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禾這種愛來不來公司的態度,讓原定計劃推出的專輯只能一拖再拖,朱琴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只是看著那個群討論小組又氣呼呼的吐槽起來:“這個簡禾真的是把這份工作當什么了?”
“正所謂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她完全就是把這份工作當成通往上流道路的通道。”
“現在跟陸氏集團的ceo好上了,就覺得目的達成了,也不想管這里了。”
“前面還說的信誓旦旦兩人只是朋友關系,結果現在都跑到人家公司里面去了,真的是無語了。”
“朱琴,她有跟你說到底什么時候調整好身體回來訓練?”
朱琴嘆了口氣緊接著開始在鍵盤上扣起字來:“沒有,估計天天跟陸先生膩歪在一起吧。”
“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明明知道你也喜歡陸洲白既然這么心安理得的跟他在一起。”
“你們真的是好朋友嗎?”
她有時候也想問,簡禾真的有把她當成朋友嗎?不過自己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如果讓簡禾知道,估計簡禾也會生氣。
那人說到就到一般,簡禾剛好走進了練舞室就看到坐在鏡子旁邊的朱琴,表情明顯不是很好的樣子不由得擔心起來:“朱琴,你怎么了?”
仔細想想她最近光顧著跟陸洲白斗智斗勇去了,完全忘記把朱琴冷落在一邊。
朱琴看到她一邊關心的詢問走了進來,眼眸卻布滿疲倦:“我還想問你呢,簡禾。”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你是不做偶像了準備退團了嗎?”
“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做大做強的嗎?”
她聽到這句話只是苦笑起來,怎么會忘記這句話呢,她比任何人都喜歡這份工作。
很想要跟朱琴說自己如今的處境,但一想到上次她有跟陸洲白說自己的行程這些還是死了這條心。
畢竟自己走的這條路要是稍有差錯那可就是萬劫不復,當然也是不想把朱琴牽扯其中。
“之前練習堆積下來的小毛病一起復發了,實在不好意思,拖了你們的進度。”
“我也沒有忘記這句話,朱琴,只是我想問問你。”
“你是不是喜歡陸洲白?”
聽到簡禾突然這樣子發問,朱琴稍微愣了愣但還是誠實的點頭起來:“對啊,我是喜歡陸洲白。”
“你不高興了嗎?簡禾?”
她搖了搖頭,就像是松了口氣欣慰起來:“我不會生氣的,朱琴。”
“我只是慶幸你們沒有在一起。”
說完這句話簡禾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妥,緊接著再次認真起來:“朱琴,我這句話沒有惡意,陸洲白他配不上你。”
“你比他優秀多了。”
但朱琴卻不理解簡禾這番話的意思,說實話自從知道簡禾跟陸洲白在一起后,她就莫名總是看簡禾不順眼,不管任何方面都是。
即便這種時候知道自己喜歡陸洲白,但作為女朋友,她卻依然表現的很大度不在意的樣子,甚至裝模作樣,還捧高自己。
“簡禾,陸洲白好歹是你男朋友,又對你幫助這么多,甚至也是我很喜歡的人。”
“你怎么可以這樣貶低他呢?”
等心里浮現出這種不滿的想法時,朱琴便直接回懟了過去,本以為簡禾會說什么。
但簡禾只是愣了會不在多說什么而是站起身來:“對啊,朱琴,你也覺得我是個忘恩負義的嗎?”
她不怪朱琴會這樣子想,畢竟朱琴并不知道真實情況,等她撕下陸洲白那副虛偽面容的時候,朱琴就會知道自己今天這番話的意思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簡禾……對不起。”
“我只是最近有些心情不好。”
看著她說完這句話起身要走,朱琴連忙站起身抓住了簡禾的手臂趕忙著解釋起來。
“沒事,朱琴我沒有生氣。”
“說起來,嚴先生找我談話,我先去找他?”
等朱琴回了聲好后,簡禾才起身離開了練舞室往嚴華的辦公室去。
澤鋒就像個陰魂不散的跟屁蟲再次佇立在門口,見她走進來,嚴華也不墨跡,直接將那密封的檔案遞了過去嘴上說著卻是別的話題:“這是當時簽訂的合同。”
“你真的想好了嗎?簡禾。”
“提前解除勞動合同,違約金是要付三倍的。”
簡禾接過那張dna檢驗報告翻看起來的同時,嘴上回著他的話:“這就是全部的合同內容嗎?”
“是的,內容都在里面了。”
她聽到這里看著書面上的檢測報告,心里感嘆著終于等到了這天,不由得捏緊了那份報告書來。
對于陸洲白來說,每天都一如既往的平靜,但今天卻掀起了風浪,差點足以淹死他的風浪。
男助理面色凝重的走了進來:“陸先生。”
“有一張法院傳喚票,起訴人是簡禾小姐,內容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