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梔聽聞此言,頓時大駭,頭搖如撥浪鼓,“萬不可通宵,我身子哪受不住。”
宋昱一邊弄她玉乳,一邊擦著身下流淌而出汩汩白濁,低頭再看身下那半耷拉的陽物又生生硬了起來了,于是扮作委屈道,“可爺還未盡興。”
腰間那物杵著她又燙又硬,她向前挪了下身子,與熱源隔開。
她也知道公子沒叁五次都不盡興的,正憂心如何勸解,忽然想起他剛才說的那句清齋戒欲,心中便有了法子,“既然大夫人要求清齋戒欲,今已破戒,自是無解,可欲望應有節制,不可貪得無厭。再者,若是綠屏知曉你我廝混一夜,明日必往大夫人處告狀,屆時你我皆難逃責罰。”
“那如何使得?我本就思你心切,如今得償所愿,豈能自持?”這邊擦完身子,他又抱她的身子不肯放,還試圖抬起她的小屁股往他那根粗硬上塞。
玉梔躊躇良久,方憋出一句:“只可一次,多則不可。”
“一次豈能盡興,至少再來叁次。”他擁她入懷,竟對她撒起嬌來,不時輕吻她。
她躲避不及被他吃了嘴,可她語氣依舊不容置喙,“不可,只一次。”
宋昱眼珠一轉,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似靈光乍現,唇角微揚,笑容意味深長。
“倒也行,不過要聽我的。”
“嗯?”她抬首望他,眼中疑惑。
“前些日子尋得給宮廷做過工的匠人,為我造了臺特殊椅子,名為‘情椅’,形如波浪,行房時大有用處。”
又是行房春椅,她臉上一熱,嗔他沒個正經。
宋昱將她安置在羅漢榻上,然后在角落中翻找那所謂的新式椅。
椅上覆黑色布料,且置于角落,所以起初她并未留意,直至他將那物推出,揭開黑布,方才見著其廬山真面目。
此乃一款多用波浪形春椅。原是紅木材質,椅子整體形狀呈流暢波浪曲線,上層墊著棉毯,椅面鋪以錦繡軟墊,繡有鴛鴦戲水圖案,色澤艷,觸感柔軟。靠背與座位皆為波浪形,座位寬大,無扶手,一側較高一側較低,椅緣線條柔和,無尖銳邊角,可提供良好背部支撐。換言之,情椅行房時,任何體位都可嘗試。
玉梔見著頗覺驚奇,此物何嘗似椅,倒像個奇形怪狀的墩子,遂問道,“如此模樣人如何坐得住?”
宋昱露出促狹笑容,道,“且隨我來一試。”
玉梔心底犯怵,想著準沒好事,上次體驗那秋千,都弄得她要死不活了,如今不知要如何折騰她呢。
他何能終日思及床笫之事,毫無正經,豈不有辱門風。可這話她自是憋在心口不敢言說。
宋昱見她躊躇不決,便將人抱至情椅。
接著又從柜里掏出一件貼身心衣,叫她穿上。
又來?她倒是佩服他的執著,偏就喜好她穿著褻衣弄,她前頭剛說了沒得新的了,他就鼓搗出一件。
她輕垂螓首,似含羞帶怯,嗔道,“爺倒是個不知羞的,女子貼身衣物,也要私藏。”
“此衣材質殊異,玉娘試衣便知。”宋昱笑意淺淺。
言罷,便親自為她穿上那件心衣,這倒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這件心衣不同于尋常款式,以柔軟絲綢制成,輕薄如蟬翼,前胸為吊帶款式,后背裸露,僅以兩條衣帶系之,后腰那條衣帶尺寸較寬,材質特殊,似有韌勁,扣子系好扯也不斷。
這邊她剛穿好心衣,就見男人眼睛冒了火光。
燈光照著一身雪白胴體,真個消魂。
那絲綢本就色淺,布料還輕薄,朦朧透出兩團羊脂白玉似的綿軟,像副水墨畫,畫中兩朵粉嫩并蒂蓮徐徐綻放,襯得一身的的冰肌玉骨,白玉雕成似的,著實嫵媚。
“此衣太過輕薄,什么都瞧見了,怪羞人的。”她羞赧于色,伸手去遮胸脯,這身穿著倒是比光著還讓她別扭。
“別遮,好看極了,待我好好賞景。”宋昱拍開她的手,一邊粗重喘息,一邊從側面伸進里頭揉她豐腴,又抓又捏,甚是暢快,口中不禁喃喃道,“乖卿卿,你怎生得這般可愛。”
玉梔這回真是感到羞臊,耳朵根都紅了。
見她還要做作,一下將她帶到后座,身子背向他,露出光裸玉背和白嫩屁股,接著推她趴在波浪椅面上,一手提著腰間系帶,他身子湊近,將鐵硬的陽物趁著水勢擠進牝口,幾撥至根。
“噗嗤噗嗤——”粗硬陽物開始向胯中亂搗,或深或淺,或緊或慢,搗個不住。細嫩媚肉被其寸寸刮過,又重又快,磋磨處濕濕嗒嗒,好似快慰,又難掩穴內腫脹。
“嗯嗯嗯”她為了保持平衡,雙手撐在胸前,可頭部懸在半空,不得支撐,手不由得放松了些,身子也跟著懸了下去,趴在半圓狀的椅面上哼哼唧唧。
他捧她兩團臀肉狠狠壓向自己小腹,一下猛沖,陽物便貫穿腿心。
“啊啊啊”被他巨物撐滿,她顫聲叫喊。牝戶被他肏得軟爛,淫水濕噠噠被他抽送,他弄得舒爽,不管不顧抽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