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行嚴謹測驗的手部活塞運動現場。
也許是那個叫德德的人親身試驗過,也告訴過小江一些細節吧。她擼著擼著就把掌心蓋在了龜頭上,那些分泌出來的前精成為了她手底的潤滑,她也不斷對著指縫間吹著氣。
冷風與熱氣交織襲來,溫亦楓被繭層那些微小的毛刺撩撥得不停發抖。不久之前提的那個要求小江也善良地照做了,視線投來時,他的臉快要變成一只蒸熟的紅蘋果。更別提手掌摩擦時,小江身上淡淡的皂香撲面而來。
“唔小江…慢一點…好熱…”
江知遙擼動兩下,目光淺淺下移,落在了他的胸前。
下午的氣溫大概在二十七八度左右,樓梯間密不透風,又在做一些消耗卡路里的運動,他當然會熱。
但會不會太夸張了?襯衫都快被他汗濕透了。她甚至不需要扒開他的衣服,命令他穿戴在襯衫下的胸鏈就能清晰浮現。
下次或許可以買點料子很差很薄的衣服給他穿,里面再綁綁小繩子什么的,有些人不就好透視到若隱若現這一口嗎?
等下。
透視…穿透…打透…就能看見…
啊。
好像有什么巧思以一種歹毒的方式進入到腦子里了。
江知遙松開手,也一秒站了起來。完全不顧坐在臺階上的溫亦楓是不是勃起中、有沒有要射,掏出一包濕紙巾邊擦手邊往樓道口走。
“塔子哥,稍等,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