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澡。他驚恐地打翻了洗漱用品,以為娜娜在戲弄他,氣沖沖地推開門去制止。
沒想到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沒等他出門,下腹部的癢意更甚,帶著水珠的皮膚本該涼颼颼的,可現在卻燙得驚人。輕重有度的揉捏讓欲望蓬勃跳動起來,他第一次在晨勃以外的時間里感到無助。
萊伊閉起眼睛,不知如何紓解腫脹的痛苦,重重地砸向墻壁。他深呼吸了好幾次,然后像是下定了決心,顫抖著握住了那根顫巍巍的性器。
由于撫摸的刺激,頂端不停地冒出微白的濁液,握在手里粘乎乎的,上下套弄幾次,滯澀感變得順滑,少年青澀的喉結滾動,胸膛起伏著,握緊了它。
一滴水珠從下巴落到腹部,隱入恥毛消失不見,萊伊的眉心皺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腹部那股撓癢癢似的揉捏也重了起來,他撫慰自己的力氣也逐漸加重,可無論如何都到不了,總是差那么一點兒。
直到肚子上的癢意消失,他也沒能釋放。憋屈的感覺讓他難受極了,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他的腦袋昏昏沉沉,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被欲望驅使著想去做點什么,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被一把火燒得一干二凈。
已經握上門把手了,房門卻被敲響,應該是娜娜。意識到這一點,冷風一吹,他忽然清醒了,頂著腫脹的欲望不敢開門,頭一次沉默地不知所措,連呼吸都放輕了。他在心底咒罵自己,瞧不起自己的行為,手中的速度卻越來越快,一邊想讓她說點什么,一邊在心里祈求門口的人快點離開。
沒有人應聲,娜娜只好低聲說:“對不起,萊伊,是白雪吃多了,我看它很不舒服才那么做……如果你生氣了,請一定要告訴我。”
隔著木門的聲音悶悶的,萊伊額頭抵著門,無法忍耐地低低喘息著,手里動作擼出殘影,隨后在某一瞬間動作一頓——迸發的濁液全部落在門上。
娜娜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沒等到他開門,悻悻地回屋去。
主神保佑,希望他不要來找麻煩。
出人意外的是,萊伊一晚上都沒來找她。她一整晚都沒睡好,萊伊也是——而那被窗簾掩住的玻璃現在一定已經是白蒙蒙的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