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是隱私,剛剛父親的話無異于當眾說自己的腺體有多長了。
打量的目光徘徊在身,這種場合艾娜參加不在少數,以往也應對的得心應手。但這是分化后的頭一回被這么赤裸裸的打量,仿佛她是色情展示柜上的玉勢供人挑選。
艾娜無助地看向一旁貝爾,期盼著跟自己感同身受的大姐能可憐自己,助她脫離苦海。畢竟現在對自己的贊譽,也都是當年都是贊美貝爾的。
貝爾笑著搖了搖頭,她都自顧不暇,那還有空解救自己的六妹呢。一堆舊情人圍著她,一杯又一杯的酒一飲而盡,好似有訴不盡的衷情。
卡托二世拍了拍羞紅臉的八殿下鉑斕,道:“還不快去看看貝爾,免得待會兒醉了。”
都知道貝爾已是鉑斕殿下的人,誰都不敢太過放肆,只能戀戀不舍的摸摸貝爾解解饞,痛惜這位大眾情人即將踏入皇宮婚姻的墳墓。
一直在父王身邊小酌的鉑斕當然知道貝爾的魅力,從那群人圍著貝爾開始,言笑晏晏的樣子,誰看了不著迷。
不過過了今晚,這便是她一個人的貝爾了。
鉑斕寬慰自己,但胸中仍是苦悶,走到貝爾身邊。
原本圍在貝爾身邊的人看到鉑斕過來立馬散了。
貝爾喝了很多酒,眼角染上了微紅的暈,面上如晚霞般紅潤。
鉑斕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苦悶霍然消散,分明一直在喝酒的是貝爾,但自己好像也有點醉了。
貝爾靠近鉑斕,伸手盈盈一握她的腰,釋放出一點點信息素,低聲道:“鉑斕殿下,你醉了。”
一絲淡淡的酒香飄入鼻中,鉑斕乖巧的靠在貝爾懷中,聽懂了她的暗示。
卡托二世早就料到她們這一出,特意讓人收拾了一房間,吩咐了幾個守衛護送他們過去。
剛一入門,兩人便迫不及待的脫去衣服。
守在門外的守衛隱約看到一道影子閃過,尋了過去發現許是錯覺,除了緊閉的房門,四周空曠,掉落一根針都能聽到,怎么可能有人無聲息跟著他們來這處呢。
“貝爾還是那么能干啊,這隔音效果那么好,都能聽到小殿下的叫聲呢。”
門外守衛沒忍住打趣,平日里都是他們在貝爾身下叫呢。
圓月懸空,夜過一半。房中的呻吟已變嗚咽,最終銷聲匿跡。
守衛們了然定是小殿下頂不住貝爾的兇猛昏睡過去了,若是以往貝爾定不管不顧的會繼續操干,但這畢竟是身嬌體嫩的殿下,還是手下留情了。
“出來。”
貝爾話音剛落,陰影處立馬顯出一個人,逆著月光,低著頭,跪在她的床畔。
房中滿是兩股不同信息素交融的味道,然而剛剛經過床事的貝爾媚眼并無半分動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昏在床側渾身紅痕白液的少女。隨即粗魯的撕開科佩琳的抑制貼,用手擼動半軟的腺體,直至巨龍復蘇,直指跪著人的面門。
“不要吵醒鉑斕。”
科佩琳低著腦袋,目光凝在床下散落的,盛滿白濁液體的避孕套。盡管她盡力讓自己不去注意面前的巨物,但余光還是會不經意的窺到。
昂立的肉物,碩大的龜頭,青筋畢顯……
科佩琳將頭埋得更深了,試圖讓余光完全無法注意到貝爾勃起的肉物。
貝爾單手掐住科佩琳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嗤笑道:“呵,我忘了,你發不出聲音。”
“怎么,六妹還沒教會你怎么伺候主人嗎。”
“賤狗,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