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掐科佩琳的臉蛋,無奈又寵溺的看著她。
“就一次。”
方卓拍了拍科佩琳的肩,科佩琳摟在腰間的手微微松動,她解開了黑袍的最后一顆扣子扶著科佩琳站了起來,兩人剝落的衣服隨著站起而慢慢滑下,堆在地上,方卓想彎腰撿起衣物掛好,誰知道給科佩琳誤會了。
才剛脫下外衣,科佩琳就急不可耐地按住她的腦袋,主動抬胯迎上了她的嘴。
欲望堆砌的花穴中早就溢滿了蜜液,猝不及防的貼進讓尋不到慰藉的蜜液一涌而入在方卓口中,一時之間嗆得咳了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口腔中的熱氣紛紛噴在了陰核上,鼻尖頂在陰核上時不時有幾根恥毛劃過鼻梁,惹來陣陣瘙癢,噴灑的熱氣像停不下來了一樣,不間斷的沖擊著敏感的陰核。
科佩琳本就負傷的腰更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腰眼一算,半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方卓的臉上。柔軟的花穴捂住口鼻,又嗆又窒息還伴隨著癢意,方卓感覺自己的臉滿是溫?zé)岬囊后w,熱乎乎的,私處毛茸茸的小恥毛不停的摩挲自己的臉頰,唇瓣浸泡在蜜液之中。
方卓意外的不抵觸那小茸毛,趁著咳嗽平息的間隙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兩下,倒也不刺人,沾濕的茸毛乖順服帖在陰瓣上。
她其實更喜歡修剪得光禿禿的陰戶,尤其是她自己的,剃的光禿禿,這樣才能將飽滿粉嫩的陰戶大大方方的展露出來,她特別喜歡alpha看到毫無遮擋的陰戶時刺激得失控沉醉的樣子,而不是叼著一根陰毛和自己接吻的樣子。
方卓擔(dān)心她的腰,不敢推開她,更大力的用鼻尖碾著陰蒂,小心翼翼的用舌頭勾勒著花穴的形狀,感受到花穴的猛烈收緊,舌尖果斷伸入花穴中舔著每一條褶皺。
細長的十指插入如黑瀑般的頭發(fā),胯下不自覺的扭動著,想要逃離被欲望掌控的感覺,又似催促,想要到達情欲的頂峰。
平日里一聲不吭,可到了現(xiàn)在可太能說了。
方卓知曉她是快到了,在催促自己快一點。
方卓雙手如藤曼一樣附上科佩琳的身體,牢牢握住,一手握著科佩琳的腰,一手分開她的腿,用舌尖不斷的頂弄花穴中的敏感點,忍不住夾了夾自己的腿,腿間緩緩淌著一股熱流,黏糊糊的。
忽然科佩琳全身顫動,噴涌而出的蜜液悉數(shù)落入方卓的口中,少量淫液灑在方卓臉上。雙腿發(fā)軟的科佩琳的緩緩滑落在地,方卓立馬摟住她。站起身,拂走沾在科佩琳額間的碎發(fā),輕柔的托起科佩琳的臀部,避開腰間的傷處將還在不斷喘息的科佩琳放入浴缸中。
溫水慢慢漫上兩人的身體,卷走一絲疲憊。
情欲得到宣泄,稍微清醒一點的科佩琳不敢直視方卓,閉著眼感受高潮的余韻,偷摸著睨著眼觀察方卓的神情。
強迫自己隊友給自己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令人羞愧了。
方卓一側(cè)目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通紅的臉頰上掛滿了晶瑩的液體,舌尖習(xí)慣性的舔了舔因缺氧而殷紅的嘴唇,嘗到了略微咸的甜味。而背對鏡子的科佩琳則猶如寂靜中爆發(fā)的火山,滾燙的熔巖為自己流淌。剛到達高潮的她瞇著情亂的雙眼,看到方卓將自己的淫液舔了干凈,頓時覺得花穴一陣瘙癢,微昂著頭繃緊了下顎,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根,小心翼翼的摩擦。
本就是面對面的兩人擁擠在浴缸中,彼此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身體無可避免的不斷觸碰,剛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的科佩琳此時又不斷摩挲著腿心,雙眼含情朦朧的望著方卓。
用腳趾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便宜你這家伙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方卓哼了一聲,捏了捏科佩琳的臉。
年輕就是好啊,精力充沛,膠原蛋白充足,手感細膩如羊脂玉,哪怕是日曬雨淋成了小麥色也依舊吹彈可破,真是羨煞死人了。
不滿足于那嫩滑的臉蛋,帶著泡沫的指腹游走在薄肌上,順勢而下,盈盈握住小巧的胸,用力的揉搓著。
她不是情事上保守的人,反而縱情聲色。
但她更喜歡享受,一般是下面的那個,很少會這么耐心的伺候人。
主要她也沒想過自己會和oga做愛,與alpha或者beta都不需要她動,脫了衣服就有人急吼吼的開始了。
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春雨落在科佩琳的身上,柔軟的唇瓣卻如烽火燎原一般燃燒著肌膚,似啄似咬的吻所掠過之處都激起一層電流,敏感的身體誠實的回應(yīng)著辛勤勞作的方卓。不一會兒科佩琳便癱軟在浴缸邊上氣喘吁吁,雙眼朦朧無神,任由觸電般的感覺席卷周身。
科佩琳的肌肉很結(jié)實,沿著清晰的肌肉線條一路吻到了正顫巍巍吐露蜜液的私密處。
不過方卓并沒有繼續(xù)吻下去,她可不想一會兒科佩琳一激動把自己往水死里按,第二天巴塞爾頭條新聞就是某一女子在客棧因?qū)g慘遭毒手。
不夠。
還不夠。
科佩琳口中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