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員視線在郗青月身上掃過,又很快低下頭,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匆忙離開。
郗青月縮在陸凌絕懷里,扯著他的外套往里鉆,恨不得鉆到最深處讓那個職員看不到一點。
陸凌絕微微一笑,拍打郗青月的臀部,笑她:“已經(jīng)走了,害羞什么?”
郗青月咬唇不語,抬眉望去的視線有些怨念。
一定是故意的。
陸凌絕絕對是故意這么做的,故意讓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
只愿那個女職員不要對外宣揚,郗青月不想她和陸凌絕的關(guān)系被誤會曲解,更不愿鬧到人盡皆知。
擴散得越遠,郗青月就越感覺不安,好似楚云海立馬就要知曉她的失貞。
可禁欲多年的總裁忽然寵愛起了一位從未見過的女孩,這樣勁爆的消息怎么能被關(guān)在肚子里。
就是知道結(jié)果郗青月才怨恨,她想要去質(zhì)問去謾罵一切罪惡的源頭,可她不敢,她怕了。
她是懦弱的,她只敢在心里詛咒記恨,然后拾起笑顏去討好陸凌絕。
表里不一的情緒讓她格外壓抑,這便讓怨恨從心底生出。
郗青月垂眸不語,掩下眼底的厭惡。
這時陸凌絕卻捏起她的下巴索吻,郗青月心不在焉又惶恐陌生的環(huán)境,抓著陸凌絕的衣領(lǐng)將其扯得皺巴巴的,任他索取。
郗青月的順從取悅了陸凌絕,陸凌絕吻得輕緩繾綣。
陽光透過全景窗,明媚溫暖,光看二人依偎緊貼的姿態(tài),仿若相愛的一對戀人。看書請到首發(fā)站:y e l u7
一吻畢,郗青月喘息著臉頰發(fā)紅,指尖微微顫抖。
她別過頭不想去看陸凌絕的嘴臉,那副厭惡而泫然欲泣的模樣分明顯得她無辜可憐,陸凌絕心中一動,再次覆上來吻。
他的舌頭一路來到郗青月的脖頸,感受著郗青月瑟縮害怕的顫抖,最終含住那口軟肉吸吮。
郗青月仰脖皺眉,雙臂抵在二人之間,口中的喘息仿若床笫間的嬌喘呻嚀,色情中又因為她稚嫩的年齡帶來禁忌。
陸凌絕收緊摟住郗青月腰肢的手,穩(wěn)住腦中徒然生出的邪惡念頭。
他了解郗青月的脾性,若在辦公室做愛,只怕郗青月又要鬧脾氣。
還要等一等,再給他一些時間,對付郗青月這種膽小鬼,他有的是手段。
深呼吸后,陸凌絕拍拍郗青月的背讓她去沙發(fā)那邊做著,自己則處理工作,郗青月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趕忙跑過去恢復(fù)頭腦的冷靜。
陪著陸凌絕吃過晚飯,郗青月才一個人回了家。
應(yīng)對陸凌絕絞盡腦汁,洗漱后稍微直播一會就困得打盹,她很早下了播進入酣睡美好時光。
午夜,一陣刺耳的來電鈴聲驚醒郗青月。
她迷迷糊糊摸索發(fā)出動靜的手機,屏幕的光線刺得她落下眼淚,來電人更是嚇得她靈魂出竅。
“喂……?”
對面?zhèn)鱽砟吧哪新暎行┘贝伲骸澳愫媚闶顷懣偟膼廴藛幔俊?
“呃……我……”
還沒有開始解釋,男聲就打斷她:“陸總喝醉了,您能來接一下他嗎,我們都不知道陸總的家庭住址。”
郗青月眉毛蹙在一起,咬著指甲糾結(jié)。
對面又開始喊了:“陸總醉得起不來,神志不清,您快來啊!”
“好的好的,我來,你給我報個地址。”郗青月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既然說好要交易,郗青月就老老實實給陸凌絕打工,否則明天陸凌絕清醒過來又要質(zhì)問。
等從一個同樣醉醺醺的女人手里接過陸凌絕,郗青月差點被壓在地上,哎喲一聲那些旁觀的人才來搭手。
有人問郗青月什么時候和陸凌絕好上的,有人問陸凌絕平時有什么喜好,郗青月不太愿意多說,一味將陸凌絕塞進出租車里。
她怎么知道陸凌絕喜歡什么,她又不了解這個神經(jīng)病,他們之間更談不上戀人,可郗青月不能解釋,心里自己憋屈。
等拜托司機幫忙扶著陸凌絕回去,郗青月又將他搬到床上,陸凌絕這種神經(jīng)病,肯定是不喜歡別人來他家的,郗青月全靠意志力將他從門口拖進來。
她累得氣喘吁吁,癱坐在臥室地毯上喘氣。
稍微休息會后又去解開郗青月的領(lǐng)帶,她不會解就硬扯,反正陸凌絕不差這一兩條領(lǐng)帶的錢。
“混蛋啊真是混蛋……!”郗青月罵罵咧咧的套上外套準備離開,渾然不知臥室床上安詳躺著的陸凌絕睜開了眼。
他眼里哪里有一絲半點的醉意,全是對郗青月刻骨銘心的注視。
郗青月的身形那樣單薄,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可她還是來接他回家了。
那么瘦小的一個女孩卻能帶他回家,陸凌絕不由收緊拳頭,心跳如麻。
“哎……”越過半開的門,陸凌絕看見郗青月走到玄關(guān)呆立,一聲不知包含何種情緒的嘆息后,郗青月伸手打開室內(nèi)地暖,關(guān)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