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挑釁刺激,大吼一聲,成功反壓,按住緋衣的腿就要進(jìn)攻。
“等等!”緋衣推著他的肩膀喊停。
云烈挑眉:“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緋衣捶他一下:“怕你什么?只是你很虛弱啊,為雪崩,為找我費(fèi)了大力,還被洗魂的陣法傷了。我主動不好嗎?”
云烈心里軟了一下,摸著她汗?jié)竦男δ槪骸芭挛依郏阅闼藕蛭遥俊?
“不應(yīng)該嗎?”
云烈沒有回答,因為他很享受,說不應(yīng)該或者不要,以后可能沒這福分了。
他只是溫柔地親緋衣,喃喃道:“你這樣好,我怎么能不困你千年萬載呢?”
緋衣皺眉頭:“沒聽懂。”
“噓!你不用懂。”云烈按住她的柔軟的嘴,心里想把兩朵花瓣親爛,“但是為夫要為你立一些家法,你要好好領(lǐng)略。”
“你說。”
云烈摸著她細(xì)細(xì)的腰,描摹那里的曲線,笑道:“家法第一條:不許用‘虛弱’,‘無力’之類的詞匯形容你夫君,尤其是床上,違者家法處置。”
“哦,我不是說你做得不好啦……啊!”
說到一半的解釋成了驚叫,緋衣只覺下體仿佛被一條熱棍粗野地摩擦,耳邊全是肉體相撞的脆響。
不過她今非昔比,只是驚訝,并不抗拒,立刻調(diào)整了身位去迎合。
因為你情我愿,緋衣情欲滿滿,云烈毫不留情,不多時就讓她泄了兩叁回,莫說手腳無力,連說話調(diào)戲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云烈很滿意,粗喘道:“家法第二條:夫君要行家法,妻子不得抗辯,若有違抗,家法從重發(fā)落。”
緋衣糊里糊涂,但是還要反對:“這家法全是聽你的!”
云烈點(diǎn)頭:“沒錯!家法第叁條:一切解釋權(quán)在我。我的好緋衣,你剛剛又反抗家法了!”
他說著笑起來,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