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來的,她的內褲都已經不能穿了,最后她迷迷糊糊的被他誘哄著穿上他墻上的那些內褲。
完全穿不了,禮愿抓著裙子不讓內褲往下掉落,她一開門,就被拉入一個炙熱的懷中。
齊災低著頭嗅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從脖頸到…腿心處,這里屬于別的男人的味道更濃郁。
他的尾巴冒了出來,不爽的拍打著墻壁,禮愿已經很累了,他察覺到禮愿的疲憊,最后他還是咽下那口氣,什么也沒問。
只是雙臂交叉著靠著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禮愿,尾巴把墻皮都拍碎了。
禮愿疲憊的洗了個澡,躺下床后才舒服了點,想著今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對周漾…
她用被子捂住臉,身體卻感到了重量,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齊災連著被子一起抱著她。
禮愿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不愿意變成狗了,讓他變他也不愿意,想著街上幾乎沒有什么動物出行…
大概是獸人的習慣吧,禮愿心里想著也就這么隨著他去了,她推了推齊災。
“外面冷,進被窩。”她說,齊災的尾巴也冒了出來,歡快的甩動著,他迅速鉆進被窩,被子完全不夠他們兩人蓋的。
他干脆翻個身,把自己當成她的床讓她睡在自己身上。
禮愿趴在他的胸口上,她實在不想辯論什么了,太累了太困了,她閉上了眼下一秒就睡著了。
齊災睜開眼,他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禮愿的長發,心中的計劃也浮出水面。
直到早晨,禮愿是被熱醒的,她以為自己又穿越了,穿到了沙漠里。
睜開眼才發現只是齊災身上的體溫,他毛茸茸的尾巴圈著她的腳,渾身上下都熱乎乎的。
禮愿滿足的用腦袋蹭了蹭他,齊災的手伸向她的頭發,溫柔的揉了揉,禮愿這下一點也不想起床了,而且她也一點都不想面對周漾。
所以她干脆不去了,五萬塊夠她撐過這個冬天了,周漾一大早就在店里等著,他昨晚的夢里全是她。
她被自己玩的噴水噴尿,而他只需要跪著張嘴全都喝下去……
他舔了舔嘴唇,回味著昨天的味道,喉嚨極其干渴,他以前從來沒這樣過,他就算有點性癮但也只是自己玩自己。
但是他現在好想好想被她操,他只想在她面前發騷,再用他的騷雞巴插進她的香香的小逼里,被她的小逼夾爛,操爛。
但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禮愿還是沒來,他笑了聲,咬著牙攥著拳頭,她又被家里那條賤狗攔住了?
他已經忍不了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因為想要對著她發騷而穿的單薄,被冷風吹的沒有知覺他還是一味的往前走著。
禮愿的家離得不遠,他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動靜,陌生男人的聲音傳入他耳里,他氣的把門直接打開。
禮愿和齊災全都望向他,禮愿看到他心中一抖,齊災擋在她面前,陰鷙的盯著他。
周漾原本的笑容也沉了下去,“禮愿呀,要請假嗎?”
禮愿本來想直接告訴他自己不上了,但是…他說請假,那也行吧,有個糊口的工作也是好的,以備不時之需。
“嗯…叁天可以嗎?”禮愿躲在齊災背后回應他,他掐著自己的肉最后笑了聲說了句“那我等你…”
齊災的尾巴又冒了出來,周漾關門轉身離開,齊災的尾巴圈住她的腰肢。
他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主人,我發情期快到了。”他要找個伴侶了。
禮愿眼一亮,轉身去找那些抑制劑,齊災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撅著屁股忙活著。
“那些我都扔了。”他看夠了才開口說,禮愿身體一頓,“你怎么扔了!”
她厚著臉皮去要的…現在她也沒有這個臉皮再要一次了。
“我想干你,主人,我想插你的逼。”他不懂什么羞恥心,這個世界就算在大馬路上交合路人也會視若無睹,只不過今年冬天實在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