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別墅旁邊的車庫停穩好后,陸洲白先一步將車門拉開,拿起后座上的牛皮紙袋另一只手便牽著簡禾往別墅的電梯里面走。
她心臟莫名砰砰砰跳的厲害,尤其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緊張的同時又帶著莫名的期待,余光看著他懷里面抱的東西不禁有些好奇問起來:“里面裝是什么東西?”
陸洲白表情很平靜,平靜之中似乎又帶著淡漠,但依然不影響他說那些讓人臉紅感到羞恥的話語:“等一下我們要用到的東西。”
“我會帶你去見識一個新的世界,簡禾。”
隨著話音落下,電梯門被打開,廊內沒有開燈,顯得昏暗,踩在灰色的瓷地板上,只見陸洲白在其中一扇門駐足又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隨著屋內昏黃的燈光被打開,她才看清了屋內的布局,裝修風格很現代風,房間中央里面擺放著張暗紅色的鐵架子雙人床,旁邊掛滿了各式各樣叫不上來的名字,干凈整齊的擺放著,沒有一絲凌亂與灰塵。
完全算不上房間,更像一間刑罰拷問房間。
意識到簡禾有些被嚇到,想要退出去,他將紙袋子隨手丟在地上,但是攬上她纖細的腰身,另一只手捧住那白凈的臉蛋俯身用鼻頭蹭了蹭低聲問道:“你害怕了嗎?簡禾?”
她身上穿著美式的修身白色露肩上衣,肩膀有紅色的蝴蝶結點綴,下身則是紅色闊腿褲,有著白色蝴蝶結點綴。
裸露的腰身感受著那溫熱的掌心來回的摩擦,側臉呼出熱氣就如同安撫似的,不斷在安撫簡禾有些膽怯的內心。
原本捧住那臉蛋的手這時已經順著側頸挪到后頸與后腦,纖細的指縫插進樹莓紅色的發,感受著發絲的柔軟。
“會很疼嗎?”
簡禾有些眼里布滿不安發問道,那濕熱觸感又綿密的吻落在肌膚上不自覺的仰頭的感受起來,莫名的癢同時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陸洲白捧起她沒有化妝的臉,是自己特意吩咐過的,臉上掛著淡然的神色,雙眸深邃卻閃過一絲波濤洶涌,難以讓人察覺,緊接著似蜻蜓點水般覆蓋上那肉紅色又柔軟的唇安慰起來:“這不是疼痛,簡禾,這只是一種調情方式。”
她抬頭對上他,那目光難得溫柔似水,眼底藏著細碎的火光,嘴角輕揚,笑盈盈的,心里也才緩緩的放了下來,緊接著閉上眼睛回應著那個溫柔的吻來。
陸洲白按住她的后腦,不斷的感受著對方回應的吻,與身上那股好聞的香水味,又帶領著她往房間里面走,轉身順手便將房門關上。
等細膩綿長的吻松開松,簡禾依然能感覺到對方那只有力的手還停留在腰圍,洶涌波濤的眼神毫不遮掩的看過來。
“先把衣服脫了,然后背過去坐在墊子上,什么都不要想,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恍惚間,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傳來,一如既往的柔中帶冷,在靜夜中猶如擊玉般冰涼。
看著她有些搖擺不定,猶猶豫豫的,陸洲白再次俯身吻了上去,唇瓣摩擦著那溫熱的唇,緊接著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舐,原本緊閉的唇很快再次張開,深入口腔之中后纏繞起來。
兩人此刻身子貼的極其近,近到對方的呼吸聲與雜亂無章的心跳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陸洲白摩擦著那后頸肌膚的手此刻已經往她衣角去,緊接著將那件衣服脫了下來,而后又不緊不慢的解開后背的內衣扣子,直到身上一件都不剩后,他才收回了身子看著眼前裸露著身子的人,那個自己看著從少女長大的女人。
肌膚白凈似牛奶,甚至透著健康的紅潤,雖然身軀有些過于纖瘦,但依然不影響美觀。
簡禾感覺有些怪異,披下來的長發被陸洲白整理了起來扎成高高的丸子頭,動作極其溫柔又嫻熟。
雙手不自覺的捂住胸部,心里似乎還是第一次全身裸露在別人的面前,更何況還能感受到陸洲白如此直白又觀賞的視線,以前都是一邊做一邊被扒光的。
她心里有種錯覺,有種自己是物品的錯覺,嘴唇的溫熱感依然停留著,濕潤后很快又被吹干,唇瓣再次變得干燥。
陸洲白這時已經將身上的襯衫外套脫下來,短袖露出的手臂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又特意放輕了腳步往墻壁懸掛的器具而去,精心挑選了一番后便將懸掛的馬鞭拿了下來。
注意到她不安的想要轉頭看過來,原本輕柔的語氣變化的很快頓時變得壓迫了幾分:“簡禾,要聽話才能有獎勵。”
“獎勵是什么?”
簡禾語氣有些弱弱的發問,心里還是莫名的緊張,同時又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背后,那道陰影遮住了較為昏黃的光線,很快冰涼的觸感在背部來回輕摩擦起來。
“是你一直想要的。”
陸洲白微微側頭看著那時不時顫抖的背部,不斷的用馬鞭在那裸露的背部游走,心中莫名早已經泛起洶涌澎湃,想要在那白凈的背部留下烙印的心越來越強烈。
她聽到這句話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紅暈依然沒辦法褪下:“我會努力試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