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真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
因為云烈把她放倒了一個雪水化成的水池里。池水澄澈晶瑩,清冽之氣縈繞,但是冰冷刺骨,她一被放進去就牙關打顫。
隨著入池,她身上感到一陣陣灼燒般的微痛,同時水上升起幾縷黑氣,是污濁之氣被蕩滌的痕跡。
“這里的雪蘊含清氣,恰能洗去你所受的侵染。雖然會有些痛,但于你修復身體大為有益。”云烈一邊說著一邊施法溶化冰雪,額頭上沁去汗珠。
這里是千年冰山,積雪極寒,等閑是沒有水池的。非得用他的火焰燒化,才能有蘊含清氣的水。
緋衣嘗試著爬出水池,哆嗦道:“我、我痊愈了!你、倒也、不用這樣費力。”
云烈堅決地把她按回了水池里,擺出一副耿直單純的樣子:“你方才都站不住了,可見侵染頗重,不可大意。”
“……”緋衣縮在池角,眼角滲出的淚水都要凍住了。
雪山池水當然有用,她已經覺得力量在恢復,但是……也太冷了!
剛剛干嘛要演得那么悲慘!
“其實我……”
“不會你剛剛在裝病吧?那我不必可憐你了,咱們算算私自下山的帳?”
“哦……那我再泡會兒吧。”
云烈看她縮在池子里,長長的睫毛凝出薄霜,伶仃可憐,想打住這番作弄,又氣她不讓人安心。
他摸著緋衣頜下的線條,用指尖傳著熱氣:“或者你求求我?我下到池子里,水就不會那么冷。”
他的手指讓緋衣心里毛毛的,腦中警鈴大作,連連搖頭。
云烈收手:“那罷了。你自己泡吧,魔氣浸染沒有被拔除干凈不要出來。”
他走遠兩步,一陣風吹過緋衣浸濕的肌膚,刺骨的冷意讓她哭聲都在發抖。
云烈嘆口氣,扔了上衣,跳進池水里。他沉坐在一角,閉目運功,散發熱氣,這比他用法力融化雪水時高效許多,池水頓時暖了幾分。
緋衣覺得回了魂兒,猶豫再三,挪到了云烈身畔。
云烈瞥了她一眼,張開手臂:“要不要我抱著你?”
“你沒安好心!”
“幫你療傷幫你取暖還不算好心嗎?那我可走了。”說罷作勢要走,果然被緋衣扯回來。
在他身邊實在很溫暖,緋衣糾結再三,還是靠了過去,警告道:“只是抱你取暖哦!不給你摸不給你親,也不給你舔!讓你在我身體里戳來戳去更是不可能!”
云烈本是心如止水的,但既身為國君,只有他給別人下禁令,從沒反過來的。
不可以?就偏要做做看!
當然,用硬來的就下乘了。
他拉緋衣入懷,火熱的氣息包圍了她:“好,說定了,倒是你,記得自己的話!”
緋衣白他一眼:難道我會求他折騰自己?
池子不深,云烈盤膝坐在池底。緋衣既要和他相擁,不免分開腿坐在他大腿上。她知道男人那里有什么,繃著身子免得兩人私密處相碰。
不過這么挺著身子終究太累,而且池水被他暖得溫柔酥骨,不多時腿就軟了下來,坐在了男人胯上。
結果就挨上了硬邦邦的大東西,隔著衣服也感到了那東西高昂著。
“你!”緋衣要挪開身子,卻被固定住。
雪水清氣充沛,壓制了魔氣,讓他能理智地控制欲望。但是既然被發現了,他一國之君也不屑裝無辜。
做丈夫的,對老婆有沖動,不是天理嗎?
“如你所言,我沒有親你沒有舔你,你為什么要跑?”說著他雙手按住緋衣的小腿,胯骨輕動,不停地磨蹭緋衣私密所在。
緋衣覺得那大東西在穴口附近滾來揉去,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云烈練功時所穿,很粗糙,把那里磨得熱烘烘的。雖然是在池水中,緋衣也能感到那個地方在吐粘液。
云烈在她耳邊吐氣道:“濕了吧?我聞到了。”
緋衣臉頰大紅,他這是什么鼻子?而且那有什么氣味?
云烈好像知道她在問什么,答道:“是雌獸情動渴望交配的氣味。”
說著他手指在水中輕輕劃動,池中慢慢現出一個小漩渦,化成一股激烈回旋的水流向深處涌去。
水流被法力操控,透過布料,鉆入緋衣的幽穴,猛地注入噴射,直抵蜜道深處。
“啊!……”緋衣只覺體內深處像是被海浪猛然一拍,升起一股酥麻感,不自覺發出驚叫。
她身子向后軟倒,云烈一雙鐵臂扣住細腰,故意說羞她的話:“像不像我射在你身體里的感覺?嗯……味道越來越濃了,再過一會兒整個池子怕都是你洞里的水兒了。”
“你!你使壞!”緋衣揮拳朝云烈臉上打去,不過在碰到他之前,又一股細細的水流鉆進了身體里,精準地打在敏感處,導致她拳頭一歪,打情罵俏一般落在云烈肩膀。
云烈繼續操縱水流沖撞著緋衣的私密處,一臉認真地問道:“禁止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