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廣合地產總公司大樓樓梯間,是甲方的地盤。江知遙伸手就來摸胸,簡直是胡作非為!
溫亦楓躲開江知遙,彈射到樓梯另一側窩著,雙手也死死護住胸前,抵抗小江不分場合的調戲。
“小江你瘋了!我們不可以在客戶公司里這樣的!你…你要看…我們可以…可以去開個鐘點房看…反正我聽你話戴胸鏈出來了…但是不能在外面看!絕對不能!樓梯間會來人的!”
上一秒還握著一坨軟綿綿的手掌心突然就空了,這人體捏捏樂居然會逃跑?解壓未果的江知遙壓力倍增。她撐著膝蓋緩緩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轉身就往樓梯間大門走。
“工作時間,開房像話嗎?”江知遙把大門一關,順手還上了個鎖,“這下你放心了吧?脫掉給我看看。”
“不要啊……”
“不要?”
江知遙歪著腦袋,面無表情瞪向負隅頑抗的溫亦楓。逐漸逼近他的同時手也伸進了包里,然后她掏出一根長長小棍。
一根出其不意的長長小棍。
溫亦楓懵圈,且瑟瑟發抖。
她舉起那根細長小棍,在溫亦楓的胸前剮蹭而過,凸起的竹節碾壓著神經末梢,他的胸肌竟在刺激之下抖動起來。
“唔不要這樣啊小江…不可以在這里…”
“你的奶會抖誒。”
小江完全忽視掉了他的抵抗,并且發動追擊技能變本加厲。
竹制細桿在江知遙手中調了個頭,桿身夾在她的食指與中指之間,拇指抵住尾端后她便將另一頭直直懟向讓他胸口抖動的部位,讓頂端的毛刺反復橫掃他的乳頭。
這下他抖得更夸張了。
“嘶…小江…痛…”
江知遙兩眼直勾勾盯著襯衫下被頂起的尖角與波動,也根本沒打算停手。
“這是給你客戶打的樣品,你介紹一下材質,看看業務水平如何。”
他的胸口被毛刺扎得疼痛難忍,卻又不敢叫出聲,只好把嘴捂住,以為只要回答完小江的問題就可以把話題扯開,結束這場奇奇怪怪的互動。
“唔…桿長二十厘米…采用普陀山天然紫竹…筆頭是精選北尾狼毫…毛質潤滑…潤滑…潤滑個屁…好痛…”
“干燥的時候確實很硬,所以我們要把它…?”
“弄…弄濕?”
“沒錯,哈哈。”
小江笑了。
微表情專家都拿她沒轍的面癱小江居然笑了。
笑得十分詭異,笑得格外陰險。
她拿起臺階上的礦泉水瓶,將毛筆插入其中緩緩攪動,緊致簇擁的毫毛瞬間膨脹,蓄墨能力強正是這款材質的賣點。
待筆頭蓄足水分,她握著筆桿輕掃過襯衫上凸起的小點,溫亦楓的胸前被浸濕一片。
涼意侵襲神經,變軟后的毫毛更是在她握筆打圈時挑戰他的意志力。溫亦楓坐立難安,他想抽身逃跑,卻在后仰身體時不偏不倚地跌進了小江的臂彎,他已被小江身上的皂香層層包圍。
想聞,又不想像這樣聞。
“唔啊…小江…好涼好癢…你別弄…”
“好涼,好癢。那舒服嗎?”
她的聲音情緒跟不上表情變化。與剛才飽受甲方無理請求折磨后的崩潰不同,小江冷靜提問著,如她平常陷入頭腦風暴時那樣,理性又睿智。
溫亦楓現在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理性與睿智。
他臉色潮紅,羞于啟齒,“怎…怎么…怎么會舒…唔…不行不行你不要這么弄它…”
“你叫好大聲,還是舒服了。”
右邊的那只她也不放過,并且挑弄得更加過分。筆桿在她的控制下垂直懟于他的胸前,毫毛直直扎向乳尖,江知遙捏住筆身來回轉起圈圈。
摩擦帶來的刺癢電流穿過他的身體讓毛細血管全都炸開了花,溫亦楓顫抖不停,渾身上下像是爬滿了螞蟻。
“我沒有…才不是…啊…我沒叫!是癢癢…癢…小江不要啊…不要…我…”
“嗯,出現口胡癥狀,這是爽飛了。”
江知遙貼近他的胸口,眼睛離濕潤的襯衫僅僅只有七八厘米的距離。打濕的襯衫呈半透明色,藏了大半天的胸鏈在暈開的水漬之下微微閃光,但這并不是最好看的。
“好粉啊。”
江知遙情不自禁,用指尖替代筆尖,點觸著他凸起的乳頭。襯衫下方的痙攣隨之而來,胸肌撐起的布料晃蕩如波濤。
她靠得太近,手掌還不講道理地撐在他雙腿之間的臺階上,呼吸帶出的微熱灑向他胸前那片潮濕時也觸碰到了意想不到的敏感開關。
耳朵、臉、胸口還有貼近她手腕的地方升起幾簇火苗,溫亦楓忍無可忍,他抓住了江知遙的手腕,將她推離自己的身體。
“小江…我…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就是…可不可以…先…醞釀醞釀…感…感…”
“可以。”江知遙秒答。
“誒?”
溫亦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