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穿過整個魔世大陸,落在一座遙遠的黑色山峰上,恢復為人型。
隨從經過長長的地宮甬道,來至一間幽深的大殿,向深處道:“有消息傳與馳風國主。”
里面傳來一聲男人釋放的嘆息,然后是回答:“進來說。”
信使入內,大殿兩邊站著恭謹垂首的奴隸,奴隸手中各自按著一個半裸的女奴。女奴個個只披一匹薄紗,勉強蔽體,神色迷離,不住腰肢扭動,嬌啼連連,全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信使屏息壓住被聲音勾起的欲火,暗叫倒霉。馳風國主是個有名的瘋子,這不知又撞見他在搞什么了。
國主在高臺上盤腿靜坐,魔氣時濃時淡,流轉不息,正在修煉。
忽然他的臉色急劇變紅,痛苦呻吟,渾身發汗,頭頂升起熱氣,腿間有東西勃然升起。
底下一名醫者道:“糟了!國主陽氣又過剩了!快!藥呢?”
信使深感不解,這殿中并無藥材啊。
然而,他立刻看到一名奴隸拖著半暈的女奴上前,和國主身邊的侍從合力抬起她,一人一邊分開了她的雙腿。
奴隸道:“這只魅姬已用專門滋養陰氣的藥養了七日,且不曾吸過陽精,體性至陰,正合現在使用。”
醫生的手指在女奴陰部摸索一陣作了檢查,揮手道:“可以了,用藥吧!”
兩個男子將女奴的穴口對上國主的巨物,女奴感到身下有物,興奮地癡笑起來,流出絲絲清涼的愛液。
國主忽然雙目大睜,雙手扣住女奴的腰肢,嘶吼著將女體套上自己巨物。一瞬間便感到清涼,頓時舒服得長長嘶吼。
信使在一旁看得又驚訝又興奮,想起剛剛入殿時聽到的聲音,便知道馳風國主在不停地用女奴消除練功的副作用。
女奴猛然從渾噩中清醒,驚恐地尖叫起來,看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悲鳴起來。然而她的身子被調教得渴望男人,忍不住伸手摟抱國主。
侍從扇了女奴一掌:“憑你也配?”
兩旁的奴隸上前,抓了她手臂,一人一邊揉搓女奴胸乳,迫使她繼續發情,一人往她口中塞入布團。
醫生惱火道:“混賬,怎么養出這等不禁使用的魅姬?插一下怎么就這般疼?若是吵到國主練功,你如何擔當得起?”
奴隸愧不敢言,繼續用力刺激女奴。
國主狠狠笑道:“無妨,退下吧。會痛的才有趣。”
說罷他掐著女奴的腰上下舉按,不幾下就讓女奴泄出陰精,國主運功吸收,身上暴走的癥狀立刻緩解。
但他還不停,繼續用女體套弄自己。
女奴慘叫不絕,身體后仰,直至雙目泛白,口角流涎,國主仍不見半點手軟。
在昏迷中,女奴的身體又丟了一番。國主吸收一番后皺眉:“只泄了一次藥效就變淡這許多?真是沒用。”
說罷把女人從身上取下,扔在一邊,已經昏死過去。
醫生忙道:“下一個!”然后揮手,著奴隸將女奴拖走,落下一溜混著淫水和血的液體。
信使順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看去,隱隱看到隔壁廳中倒著許多女奴,不知死活。
傳聞果然不錯:馳風國主肅連,在練一門極霸道極剛猛的魔功,若能成功,可成云烈勁敵。
也因為其霸道,反噬甚重,過剩的陽氣積聚體內時橫沖亂撞,可能沖破經脈,導致殘廢,所以少有魔真的修行。
想不到,肅連竟然想到用體性本就陰冷的魅姬一族來平息暴走的陽氣。
耳邊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個女奴被送到了國主體前。
幾番相同的榨取,肅連終于在一個女奴體內釋放了,隨后他收斂魔氣,青灰色的眼眸瞥向信使:“看得有趣嗎?”
信使瑟縮地低下頭,生怕他暴虐的性子起來,也用自己練什么功。
“別怕。孤不是殘暴的人,只要你帶給我足夠有趣的消息。”
“一個能擊敗盟主云烈的機會,國主覺得如何?”信使忠于職守,將長老的話傳給他:“云烈最近開始和女人交合了,元功初破,正是最弱的時候。”
“呵呵……哈哈哈哈!你們長老打得好算盤!借我這把刀殺人?不是云烈跌下神壇,就是去掉我這個強敵?”馳風國主惡狠狠地看著信使,捏緊的拳頭格格作響。
信使恐懼地低頭,希望他多少知道不斬來使的道理。
“有趣!有趣!你們長老的毒計我接下了!”
馳風拍拍他的肩膀,又指指那些被榨干的女奴:“至于你,是不是饞半天了?聽說在云烈的王宮里可沒幾個女人,你們在那兒常駐,應該很無趣吧!”
他冷笑一聲,踢了腳身前的女奴:“這個還沒死的,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