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瀲滟誘人,不知可愛多少。
只見他向下一蹲,欲將臉埋進(jìn)她腿間。
玉梔知羞,緊忙用手去遮那處,手背朝他,讓他親個正著。
想親的沒親著,宋昱臉色著實難看,“這吃不得那也不行,卿卿總該給爺點甜頭罷。”
話雖這么說著,語氣卻沒得商量。
她不得違抗,只好任其揭了手。
宋昱見美人終于老實,收起剛才僵硬的臉,態(tài)度緩和許多,軟言道,“卿卿莫怪爺兇你,陶冶情調(diào),總要配合不是。”
“嗯。”她紅著臉應(yīng)下,雙手無措的搭在男人肩上,眼睜睜看著男人再度將臉埋進(jìn)腿心
舌尖湊著縫兒,往里一挺,便容進(jìn)整只舌,那軟嫩美牝猶如新摘幼果,甜膩軟膩,長舌輕輕勾挑,便引得那兩瓣花唇陣陣微顫,勾著勾著,便嘗出水來。
只一口,便覺滿口清甜,他仿佛直飲圣水,如饑似渴般嗦裹著那處柔軟。
卷舌猶如一條花蛇,靈活在她穴里探插亂搗,花唇開始持續(xù)吐水,身下發(fā)出“嘖嘖”的吸吮聲,比之前還叫人羞赧。
玉梔并不好過,被他弄得春心蕩漾,腳尖直直繃起,最難受的是體內(nèi)有股莫名的“尿意”將欲噴泄。
“嗯嗯”她嬌喘著,扶著男人的頭,求饒道,“爺快放下,奴要不行了”
宋昱正吃得起勁兒,哪有功夫理她,舌尖繞著花唇勾撩,穴兒里外叫他舔了個遍,正要將長舌再度探進(jìn)肉縫,便被那傾泄而出淫水挨了一遭。
原是玉娘吹潮了。
水量太大,他一時間無法吞咽,竟嗆了幾口,挪開身子的一瞬間,大量淫水如泉涌般噴泄,嘩啦啦的很快便弄濕了地板。
他拿了張汗巾擦了擦臉上沾的淫水,看著源源不斷的春水,竟不知如何開口,“玉娘,你這”
玉梔以為自己在公子面前小解,簡直無地自容,她頓出哭腔,捂著臉又羞又臊道,“都說了讓你放下,偏不聽!”
連尊稱都不用了,可見有多氣急。
宋昱知曉她會錯意了,剛剛吃進(jìn)嘴里的東西,他還是清楚的,于是輕笑一聲,拾起另一張干凈的汗巾,擦拭了下還在吐春水的牝口,小意安慰道,“乖卿卿,這是春水,被爺弄得爽利,卿卿才會吐水。”
聽及此,她更覺羞了,這不是讓她變相承認(rèn)自己淫蕩了么。
她自然不肯認(rèn),嘴硬道,“才不爽利。”
宋昱一聽倒來勁兒了,只見他冷哼一聲,接著便推住她的大腿根,將腿向她胸前按去,迫她靠在椅背上,陰戶盡張著,然后他屈膝站著,雙手扶在把上,挺著粗屌抵在花窩前,要進(jìn)不進(jìn)的,難不難受不知道,就是怪癢的。
尤其剛剛吐完水,被唇舌滋潤后的花穴極其敏感,兩片肉翕翕的動,巨大的空虛都讓他勾來了,玉梔只覺身體難癢無比。
“想要嗎?”他低啞開口,龜首試探著在穴口戳來戳去。
“不想”她咬緊牙關(guān),嘴上這樣說著,花穴卻因他的侵入悄悄收縮。
“這樣,那便依你。”說完真就把卡在穴口的肉根拔了去。
“?”她失神看向他,似在責(zé)怪他薄情,怎能將她勾了去,自己又要走。
宋昱見她這副模樣,得意笑笑,又回了來,忍著身下的脹痛,啞著嗓子逗她,“卿卿怎能心口不一,剛說了不爽利,又說不想要,爺走了你還這副不舍,到底是如何?”
終是抵不過欲火焚身,她心虛看向男人那話陽物,面紅耳赤道,“莫說些沒用的,先進(jìn)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