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惡心,在大街上就干起來了。”冷漠的聲音出現在巷口。
聲音的主人身形修長,與莫里斯相差無幾。身上穿著的袍子是典型的巫師袍,白金色的兜帽將他遮的嚴嚴實實,只漏出性感的薄唇,可也能隱隱窺探出兜帽下俊美的五官。
他對別人的性事并不感興趣,只是對這種在公共場合不知羞恥的事情有些厭惡,所以才會慢下腳步吐槽一句。
他想走,可白袍下的腿剛邁出半步就如同灌了鉛般沉重,怎么也邁不開了。
因為那女人沒忍住一聲嬌媚的驚呼,把他,叫硬了。
從未有過的感覺,有些新奇,也不厭惡。
可他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偷窺別人做愛這種事情實在是過于變態,這有違他的原則。
可再次邁出去的腳又在一聲泄出的嬌喘中頓住,這次連帶著頭也不自覺轉了過去。
視線仿佛自帶追蹤器一般,立刻就鎖定了女人因為情欲而粉紅的小臉,然后不受控制地細細描繪她的五官。他的基因注定了他不會在黑夜中失去目標,甚至如魚得水。
他能清楚地看見 她漂亮的眉毛,圓圓的眼睛里飽含水霧,小巧精致的鼻子,和那掛著涎水被吻得紅腫的的粉唇,時不時漏出幾聲又嬌又媚的呻吟,然后又因為地點不對緊緊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看起來就一副很欠操的樣子。
身下的肉棒硬的發疼,只是因為看看她粉嫩的小臉,聽聽她可憐兮兮的喘息他就無可救藥的硬了。
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但既然原則都打破了,他也不介意繼續下去。
緩緩退至墻邊隱沒了半邊的身形,又給自己施加了一層隱匿身形的魔法這才放心地繼續注視。
并不怕會有別的人發現他和黑暗巷子里正在努力的人,畢竟能與他不相上下看破自己隱匿魔法的人正在專心致志地奮戰,根本沒空管其他的事情,至于那個被專心致志奮戰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真是驕傲自大的天使,呵,算了,這份自大正好便宜了他。
他像一個變態一樣站在墻后,目不轉睛的窺視別人的隱私,并因此感到興奮不已。
熾熱的視線不斷下移,布滿曖昧痕跡的脖子和鎖骨,雪白圓潤的乳兒和殷紅的乳頭,只是那只附在雪乳上不斷揉捏扇打的手實在礙眼。
白嫩纖細的腰肢被大手緊緊掐住,帶動著女人的身體不斷上下擺動,隨即露出被大肉棒肏服的母狗臉。他視力極佳,還能看見細腰上被掐出的指印,給這副身體添上淫蕩的美麗。
在向下就是可憐的白嫩大腿被狠心地拉成一字馬,可是因為身高和體力問題,右腿踮起腳尖也只能勉強踩到男人的腳,而左腿則是將小腿軟軟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兩只小手無處安放,只能輕輕搭在對方的胸膛。
小小的一個人,只能軟軟地靠著男人支撐住,而代價就是隨便男人奸弄。
可流水不止的騷穴卻告訴著他,這個騷貨很享受這場褻玩。
騷穴被操的紅腫,肉棒在紅艷艷的騷洞里不停進進出出,帶出更多的淫水,隨著肉棒的退出還能帶出一點漂亮的騷肉。
他窺伺著巷子里的男女律動,將自己帶入那個男人,想象著自己正在奸弄那個長相青春可愛,實際是個離不開肉棒的騷貨女人。
大掌握住自己漲硬的肉棒,隨著巷子里的節奏不停擼動,眼睛不停在女人的肉體上游走。
“呃騷貨,逼真緊,操死你”
“水真多一操就噴水,天生被操的賤貨哈啊”
粗俗的侮辱話語從他嘴里吐出,他知道,這樣那個女人會很爽,因為,正在她逼里努力開疆拓土的男人就是這么做的。而那個男人只要吐出一句,那張貪吃的騷嘴就會噴出一股水。
“賤狗,怎么這么會流水啊,一操全是水,哈哈”
“啪啪啪,聽見這個聲音了嗎,都拍出水聲了。”說著,莫里斯往交合處一摸,“都拍出沫來了,賤狗肯定爽死了。”
林霜霜腦子一團漿糊,可腦子里就像有什么處理器一樣,只要莫里斯說一句話大腦就會自動提取他話里的侮辱性詞語,并傳導指令給身體各個部位做出反應。
“汪,主人,霜霜是主人嗯啊的母狗肉便器哈啊”林霜霜不受控制地叫出聲,說出這些羞辱自己的話,還吐出舌頭露出母狗臉。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啪!”
響亮的耳光響徹在狹窄的巷子里,莫里斯扇了林霜霜一巴掌。
“啪!啪!啪!”
又是幾個耳光。
而林霜霜就像絲毫不覺得疼痛,將滿是巴掌印的小臉湊到莫里斯的掌心蹭了蹭,聲音討好:“賤狗謝謝主人賞賜。”
說罷乖巧地舔了舔溫熱的掌心。
乖順的樣子讓莫里斯的心情好上不少,溫柔地摸了摸那張被他扇紅的小臉:“乖狗,你的奶子和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