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僵硬,求生的本能讓她裝死成一只假死的兔子,可捕獵的兇獸拆穿她拙劣的謊言,覆上前來,惡狠狠咬住獵物的脖子,看起來絕不放過這只已經落入口中的小甜點。
“嗚呃……”娜娜小聲哽咽。
脖頸處傳來尖銳的疼痛,聽到她的嗚咽,他卻咬得更重了,泄憤似的在后脖子上留下齒痕,幾乎要把脖子咬穿,完全不在意她是否難受。但詭異的,娜娜的心跳過分快了,血液變得滾燙,喉嚨干渴,不停地吞咽——她的身體處于一種吊詭的興奮狀態。
事實證明,黑影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粗糙利落的手掌攬過胸前,薄薄襯裙被褪下,一對細嫩白乳跳出來在空氣中晃動。
羞恥與興奮一起涌上心頭,娜娜咬住下唇,漸漸屏住了呼吸。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心臟居然砰砰亂跳,酸澀涌上喉嚨,帶著一股隱秘的期待。
她更害怕了。
恐懼和歡欣在她的身體里上躥下跳,攪得她的心情亂成一團雜亂的毛線球,毛線球砰砰地砸向她的胸膛,要從肋骨里跳出來,娜娜的胸口被砸得悶悶的,鼻尖一酸,眼淚不要錢地往下掉。
修長手指拖著飽滿乳肉下緣,有一下沒一下揉搓起來,指尖繞著殷紅乳暈打轉,時不時撥弄挺立發硬的奶尖,他的手指好像有電流,酥麻快感從乳尖游走到四肢百骸。
娜娜吸了吸鼻子,在陌生黑影的手中,她止不住顫栗,青年似乎在安撫她,柔軟舌尖舔過后頸。舔舐頸肉的吮吸聲在狹小閣樓里無限放大,震得她大腦轟鳴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才堪堪放過她,微涼拇指熨在吮痕上,又燙又涼。和娜娜一樣混亂不堪。
胸口忽然一陣空虛,他放過她被揉捏到紅腫的乳,手指探進腿心間。
觸到一片黏膩的時候,他的心情明顯好了一點,勾起濕得不行的布料,將它褪到膝彎處,沾了滑膩液體的手指在濕軟處勾了一下。
“…,………”
他啞著嗓子說了句什么,突然直起身子想吻她,娜娜冷不丁被嚇一跳,把自己的臉緊緊貼在桌面上,死活不肯接吻的模樣,那人單手握住她的脖子,娜娜頑固得就像鉆進泥土里的鴕鳥,怎么也不愿意抬起頭來交換一個吻,黑影氣壞了,胸膛劇烈起伏,咬牙切齒地重重咬上她的耳尖。
這一口一定出血了,娜娜發誓那股從耳尖流淌到下巴的熱流絕不會是他的口水,他靈活的舌頭舔走大部分血液,仍舊不解氣,抿住耳尖細細地吮。娜娜耳朵燙到幾近麻木,總有種他想把自己的血液全部吸干了的錯覺。
皮帶在她手上綁著,他的腰腹貼上娜娜臀肉的時候,沒了約束的堅硬肉刃腫脹著蓄勢待發,挺腰在她臀縫間磨蹭了一下,那玩意兒突突的跳,異物感硌得她難受極了。
他的額上滲出薄薄一層汗,呼吸變得又粗又急。
一個顯而易見的暗示,壓著她的沉重軀體似乎有點迫不及待了。
“不要……求求您,這不行……”娜娜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生氣的黑影無視了她的拒絕,一把掐住她的腰往上提,她的雙腿直接懸空,終于被釋放出來的肉柱“啪”的一聲打在綿軟臀部,娜娜一哆嗦,淚水和淫液一起滴落。
黑影提起她的臀,龜頭頂住穴口一寸一寸進入,剛開始有點困難,小口可憐巴巴地被強硬撐開,一邊流著汁水一邊艱澀吞入青筋盤旋的肉莖。
“不行、不行……求您了,進不去的……”
娜娜一開始還在求饒,漸漸地飽脹感填滿了她,青年男人每擠進一點,她鼻腔里的空氣就少一些,最后嗓子里被擠出了呻吟。
“嗯哈……”
娜娜仰起脖子,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嘆息。
他抓住機會又索要親吻,唇瓣剛碰上她的嘴角,娜娜立刻把腦袋埋進手臂里,他又一次沒親到,卻莫名其妙笑了,笑聲冷冰冰的,動作間也無所顧忌,直挺挺往里捅去。
娜娜痛得呼吸都滯澀,那人也不好受,陰莖在緊致狹窄的甬道內寸步難行,軟肉卻如饑如渴纏上來,惹得他想挺腰抽送起來,但越動就被夾得越緊。
這樣充實的飽脹感令娜娜感到陌生,不適地扭著腰想擺脫掉,殊不知自己的里面絞著他不放,一動起來更是夾住猛吸他好幾次。
他倒吸一口冷氣,咬牙輕拍她臀肉兩下,低聲說了句什么:“……”
見娜娜沒反應,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狠下心鉗住扭個不停的腰肢,陰莖撤退一些又猛插進去,陰囊拍在臀肉上,肉體拍打聲清脆響亮,一貫到底的插法逼得她尖叫,輕易就高潮了,大腿微微抽搐,潺潺流水從交合處一滴一滴淌下,噴出的水打濕了他的腹部。
娜娜今天太敏感了。
他皺眉,雖然有疑惑,但眼前這個女孩就是娜娜沒有錯。他聳動腰胯開始抽插,強有力的頂弄撐開每一寸軟肉,粗長的肉棍抵住她深處的敏感點來回磨碾,沒多久就在她穴肉里搗出涔涔汁液。
娜娜低聲嗚嗚哭泣,不明白他為什么每一次都能戳到最酸澀的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