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梔心底本就躊躇,被公子這一問更慌了。
她眉睫微垂,手心掐緊,弱弱答,“奴婢知錯了。”
“錯在何處?”宋昱現下雖硬著,但是一想到最近心氣兒不順,玉娘還處處作對,自己都道歉了,連個嘴都不讓親,于是盡管拿喬,且等著美人服軟。
“奴婢不該對您動手。”越說聲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可本就是公子的不是,一盡興就滿口淫穢,又生又死的掛在嘴邊,哪里聽得了。
“只有這嗎?”宋昱俊眉微挑,隨手便勾起美人下頜,看著她那羞愧小臉佯怒道,“避重就輕,爺問的話你還沒答。”
玉梔反應過來公子剛問的那句是否厭惡他。
此話怎講,她覺得說不出口,她于公子,名義上是主仆之禮,實際上行了周公之禮,厭惡倒沒有,不然與公子行那事時,說不動情必是違心,可她也分不清她對他到底還有其他,可就算心有漣漪,想到幾月后他要娶他人為妻,思慮也就清明起來。她不愿委身為妾,早晚要取舍,只當是露水情緣罷。
她咬緊唇瓣,心底思緒萬千,澄澈的水眸透出幾絲猶豫。
這一猶豫,卻讓他真怒了。
宋昱目光將她緊緊攫住,心跳如鼓點,不敢輕易判斷是否為他心中所想,更怕聽到她親口說出。
“就這般厭惡爺?”這聲是質問。
平靜中帶著些許撕心裂肺,仿佛在問她人心是不是石做的,怎能捂不化。
“怎敢。”她知他會錯意了,緊忙解釋,“您曲解了,奴婢方才猶豫是不知該如何作答。”
于情,她自是不厭的,于禮,她怎敢有厭意。
“好,那爺換個方式問,玉娘可鐘意于我?”宋昱掐住她的腮頰迫她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他倒要看看這回她有沒有躲閃。
玉梔見公子眼帶怒意,不敢造次,只得順著他的心意,羞臊答,“奴若不鐘意您,怎能將清白都交予。”
聽了這話,宋昱的怒火終于煙消云散。
他順勢將身上人兒攬住,捏著雪乳把玩,猶帶不定看她,“莫說謊誆弄爺,是真心還是假意,自個兒心底明鏡。”
“奴婢哪敢誆騙您。”玉梔被他捏得有些意亂,險些哼唧出聲。
“你還不敢?”說完便扇了幾下奶,那奶兒被他扇得紅紅,奶尖卻可恥的挺立,他不肯放過,繼續掐乳,捏得她生疼,眼圈紅紅。
“連爺都敢打,就是母親也不曾這般動我。”說完又扇了幾下,那奶兒如豆腐般在空氣中晃動,搖搖晃晃,澀情得很。
“奴知錯了,方才理智全無,便失了智,并非有意為之。”她緊忙護住胸乳求饒道。
“躲什么,你當爺好脾氣,做錯事不責罰你,就恃寵而驕了?”
他粗魯拿開她的手,繼續逮著美乳扇,兩團白花花的雪乳被扇得滿是紅印兒,又疼又癢,玉梔竟可恥的動起情來,底下水兒一出,就浸濕了他的大腿。
“爺在懲罰你,怎又發騷。”他勾起嘴角,摸那白穴,濕漉漉一片,他伸指勾進去,快速搗弄,春水便泄了一身。
“不得了,爺快進來吧。”玉梔被弄得迷迷癡癡,穴內癢癢鉆心,手指已經滿足不了,抬起小穴往肉根上湊,只想坐著公子那根陽物好生慰藉。
“別,我可沒說要肏你。”宋昱竟然學著她之前的樣子,捂住她的穴口,拿起喬來。
他倒是能忍,換作往常,早就抱起人干得酣暢淋漓了,如今他心中另有想法。
“爺可是還在怪罪,奴已經知錯了,您就原諒我吧。”玉娘扁著嘴,小手抓著肉根,鹿眼朦朧的求歡。
深陷情欲的紅臉蛋看得他小鹿撲撲的跳,可他還是繼續拿喬,“還說鐘意我,連個親嘴都不肯,如何叫我相信。”
原是因為這事,玉梔頓覺恍悟,看著男人近在眼前的薄唇,她瞬間紅了臉。
明明與這人做盡親密事,可要說親吻,對她而已倒是頭一遭。
從前常常說,要衣冠整潔才能親吻,如今兩人皆是赤袒,卻要她獻上初吻。
實在太羞人。
可偏偏公子要她表明態度,若是此刻再拒絕,只怕真會他動怒。
再說,如今身子都交予他了,不過吃個嘴,皮肉也不得少,又如何呢。
宋昱自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她在猶豫,皺起眉又不高興了,“怎么,你的嘴鑲了鉆么,吃個嘴還挑人嗎,難道爺就這么”
話還未說完,突然眼前一暗,剛還聒噪的他竟被那鑲鉆的唇吻住了。
那唇如想象中那般柔軟,細細密密的吻著他的,如星星點點的火,逐漸燎原。
他驚愕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仿佛做了春夢,真就主動送吻了。
他心弦微動,順勢扣住她的頭,狠狠攫住美人的唇,反客為主般撬開她的口,她的唇含起來有如兩瓣新摘的仙果,清甜柔軟,舌尖掃過唇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