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腦袋蹭了蹭懷中人,耳根緊貼在科佩琳的脖頸間,聽到綿綿的呼吸聲確認了人沒醒,才將懷中人松開,抬手揉了揉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時間。
才睡了不到兩小時。
科佩琳的發情期好磨人。
太頻繁了。
“又發情了嗎?”
貝爾知道oga的發情期需要大量的性事,但科佩琳的索求欲真的是太頻繁了。
從飛行器下來后貝爾立馬給兩人清洗了一遍,本就沒什么給人洗澡的經驗,誰知還沒出浴室,科佩琳又拉著她做了叁次,剛洗干凈的兩人不出片刻又找不到任何一處沒被淫液沾染的肌膚,貝爾只好硬著頭皮再清洗了一次。好不容易給科佩琳清洗干凈送上了床,誰知道這人又閉著眼纏了上來,含著自己的肉棒才肯安心睡覺。
貝爾挺了挺胯,將蜜穴中的肉物往前送了送,根部完全貼合在科佩琳的陰戶,蜜液打濕了陰毛。肉棒輕車熟路的來到已經被操的紅腫的生殖腔,腔室內還有一些沒清洗干凈的精液。
“會懷孕的吧。”
貝爾自言自語,余光落在科佩琳后頸處的腺體,緩緩湊近。
咬下去,標記她。
alpha的天性慫恿著貝爾張開嘴,咬破脆弱的腺體,將沉睡中的科佩琳標記成為自己的人。
深層標記,讓她懷孕。
腺體淡不可聞的清香鉆進鼻尖,距離腺體只剩下叁厘米的距離,貝爾咬著唇停下來。
趁著別人睡著的時候標記,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
貝爾紅眸沉在暗夜中,下身小腹的抽送著,盡量不驚醒科佩琳。
哪怕她的動作很小心,可對本就是醒來的人沒什么意義。
科佩琳感受到一股股熱氣噴在自己的腺體上,被標記的恐懼讓她趕緊翻了個身,不著痕跡的躲開了貝爾的唇,連帶著肉棒都抽出了小穴。
貝爾沒想到她會翻身,一顆心都懸起來了,直到看到科佩琳絲毫沒有醒來的痕跡,她才長舒一口氣。
“呼……”
可失去溫暖包裹的肉棒在被窩中躁動不安著,炙熱的龜頭仍掛著蜜液,對比起窩中帶著肌膚單薄暖意的空氣它更加昂首挺立想要重新鉆回那舒軟之地。
貝爾咽了咽口水,緊盯著科佩琳,五指悄悄順著腰線摸到腿根,輕輕抬起科佩琳的腿,肉棒借著蜜液,滑進了甬道中。
“好會吸啊……”
貝爾感慨,還有根部的一小截肉棒沒有進入穴中,習慣了生殖腔緊密裹著的感覺后她恨不得無時無刻都操進去。
貝爾環住科佩琳,穩住她的身體,胯下的動作克制,低頭想要親吻。
本以為翻身就保護好腺體的科佩琳誰知道貝爾會想要親自己,下意識的側頭避開了貝爾的親吻。
“?”
連著兩次躲避,聰敏老道如貝爾也察覺了不對勁,不悅的瞇起眼睛,伸手扣弄科佩琳的腺體。
受驚的科佩琳立馬睜開眼,幽暗中眸子一閃一閃的就像藏于黑夜的星辰。
“你早就醒了。”
本來還覺得自己理虧趁著別人睡覺做愛的貝爾現在怒火中燒,面上掛起虛假的笑容,語氣冰冷生硬。
對貝爾的恐懼讓科佩琳想要逃離,在她懷中掙扎著想要起身。
什么發情期都顧不上了,她只感覺自己再多逗留一會兒就會被貝爾撕碎。
“呵,賤狗,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不要臉,吃了我的肉棒,還想跑?”
貝爾看到科佩琳推著自己,小穴吐出肉棒,憤怒不已的她不在克制動作,一個起身死死將科佩琳往身下壓,將剛被吐出的肉棒立馬塞了進去,沉著有力的捅進生殖腔中。
用膝蓋分開科佩琳的腿,快速的上下挺胯,滿意的看著她肚皮隆起自己肉棒的形狀。
“還不給我親,嗯?”
alpha信息素的彌漫讓順從天性的oga身下軟做一攤爛泥,根本沒有力氣逃走,只能任由貝爾欺負。
科佩琳死死的拽著床單,大口喘息,感覺耳朵里滿是鼓鼓的聲響,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還是臀肉被撞擊的拍打聲。
貝爾感受到大量熱液淋在自己的龜頭上,如果現在拔出肉棒,仔細聞龜頭的穴眼,那一定能聞到科佩琳的味道。
花穴越發急促的收縮,本不做配合的科佩琳陡然扣住貝爾的腰部,一切都預示著科佩琳要到了。
“看著我,賤狗,現在是誰在操你?”
貝爾停下了操動,故意吊著快高潮的科佩琳。
肉棒退出大半,沾滿熱液的肉棒小幅度的在穴口抽插。
科佩琳的花穴還在收縮,可驟然離去的肉棒以及席卷而來的空虛感將她從高潮中拽了下來。
“是誰在操你。”
貝爾一字一停頓,每說一個字就向前挺動一下,蜜穴貪婪的拉住肉棒,可肉棒卻毫不留戀的又退了出去。
科佩琳雙手遮住眼,不愿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