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良久,分開時二人皆是氣喘吁吁,玉梔被吻得渾身無力,癱在公子懷里細細喘著。
宋昱親得好生暢快,摟著美人心底暗爽,又怕她日后反悔,于是說道,“今日可是玉娘主動送香澤,日后可沒得借口再誆弄爺。”
懷里的人兒默默點頭。
“今后容我親昵與否?”他不忘再確認一遍。
“可。”聲音輕輕柔柔。
身下陽物明明紅脹突起來,但他又不想表現得太積極,身子微微后仰,手搭在兩側的扶把上輕敲著,一副散漫相,“倒是要看你的誠意了。”
玉梔下意識看向身下那物,面色頓時羞赧,臉頰紅暈浸染。
他嘴角笑意愈發明顯,聲音低沉帶著幾絲調侃,“怎么,剛還抓著爺的命根不放,如今倒臊起來了,是否遲了些。”
“爺莫要取笑奴家。”她微微垂首,聲音細弱蚊蠅,帶著幾分羞澀與懇求,生怕被對方調侃。
可他偏要繼續調侃,手指點她額頭,迫她抬眸與他對視,只見他眉眼含笑道,“你方才偷看,爺可是瞧著了。”
被當場抓包,她臉一熱,畢竟兩人情事未完,幾番言語調戲竟勾得她春心蕩漾。
“要如何做,不用爺教了吧。”男人朝她笑,毫不遮擋腿間的一柱擎天,一副請君入甕的姿態。
玉梔紅著臉起身后再轉身過去,掰開肉縫,把穴正對著陽物往下一坐,只聽一聲“噗嗤”,真就坐進去了。
“嗯~”她嬌吟出聲,觀音坐蓮的姿勢,將那陽物坐在穴里頭,連墩連磨,只管搖蕩。
到底是自己動,又沒坐到底,力道尺寸都能把握,口中咿咿呀呀的舒爽的不行。
碎發垂在眼前擋了視線,她兩次叁番挽青絲,卻都因為顛簸動作亂了云髻。
可哪知下一瞬發簪便被男人拔了去,便散了那鬢亸,撩了發側在耳后,玉梔側頭望他,又被人奪了唇。
連耍了十幾下嘴,玉梔的舌頭被咂得嘖嘖連響,不比身下那搗穴聲小。
男人撩起垂下的肚兜,掌著一雙雪乳捏弄,吃嘴吃得過癮了,便嫌美人動作緩了,抬起美人的小腳,讓她踩在自己腿上,使她重心支撐點在腿間那根上,然后自己握著美人腰肢,向后一仰,整根就坐進去了。
“啊”她失了衡,情穴瞬間被貫穿,甬道撐得繃緊,周圍沒得一絲縫兒,只聽她婉轉叫著,“太深了,受不住”
宋昱只當是激勵,終于賣勁兒干起來,攬著柳腰,都不需美人動,只管踩著他,將穴湊近,他便沒棱沒腦的狠勁墩送,每次都貫穿得極深。
這姿勢蹲不長腿就會酸,她踩不住了,小腳一滑便耷在他腿兩側,這下可好,比剛才坐得還深,直接一坐到底。
“啊啊啊”一下頂到宮口,叫她疼痛難忍,逼得眼淚汪汪。
偏他還將她的雙手背擒,把著玉娘腰部著力點按定,挺身腰板巧子一送,頂了白來抽,直弄得她牝蕊酸麻,神魂飛越,好生快活。
在這鸞顛鳳倒之際,宋昱不忘浪言調戲,“寶貝兒卿卿可真是長了一處頂好的情穴,爺恨不得住在里頭,整日與你共赴巫山。”
瞧瞧,他又渾說。
哪有世家公子的半點意色舉止,與那浪蕩小兒有何區別。
可她明知是淫詞浪語,卻可恥的吹了潮。
“嗯嗯啊啊太快了輕些輕些”玉梔雙腿擺蕩在他大腿兩側,小腳被撞的直晃,奈何她萬般求饒都求不得男人半點溫柔。
“我的嬌嬌,真的快活殺我了。”宋昱欲火焚身,又架起玉娘腿彎,舉著雙腿肏弄,那陽根在肉縫里亂篤狠弄,肏得她淫水狂流。
“嗚親祖宗輕些我快死了去”美人帶了幾絲哭腔,可身下哭得更是厲害。
“顧不得了。”他不覺心窩癢癢起來,不斷變化姿勢,發猛的一陣深挺重搗,身下那驢屌打閃般,春水滔滔而出,一氣又搗了百來抽,最終大泄在花心里頭。
弄完叫水,綠屏依舊目不斜視進來,將水和濕好汗巾放在案幾上便走了。
如今他體貼多了,知她羞臊,叫完水都是他親自伺候,又是喂水,又是擦身子,不過他這次使了壞心思,拿了只羊脂玉盞,放在還在吐白沫的牝口,一滴一滴的接著。
牝口挨著冰涼的玉盞,牝內吐著熱燙的陽精,這一冰一火,倒是讓她清醒了幾分,于是便推那玉盞,嬌嗔開口,“胡鬧。”
宋昱二話不說揭了她的手,穴皮開張喘動,白濃陽精涌涌滾滾溢出,摻著些淫液吐個沒完,沒一會兒就接了滿滿一玉杯,灌滿后才拿沾水汗巾擦拭私處,又在她眼前晃了晃那玉盞,竊笑開口,“這杯不知灌進多少子孫,玉娘可享福了,爺這雞巴,也算數一數二的了。”
“渾說些什么,快些倒掉,讓人瞧見了羞死罷。”玉梔羞他不知恥,忙去搶那玉盞,誰知那人手舉高抬到頂,她雙腿沒得力,根本夠不著。
“先倒不得,一會兒還要看是爺的陽精略勝一籌,還是玉娘的春液多嬴一分。”他放聲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