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綠屏教過她一些“房中之術”,不過也僅局限于紙上談兵。
真要像畫冊里那些男女,行“周公之禮”、享“魚水之歡”、共赴“巫山云雨”,玉梔還是不敢茍同。
就算是木棍子戳下肚臍都覺著疼呢,何況要侵犯那么身體最脆弱的部位,想想能舒服嗎。
她認為畫冊里的女子都是被逼的,行這種腌臜之事,只有男子樂意。
就比如此刻的她,只是樹上剛熟的果子,剛好長在男子眼前,任君采擷罷了。
玉梔拉下胸前的蝴蝶結緞帶,只一下,衣裳便解開了。里衣蠶絲綢緞起了作用,使得衣裳由上至下順利滑至腳底,緊接著映入眼簾便是那件極具魅惑的藕紅肚兜。
她年紀雖小,但發育極好,飽滿的胸部快將肚兜撐破,乳尖頂著單薄的布料,凸顯出兩顆挺翹的小果,若是從側身觀望,還能瞧見半圓狀的奶子若隱若現。
下身是極短的绔裙,高叉款式,由腰間一條細繩撐著,只能堪堪遮擋前后兩處,卻無法遮住腿根,嫩白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由于視覺沖擊過于生猛,宋昱只覺一股氣血猛竄頭顱,大腦還未及思考,身下某根長物已經躍躍欲試,若不是有衣褲壓著,早就“重見天日”。
“真淫蕩。”
她覺得羞臊,此地無銀般環在胸前試圖遮擋,可就是這一動,將本就衣不蔽體奶子全部擠壓到兩側,瞬間左右全都漏了奶,無形中的撩人最要人命。
“哼,你倒是懂得如何‘狐媚惑主’。”宋昱哼笑出聲,眼底摻著幾分戲謔。
“”玉梔羞到無地自容,只得自欺欺人般閉上眼睛。
怎說她也是個閨中小姐,之前與表公子牽手擁抱已算最大尺度了,如今主動脫下衣服給男子白白看了身子,叫她如何坦蕩。
宋昱覺著她這副樣子就是在欲拒還迎,忸怩的嬌羞無異于在鉤人天火,他喉結滾動,呼吸也變得急促,由于實在無法忍受她這般“搔首弄姿”,忍無可忍下便一把將人拽進懷中。
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后,她竟直接坐到公子腿上。
公子身上邦邦硬,臀縫間明顯感知到某處硬得像頂在房梁上的木樁,戳得她實在難受,只得將身子向前挪挪。
這一挪倒好,剛好貼到公子的下頜,耳側的呼吸擾得她心煩意亂,她頭一偏,這次直接枕在他肩上。
公子側低下頭,雙目對視,眼底卻被欲望打穿。
“撒什么嬌。”宋昱軟香入懷,心情從未有過的愉悅,雖在埋怨,但語調輕快。
于是雙手不再拘束,開始隔著肚兜揉捏起夢寐以求的奶子。
與夢中相較,手感美好千萬倍,像剛注水的面團,柔軟又不失飽滿。
“公子別這樣”玉梔羞死了,用手去攔,公子動作太大,肚兜的吊繩都要被他折騰散了。
“別怎樣?”宋昱扔開她的手,動作更放肆了,兩只手直接從肚兜兩側伸進,接著一手一握,牢牢將那對兒奶子抓在手中。
大掌一手一個,上下左右來回蹂躪,圓潤的奶子在他手中逐漸變形,那吹彈可破的質感是世間任何美好都不能比擬的。
“奶兒這么大,是不是經常自己偷偷揉。”享受的同時,他開始感嘆,平常未出閣的少女,哪會有這般熟透的身材,連奶子都是一手難以掌控的程度,可見她天生就是淫蕩體質,他恨從前就不該對她容忍。
中了春藥那次,就該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為禁欲難受了兩叁個月。
“公子莫胡說,玉梔從未”奶子被人那般蹂躪,讓她精神無法集中,說起話來也不連貫。
“還說不是,讓爺看看奶子有多騷。”宋昱著魔般像變了一個人,從前清冷矜貴的形象完全破滅,深陷情欲的他滿嘴都是污言穢語。
說時遲,那時快,也不等懷里的少女有所反應,他粗暴地撕掉那條藕紅肚兜。
肚兜材質本就單薄,經這么一撕直接將吊帶與布料分家,可憐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轉凄厲的舞,然后飄飄蕩蕩墜在地上,成了一塊破布。
玉梔有些慌了,她哪知從前溫文爾雅的公子如今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離,可她屁股剛抬起,就被人牢牢鎖住腰身,然后再一翻轉,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夠厚,她才沒被摔怎樣。
白花花的兩團奶得以釋放,乳尖呈粉色,嫩如新摘的桃果,奶兒比想象中更加挺翹飽滿,即使躺下也是沒有絲毫下垂,就那樣高聳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會漾起一陣乳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著男子壓在自己身上,滿眼欲壑,玉梔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脫光了跑到床上勾引爺,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極反笑,“誰勾的火誰來熄,天經地義的事。”
說完,他再度張開手掌,毫不吝嗇地罩在肥嫩的奶子上,愛不釋手地揉摸著,享受那無與倫比的柔軟。
“嗯”他喉間溢出滿意的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