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
窗外是急速飛馳的景色,來不及瞧得真切就消失在視野中。
郗青月越感就緊迫,顧千每一句話她都聽入了耳,無非是多半不予回應,但懲罰一般的通知詞還是一刻不停回蕩在腦海里。
改掉?
怎么改掉?
郗青月懷著疑問,被拽進了顧千的別墅里。
保姆被遣散了,一整個別墅里空空蕩蕩,稍有響動都能聽見回響,寂靜地嚇人。
顧千驅趕走警官,一下子幾百平方的別墅中只剩下他們二人。
郗青月瑟縮著往后遠離顧千,此時他陰鷙的盯著郗青月,讓郗青月渾身發毛。
被抓回來絕沒有好的結果,這是郗青月慘痛經歷換來的經驗。
她不去多想,思緒停留在當下的時刻。
未來什么的太遠,她看不見前路的陽光。
哪怕是現在,郗青月也只能做到往后退。
顧千手里甩動鑰匙,那是郗青月鐐銬的鑰匙。
他盯了郗青月很久,突然露出一個笑,陽光的好像一個鄰家哥哥。
“我養過一只小貓,可是它太不乖了,一直不肯親近我這個主人,不過我用一個辦法馴化了小貓。”
“青青你猜是什么辦法?”顧千說著,轉身離開客房,順便落下房門的鎖。
郗青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束縛在腹前,嘴巴還粘著膠帶。
她笨拙的爬起來,抬手撕開了嘴上的膠帶,很痛,膠帶很粘,撕下來嘴周紅了一圈。
“放我出去!顧千你開門!”
“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把我當什么了!?”郗青月捶門,一邊捶一邊質問。
他們之間淪落到這一步,不說別人,就連郗青月自己都看不懂。
只是顧千救過郗青月一次后,郗青月就遭受了顧千這位恩人的強奸和囚禁。
短短幾天內發生的事情太多太亂,亂到郗青月捋了一下午,也沒捋出顧千所作所為的邏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