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佩琳。”艾娜正色,目不轉睛的盯著科佩琳,“貝爾姐姐畢竟已經訂婚了,你們這樣,不好。”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的。”
“我是最好的選擇。”
艾娜照顧科佩琳的感受,特意等進了寢室,關好門了,語重心長的跟她說。
雖然帶著一點點小私心。
科佩琳聞言面色一青,自己在艾娜心目中就是發情期饑不擇食的人了是嗎?
[莊園有專門負責解決發情期的人。]
雖然自己一次都沒找過。
以往都是靠抑制劑就能解決了,抑制劑失效的事情已經反饋給了奧加莉亞。
如今發情期也已經過了,只需要等到奧加莉亞研制出適配自己的抑制劑就好了。
和貝爾相處的幾日,科佩琳深知發情期欲望的可怕。
猶如漩渦將所有理智吞噬,變成只知道尋著貝爾氣味發情交媾的野獸。
[不需要麻煩小姐。]
科佩琳不想這樣的一面展露在艾娜面前。
這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了。
艾娜聽了面色一沉,怎么寧愿找別人都不愿意找自己嗎?
自己的姐姐,莊園的傭人,誰都可以,只有自己不可以嗎?
“是。你不需要。我需要,可以了吧。”
說完艾娜又后悔了,自己和貝爾有什么區別。
剛想開口挽回說過的話,可眼瞧著科佩琳居然不假思索直接脫下了外衣,一臉麻木的看著自己。
猶如一個傀儡。
線頭的另一端操縱這具傀儡的人,無論是父親還是貝爾,亦或者是自己,都可以。
科佩琳茫然的看了一眼室內的溫度,溫和的26°,但為什么她感覺那么冷?
分明是一個正常的溫度,可卻感覺四肢冰冷。
難道是因為艾娜的話嗎?
科佩琳繼續脫衣服,剛脫下里衣,裸露在外的肌膚微微顫動了一下,冒出雞皮疙瘩。
“科佩琳,別這樣。”
艾娜拉攏她的衣服,將頭抵在她肩窩處,嗅著抑制貼下散發出來的淡淡玫瑰香氣。
“我有需要,你就都會做嗎,無論你需不需要?”
艾娜咬牙切齒,心中的怒火被科佩琳順從的模樣點燃。
憤怒時的口不擇言,猶如一把傷人的利刃,可當科佩琳真的聽話的脫下外衣后,她徹底愣住了。沸騰的怒火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身體下露出密密麻麻的傷痕已經結痂,可無不在訴說之前遭受過的刑罰。
“還疼嗎?”
艾娜小心的觸碰,分明知道科佩琳不會回應自己,她繼續自言自語。
“為什么要那么聽父親的話,父親對你一點都不好。”
父親為什么要責罰科佩琳,科佩琳什么都沒做錯啊,為什么要這么苛刻……
“貝爾對你也不好。”
科佩琳都傷成這樣了,怎么可以霸占她那么久,應該讓她好好休息的……
“我也對你不好。”
艾娜越說越覺得自己也是個混蛋,總像個小孩子一樣跟科佩琳鬧脾氣,每次說著要保護她,可卻又做不到。
科佩琳坦蕩的赤裸著身體站在艾娜面前,卻因她的這句話變得局促,不知道怎么面對她。
科佩琳感覺到胸腔的心臟在急促的跳動著。
幽幽的眸子落在艾娜微紅的眼,咽在嘴巴的話永遠不會說出口。
科佩琳第一次慶幸,還好自己不能說話。
柔軟的唇瓣落在結痂的傷口處,癢癢的。
科佩琳仿佛觸電一般想要逃離,卻又被艾娜抱住,很快又松開了。
艾娜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科佩琳。
“可以親你嗎?”
科佩琳的意愿,對于她來說很重要。
科佩琳想到奧加莉亞的窺視,遲遲不敢有所表露。
沉默,便是拒絕。
艾娜失落的抓了抓褲子,收拾好情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背過身不讓科佩琳察覺自己的難受。
“我這兒沒什么需要你幫忙的了,行李你幫我放門口就好。”
科佩琳需要靜養,就不打擾她了。
科佩琳看到艾娜的笑,很不是滋味,小姐應該是陽光燦爛的,而不是因為自己苦悶。
只是聽艾娜無力的聲音,便知道她不開心了,下意識的扯了扯艾娜的手。
艾娜藏住眼中的失望,“怎么了?”
科佩琳想不出有什么辦法能讓艾娜開心。
于是,選擇了簡單粗暴的方式。
“!”
科佩琳雙手捧起艾娜的臉,親了上去。
溫熱的唇瓣相互碰撞,短暫即逝。
艾娜來不及回味,科佩琳就退回了原本站著的地方。
好似發生的一切是她的幻想。
“還想要……”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