了眼里藏著情欲,身下沒有反應(yīng)。
她咬了一口男人的嘴,趁機(jī)打開他的唇瓣,往里尋他的舌,邀他共沉淪,陳洲把在腰間的手,漸漸收力。
“只怕愛你的心的被你看透
猜的沒錯想的太多
不會有結(jié)果
被你看穿了以后
我更無處可躲
我開始后悔不應(yīng)該太聰明的賣弄”
《太聰明》—陳琦貞
小雪栗:婉竹寶寶好勇敢
婉竹寶寶:告訴俺娘,俺不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