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軀體癱軟,青絲萬千,情欲之后皮肉泛著粉調,暗色的冷光下詭譎婀娜。
星星點點的咬痕掐痕遍布這具柔美的肉體,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她的背脊,一路向上來到纖細不設防的脖頸。
那里點綴著幾顆吸吮紅痕,動脈在他的指腹下有力的跳動。
“真美啊……”陸凌絕喃喃。
一次劇烈的情事后他依舊衣冠楚楚,不過是領帶被身側的女人扯開,褲頭解開了紐扣。
地面掉落了一方絲絨禮盒,暗紅色的絲絨在冷光下好似沁血。
陸凌絕拿起它,其中是一條皮質項圈,墜著鉆石與紅寶石鑲嵌的貓貓墊。
解開卡扣,在郗青月脖頸上調整方向后鎖扣。
郗青月疲憊地張開眼,身體被擺動著,像個玩偶一樣軟在陸凌絕懷里,無一隱瞞地展露所有的柔美曲線。
手掌游走在她的肉體,脖頸和鎖骨,還有挺立的雙峰,郗青月垂眼看著陸凌絕仿佛愛憐般撫摸她的小腹,他眼里有一些光,郗青月隱隱能讀懂陸凌絕的渴望。
是血脈嗎?
可惜,她絕不會給仇恨之人結下果實,也不能停留在噩夢的金籠中。
高燒還未退卻,又經歷一場情事,郗青月意識逐漸朦朧,就在即將昏睡過去時,陸凌絕忽然吻上來和她交換唾液。
手指愛撫著郗青月紅腫的穴口,那兒兩塊軟肉比平時肥厚的多,手感一如既往的軟熱。
郗青月嗓子沙啞地求饒:“我好難受……”
陸凌絕瞇著眼,從后抱住癱軟如泥的郗青月,鼻梁磨蹭郗青月的后頸,呼吸打在她薄薄的皮肉上。
他一手扶著肉柱擠開豐滿肥厚的陰戶,緩慢抵進濕軟的通道。
“呃——”郗青月眉頭皺的很深,嘴唇緊閉強忍著體內脆弱通道的反復擴張。
那里全是陸凌絕射出來的濃稠精液,一半被她無意識地擠出體外,一半留在體內尚待清理。
這些遺留的精液很好的充當了潤滑液,因為內外的腫脹而緊澀的褶皺道路也順暢了不少。
陸凌絕拍了拍郗青月軟厚的雪臀,激蕩起一層肉波,他將手掌附在上面撫摸,嘆道:“出去一會就緊了,要一直插著東西才行。”
郗青月搖搖頭,結結巴巴拒絕,“不、不行。”
“就這樣定了,我給你帶回來一根。”
郗青月腦袋搖的更快了,著急的話被一記舌吻堵住。
“啊……嗯疼……!”郗青月臉龐的淚跡再次因為疼痛和絕望流過淚水,淚水被一一舔去,舌頭糾纏中吞進腹中。
陸凌絕撞得好快,郗青月痛得哆嗦痙攣,每次被碾過敏感點的酥麻和陰道內撐裂的傷口交織一起,欲生欲死地折磨著她地神智。
“啊嗚嗚嗚……”郗青月緊緊縮成團,又被陸凌絕展開不受控制的四肢,腦中閃過道道白光。
不待從高潮恢復,陸凌絕的鞭笞激烈起來。
體內激蕩的興奮一層高過一層,郗青月整個人都要壞了,眼淚口水一股勁地往外流。
淫水像是不要命,體內濕漉漉的仿佛泡在溫泉里,順滑地被兇狠進出。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弄了!”陸凌絕放過郗青月的嘴巴的下一刻,郗青月所有神智全在求饒。
好難受好奇怪!
“呃!痛!”郗青月猛然從陸凌絕懷里甩出來,趴在軟綿綿的床上,體位驟變,身體里的巨大肉棍堅硬地戳在腹內,幾乎要戳爛郗青月薄薄的那層肉璧壁。
和疼痛一起襲來的是噴灑的熱液。
昏迷前,郗青月模糊的視線里陸凌絕越來越近,嘴唇貼上柔軟和耳邊好似幻覺的一句“我愛你”為終結。
——
“唔……”郗青月醒來,渾身上下都在向她控訴。
腦海空白了一瞬,又在頃刻間盡數灌入近月來的遭遇,她閉眼緩了一會才恢復思考。
手尖觸碰到阻礙,郗青月神色一僵,她咕咚咽下緊張時存在感強烈的唾液,緩緩扭頭用余光去看側邊。
果不其然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她的身側便是慘劇的罪魁禍首——陸凌絕!
不過或許是昨夜折騰她到凌晨,或許是現在還天色昏暗,陸凌絕依舊陷入沉睡。
意識到這一點后,郗青月又側頭去看臥室房門,房門虛掩,露出一條縫隙。
郗青月心跳飛快,她忽然意識到一線生機。
再次瞄了眼陸凌絕,他大概是睡得開心,平時嚴肅冷漠的神色中此刻帶了一抹微笑。
看了郗青月反而心里堵得慌,趕忙不再去看,轉而輕手輕腳往床下爬去,正好與陸凌絕睜開的灰色眼眸失之交臂。
帶著一身傷勢,郗青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安全著陸。
她手腳控制不住的發抖,好在地面墊著軟乎乎的地毯,走在上面沒有發出動靜,很快來到門口,郗青月與忍不住害怕擔憂去看陸凌絕。
他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