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結束后,簡禾踩著高跟鞋出了莊園沒有過多停留,身上依然穿著那條被撕到腰線的裙子,外面披著件外套甚至走起路來都能明顯的看到那條純黑色的打底褲,又直接回到了車上。
她隨意抬手理了理有些干燥又凌亂的長發,雙眼有些紅腫,唇沒有一點血色,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在太陽下越顯蒼白,充滿破碎感。
“簡禾,你要回去了嗎?”
“在一起玩玩吧?你不是沒有行程嗎?”
段清野說完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了過來,嘴角上揚,笑聲淺淺,低低滾出,帶著幾分戲謔,卻又不讓人感覺不悅,反而依舊那般明媚熱情的感覺。
但車上的人沒有回復,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只是高高的對他豎起中指,隨后發動了汽車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
路上,她直接打電話給媽媽讓她趕緊出國,生怕那兩個瘋子又對自己的母親下手。
回到公寓后,簡禾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只是愣愣的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將無用的眼淚擦干后后便直接去醫院檢查了身體,確定沒有得什么奇怪的性病后,原本緊繃的心也跟著松懈了下來。
但段清野與陸洲白就像是這樣子還不夠一般,依然就像是陰魂不散的纏著她。
連著幾個月工作上都沒有行程安排,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兩人干的好事,他們想雪藏她,讓她消失在大眾的視野,讓她過氣。
但簡禾卻不甘心如此,為了找到繼續跟那兩個瘋子對抗下去的勇氣。
她久違的去了跳傘基地,飛機發動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充斥著,隨著不斷上升,那地面也在眼里慢慢的縮小,一直到了4000米的高空。
光是看著那極其縮小的地面,與呼哧在耳邊的風聲,原本平穩的心臟都開始加快起來,簡禾突然發覺自己還活著,那兩人的消失,讓她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安穩日子。
但她卻依然無法從那段精神強壓的狀態走出來,甚至太過于平靜還有些不習慣,精神總是無時無刻不渴望著刺激。
當從4000米的高空一躍而下時,那種高速下墜與失重感促使呼吸不斷的加重,甚至心臟頻率跳動過百,那天晚上的記憶就突然全部清空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
大不了跳下去不開降落傘去死,要么打開降落傘平穩落地后繼續回去跟那兩人抗衡,很快簡禾又不明白這有什么好害怕的,大不了再次跟兩人魚死網破,反而越是表現的害怕,那兩人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在警報器響個不停,她打開降落傘的那一瞬間突然就想明白了,要么成為段簡禾繼續受他們的奴役,要么成為jane跟兩人玩到底。
根本不用選擇,因為她本來就是jane,哪怕結局有可能是萬劫不復。
既然他們越不想讓她出現在大眾的視線,那她就越要如此,她就要徹底惹毛他們,同時來搞清楚這兩人究竟想如何。
跳完傘后,由于公司沒有行程安排,簡禾便習慣性的去往市內的高檔健身會所,開始健身來,健完身后又去了瑜伽館,每日都是如此,之所以在28歲還能保持如此好的身材,每日的鍛煉身體與飲食控制都功不可沒。
她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看著那條陌生的號碼發過來的短信:什么時候在約一起吃個飯吧?”
“如果你對吃飯沒興趣,我們也可以直接進入主題?!?
簡禾皺了皺眉,輕咬著大拇指的白色指甲緊接著快速的在鍵盤上編輯了一個滾字又將手機丟回了包里面。
收拾好東西剛出健身大廈的門口走在路邊的功夫,很快就被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攔了去路,她抬眼看了看只覺得眼熟,實在是很眼熟直到那個男人先一步開口提醒起來:“簡禾小姐,您不記得我了嗎?”
“您當時還撞了陸先生的車,那天晚上還是我送您回去的?!?
她聽到這里不由得恍然大悟起來,但面色很快黑成了一團,自然不是對這位司機先生,而是對待在車里的陸洲白,既然他的專屬司機在這里,那他肯定也在附近,而且注視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所以你家先生找我什么事呢?”
簡禾對他保持著禮貌,也明白眼前的人不過是為了生活拿錢工作而已。
面對她的禮貌,司機眼眸閃過一絲驚愕但還是從拿出口袋里面的遞了過去有意的暗暗提醒起來:“陸先生想讓你看看這段視頻,順便想請你上車,否則你懂得。”
簡禾拿過手機,視頻標題寫的臺球室,心里便也大概也有個底,打開視頻看了看,果然是那天晚上在臺球室內被凌辱的視頻,只有10幾秒,自己的正臉清晰可見,而那另外兩個主人公硬是一點沒露,也沒有吭聲,界面則是停留在只差按下發送鍵就會上傳到社交軟件的狀態。
她冷呵了聲,如果是以前或許自己會吃這套,既然這兩人連著幾個月不給自己安排演藝行程,不讓自己在大眾眼前,現在不正是在大眾面前露臉博取關注度的機會嗎?
簡禾想到這里毫不猶豫的搶過手機直接點擊了發送鍵,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