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姐姐……”
鉑斕欲言又止,這已經是第五天在貝爾身上聞到同樣的信息素味道了。
味道很淡,幾近于無。
但還是存在的。
分明不斷暗示自己要相信貝爾,可腦中不自覺浮想聯翩,越想越心堵。
這么淡的味道可能是牽手,可能是擁抱,可能是親吻,簡單的觸碰都可能沾染的。
這么淡的味道,已經持續五天了。
鉑斕當然不會認為這么淡的信息素味道是從貝爾被扇紅的臉上漫出來的。
貝爾在她心目中一直是體面的,從未有過這么狼狽的時刻。
但似乎貝爾本人毫不在意。
涂了五天藥,臉上的紅痕還依然清晰,可見打的人有多用力和憤怒。
這五天每次和貝爾都是匆匆見面,沒過多久貝爾就行色匆匆的離開了。
雖然平日里貝爾表達過對信息轟炸不滿,但教養極好的貝爾還是會快速回信息的。
可現在好幾次是已讀不回了。
種種異常,讓鉑斕格外警惕。
躺在椅子上的貝爾懶洋洋地挑了挑眉,鼻腔中輕哼出一聲,“嗯?”
比起自己的妹妹們,不需要上班也不需要上課的貝爾其實每天都很閑,她只需要像上班打卡一樣回復一下鉑斕的信息,再在鉑斕面前晃悠一圈。
但現在不一樣了。
她很忙。
不是忙著操科佩琳,就是忙著在去操科佩琳的路上。
發情期的科佩琳想無止盡的欲望,要不是能操的到底,貝爾真懷疑她就是個無底洞,什么樣的肉棒都操不滿她,滿足不了她那膨脹的欲望。
甚至有好幾次貝爾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老了,居然對性事感到疲憊。
但每次這種自我懷疑都會在看到床上扭動待操的科佩琳擊碎,只要科佩琳敞開腿,她的肉棒就跟裝了自動感應一樣,硬挺的對著那被操的翻開的殷紅色陰唇。
還好,那天她臨時標記了科佩琳。
至少在發情期結束前,科佩琳都離不開自己。
貝爾回憶起父親盛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終于感到一絲成功報復的舒暢感。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鉑斕手指抹了藥,涂抹在貝爾的臉頰上,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
鉑斕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質問貝爾,打算從旁側入手,了解貝爾動向,慢慢摸出她背后的接觸的人。
鉑斕的小心思怎么逃得過老道貝爾的眼,應對這種小女生,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不明說也不刻意引導誤會,貝爾起唇淺笑道:“在忙著布置房間呢。”
布置?
貝爾不確定自己算不算布置,只是想起每次兩人在主臥做太多次導致床濕的找不到地方躺下,懶得更換床單的貝爾就會去抱著科佩琳去隔壁房間睡覺,原本是給鉑斕專門裝修的房間床單都不知道換了幾輪了,甚至連帶著隔壁幾間客房都沒少換床單。
當然有好幾次,兩人一絲不掛的走在走廊上,科佩琳含著自己的肉棒,在自己懷中一顫顫的來到鉑斕的臥室。
又羞又怕,一邊捶打自己,一邊抱緊自己。
理智在拒絕,可身體的本能卻在順從。
緊致瑟縮的感覺讓貝爾回味無窮。
真爽。
鉑斕看到貝爾眸中閃過的笑意,以及陷入回憶的樣子,以為她是想著裝修,頓時心中有愧。
她一直以為貝爾對自己的好純粹是應付父王,沒想到貝爾居然真的是念著她的,而她居然還懷疑貝爾的真心,太不應該了。
“布置個房間,那怎么還弄得臉成這樣了?”鉑斕涂完藥,心疼的撫摸貝爾的臉頰。
“沒什么,父親教訓女兒罷了。”貝爾翻了個身,躲開了鉑斕的撫摸。
陽光下的貝爾好像鍍了一層金,像一只慵懶的波斯貓躺在椅子上,正瞇著眼睛散發的魅意不自覺的勾人。
要不是現在是科技時代,鉑斕真的覺得這世界上會有神,貝爾就是掌管人欲望的阿弗洛狄特。
所幸,貝爾不是阿弗洛狄特,她也不是赫菲斯托斯。
對于長相,她是自信的。無論身高體型都是出類拔萃,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她,單憑身份就是常人所無法比擬的。
幾乎近于完美的她,只有貝爾才能配得起。
雖然現在無所事事的貝爾偶爾會遭人非議,是得到了自己的垂憐,但鉑斕篤定,要是放在以前,絕對是自己高攀了貝爾。
巴特家族能躋身貴族行列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當年老巴特的女兒們都太優秀了。
直至杰西卡的出現之前,帝國內無人不知文武雙星,武是阿爾塔,文就是貝爾了。
學院的存在是為了給帝國儲備人才,同時也是為了星際社交,許多其他星球每年都會派遣一定人員來帝國學習交流,基本上從學院畢業的人都會在各自的星球內任重職。
擁有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