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無星也無月,停電看不清東西,聽覺格外敏銳。
好像有誰咕咚咕咚灌了好大一杯水下去。
大哥去了好一會(huì)兒也沒回來,她感覺到腳邊的人渾身發(fā)燙。
“小止,怎么了?”
“姐姐,好難受,幫幫我”
光潔的小腿上全是弟弟發(fā)燙的溫度,他抱著她的腿難耐的說著什么。
那天喝了不少果酒,她本來就頭暈,被小止抱搖著更暈了,只聽到他說不舒服。
她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下來,用手去尋他的額頭,卻被一把扯住。
“小止?”
“呃,姐姐——”
手下的東西很燙,也很硬,是發(fā)燒了嗎?
她先是用手指摸了一下,再用手背去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小止側(cè)著腦袋的原因,手掌并不能完全貼在他的“額頭”上。
“好燙”手下的溫度幾乎算得上灼燒,她想去找溫度計(jì),卻被小止握的更緊,他痛苦的喘息不斷在耳邊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