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緊
鳥塑小音和豹塑離
“阿羅…”
不知火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蜷縮在床上的人抖了抖,迷迷糊糊的撐起身看向自己
“阿離”
聲音委屈極了,好像隨時可以哭出來
不知火上前把人抱進懷里,異化成翅膀的雙手抓不住什么,只能摟著自己的脖頸發(fā)著抖
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一層布料傳過來,不知火托著她發(fā)抖的腰肢,身后的豹尾晃動著彰顯著主人有些興奮的心情
“要開始了嗎”鮜續(xù)zhàng擳噈至リ:y huw u n a e
為產(chǎn)卵做好了準備的穴道不停的向外涌著透明的汁水,穴口也下意識的收縮著,手掌蓋上對方柔軟的肚腹輕輕揉搓著,緊那羅就嗚咽著收緊雙腿夾住了自己的腰,空氣里黏膩的氣味越發(fā)明顯
手指觸碰著濕漉漉的腿心探了進去,收縮的穴道自然的含著自己的手指吮吸著,指腹很快就蹭到了下垂的宮口,不知火謹慎的退出一點,按壓著濕熱的穴壁幫對方擴張
“這樣會難受嗎”
不知火湊在她耳邊說,另一只手繞道身后托起了被愛液打濕的尾羽
“阿…阿離…那里不行…”
平時連自己都不敢多碰的地方被對方握在手里,緊那羅縮著肩膀挺起酸軟的腰身想要躲開
“呃…哈…”
手指順開被愛液打濕而黏在一起的尾羽,捏了捏微微顫抖的尾部,趴在自己肩上的緊那羅就呻吟著到達了高潮
脫力了的身體倚著自己慢慢滑了下來,發(fā)抖的雙腿時不時抽動一下,不知火盯著倒在自己懷里迷離的妻子強忍著想要撲倒她的欲望,俯身給了對方一個吻
“呼…”
汗水從臉頰上滑落,不知火吻著懷里人的肩頸,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舐著柔嫩的頸側,把白皙的皮膚刮得通紅一片,擔憂的看著緊咬著下唇的緊那羅
雖然自己很想幫忙,但似乎沒什么可以幫上忙的地方,只好甩著尾巴纏住了對方發(fā)軟的腰肢防止她摔倒
“阿離…阿離…”
“我在這”
不知火湊了上去吻著她的唇角,緊那羅的雙眼里溢滿了淚水,身體里的那枚卵壓迫著子宮頸,卡在半推不就的地方
費力的調(diào)整著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前功盡棄,只好小力的收縮腰腹,慢慢的把卵擠出來
“呃…”
大腿猛的夾緊,透明的愛液止不住的涌出,緊那羅靠在不知火的胸前喘息著再次分開了禁臠的雙腿,花穴蠕動的更加劇烈
不知火低伏著獸耳想要擋住對方過熱的吐息,結果就被緊那羅張口直接咬住了厚實的耳廓,口中也傳來陣陣哽咽,淚水從臉頰上滾落,小腹一陣收緊后又放松
尾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掃著對方的下腹,不知火伸手小心的分開了脹紅的穴口,在緊那羅低泣的聲音里小心的探入了指節(jié),咬著她的脖頸防止她下意識的逃竄而造成危險
已經(jīng)松弛了的穴道顫抖著,時不時規(guī)律的蠕動幾下,緊那羅收起了抖動的翅膀?qū)⑾律碚诘膰绹缹崒崳恢鹗裁炊伎床坏街缓酶赢斝牡囊稽c點深入
“唔…”
在指尖觸到大開的宮口時,耳廓被對方用力的咬住,說實話,有點疼,不知火松了口,就算自己用了最小的力氣,緊那羅的后頸還是留下了一個牙印
“阿羅…”
吻著她扇動的耳翼,手從翅膀下穿過摸上了微鼓的肚子,在確認對方?jīng)]有抗拒之后小力的按壓,被淤積在宮腔里的卵因為外力的作用而涌到了宮口
“嗯哼…”
緊那羅猛的昂起脖頸急促的喘息著,過量的快感刺激得她大腦發(fā)昏,穴肉也不管不顧的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阿羅…放松一點”
雙臂圈的更緊了,鼻息間都是對方身上的香氣,不知火咽了咽口水,心想著快點結束然后自己去冷靜一下,不然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也不敢細想
“阿離…我…我做不到…啊…”
身體似乎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控制,軟肉擁著指節(jié),卡在宮口的卵壓迫著自己的神經(jīng),有點喘不過氣了
“嗯…哼…”
不知火只好迫不得已的將人拖到跪趴,打著戰(zhàn)的大腿根本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有力的豹尾就再次纏了上去,得益于自己貓科動物的夜視能力,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自己身下的緊那羅,甚至連脖頸上的汗珠都看的一清二楚
其實緊那羅是不太喜歡同自己深吻的,要怪就怪自己舌頭上的倒刺吧,時常刮得對方淚眼朦朧,因此當自己捏著她的下巴吻著她的唇角伸出舌頭慢慢舔舐的時候,緊那羅就本能的低吟著想要躲開
纏著自己手指的花穴終于放松了下來,不知火乘勝追擊的按壓著肉壁讓卵一點點滑落,最后落在了身下的吸水墊了發(fā)出一身悶響,緊那羅也如釋重負的軟了身子,抓著一旁的卵就要攬進懷里
“阿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