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敢用牙齒,你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來的,段簡禾?!?
“我們現在都火大的很,別挑戰我們的底線?!?
余光瞥到鋒利的刀在臉蛋上不斷的來回剮蹭,冰涼的觸感讓簡禾害怕閉上雙眼,那溫熱的淚水再次劃過臉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在這場被凌辱的過程中,簡禾無數次想過直接跟陸洲白和段清野這兩個瘋子同歸于盡算了,而兩人壓根就不畏懼死亡,但簡禾真的好不甘心,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的爬上來。
她甚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很是輕而易舉的就高潮,很明顯是注射了藥物的原因。
最后還是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敗下陣來,變成了一個肆無忌憚,只會縮緊陰道高潮的玩物。
“該死!陸洲白你這是給她注射了多少?”
段清野低聲吼著,眸光暗沉的看著身下開始自主扭腰迎合起來的簡禾,嘴里甚至發出極其騷的浪叫聲:“不要……不要……好爽……啊……”
那種想射的感覺一旦來臨,他還是無法控制住的射了出來,緊接著只剩下無法平靜下來的喘息聲。
陸洲白用纖細的指來回刮蹭著簡禾的臉蛋,那臉上還沾精液,眼神早已經迷離恍惚,思緒不知去了何處,語氣沉甸甸的輕聲哄問起來:“被我們干的爽嗎?簡禾?”
簡禾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誠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感受,用嘴巴呼吸的同時點頭起來,又自覺的用手掰開兩瓣臀部,使那粉嫩的穴更加顯而易見的同時,深處的記憶被激起的同時開始回答起來:“陸先生……我還想要……”
“我是一個不聽話的壞孩子,陸先生,懲罰我吧。”
看著她這副樣子,陸洲白就知道自己那股難得壓下去的欲望又要再次被點燃了,也顧不上被汗浸濕的發與凌亂的襯衣,再次插進去的同時便開始肆意的發泄起自己的欲望來。
段清野決定想要中場休息會,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拿起手機只對著簡禾那副盡情呻吟沉迷在快感的臉蛋拍攝起來。
她仰躺在臺球桌上,看著手機的攝像頭對準自己,卻完全不覺得有什么異樣,盡情的感受深處被狠狠地頂撞,私處早已經濕的一塌糊涂,甚至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自己的液體還是精液,愛液被長時間進出的摩擦化成白沫。
“看這里,簡禾,讓你的粉絲看看吧,你現在這副浪蕩的模樣?!?
聽到粉絲兩個字,簡禾思緒不由得一激趕緊用手遮擋臉又別過頭嗚嗚咽咽起來:“啊……不要……太深了……”
“身體好酸好痛啊……陸先生……真的太累了……”
無論她如何求饒,陸洲白光是聽著她浪蕩的呻吟聲完全控制不住的賣力抽插起來,就像在泄憤般,平緩的語氣怒斥起來:“還敢亂跑嗎?”
“還敢不乖乖聽話嗎?簡禾。”
“啊……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陸先生……”
她的嘴巴不斷的求饒個不停,即便求饒了,深處依然被狠狠的抽插不止,摩擦帶來的快感與酥麻感遍布全身,爽到大腦迷迷糊糊成一團,雙腿止不住在顫抖。
“哈哈哈,簡禾,看著你被別人操成這樣子,我還挺興奮的?!?
段清野輕快的語氣不減,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意,下體的陰莖慢慢的恢復了粗壯腫脹。
他直接抓起簡禾的手握住了自己腫脹發燙的性器,開始擼動起來。
全程下來,那兩人唯一做了件好事就是會給簡禾喝水,避免她脫水死亡。
這一晚上她感覺就沒有歇下來過,好幾次因為極致的高潮昏厥過去,但很快又被干醒,醒來時,那兩個魔鬼依然還在肆無忌憚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全身與雙腿都在止不住在打顫,身上早已經落滿了濃稠的液體。
兩人看著她再次醒來時,那眼里布滿恐懼與害怕,身子還在止不住的顫抖,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型動物,而且還是最弱的那種。
簡禾連忙抓起身旁被撕爛的裙子勉強遮住裸露的身體,又感覺到下體依然腫痛不已,哭的通紅的眼睛,就連說話的嗓音沙啞起來:“你們兩個瘋子!”
“不要逼我,總有一天把我逼急了,我會殺死你們的,你們等著瞧?!?
段清野拿起臺球桌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后,臉上燦爛笑容不褪反增調侃起來:“簡禾,你怎么可以說這種無情的話呢?!?
“剛剛你還讓我們在用力點干你,讓你高潮不止,現在用完之后就罵我們嗎?”
“現在gold娛樂公司股東已經大換血了,簡禾,可能你還不知道?!?
陸洲白那被汗水浸濕的發還沒干,說著的同時開始不緊不慢的整理起身上的衣物來。
她有些愣住沒明白什么意思,段清野就像是還不夠讓她絕望般好心提醒起來:“意思就是說gold娛樂公司股東掌權是段氏和陸氏,我們可以說的上是你的上司了?!?
聽到這里,簡禾這才意識到上個月剛跟公司續約簽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