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若為呻吟著,烏有帆把她放到了床上。
烏有帆附在晏若為的身上,居高臨下的姿態,晏若為的眼淚還在流,連額頭上未能消去的紅印都透著些楚楚可憐。
烏有帆覺得這個孩子實在是有趣,在此之前應該沒有人會把她和楚楚可憐四個字聯系起來。
不過如今的確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烏有帆能感覺到晏若為的心在軟化,她從一開始的不作聲,到后面慢慢放開呻吟,這已經意味著一種臣服。
到這個地步烏有帆實則已經很滿意了,晏若為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比烏有帆想的要快很多,兩個人之間的磨合也沒有烏有帆想的那么困難。
所以烏有帆不介意在應該時候安撫的時間對晏若為溫柔一點。
她的手指探進去,在晏若為的陰道內作亂,烏有帆提前剪了指甲。
她的手很美,修長、有力,晏若為光是想到這樣的一雙手正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就會夾緊了雙腿。
因此被烏有帆拍了屁股:“放松一點。”
她的一舉一動全被烏有帆看透,兩個人離得太近,頭發和喘息都糾纏在一起,織連出一張曖昧的網來,怎么都分不開。
“主人……oy……姐姐……”
烏有帆的手法實在是熟練又輕巧,爽到極致的時候晏若為就胡亂的喊著烏有帆的各種稱呼,給人一種神志不清的錯亂感。
她平日里給人的感覺與烏有帆有些相似,精明強干、聰明,但是就是這樣的人在床上卻被玩的神志不清,眼尾都染上了紅。
“上次給我口交,會了嗎?”
“會了……會了點……”
“那好呀。”烏有帆笑。
“那就來給我口吧,我想知道你會了多少。”
這一次回到宿舍時晏若為顯得更萎靡了,但是安沒有多問,因為已經知道了晏若為的萎靡從何而來。
只是暗地里想,可能是節目的節奏快,晏若為壓力太大了,所以性欲變得很強,每一次都顯得像是把自己往死里玩一樣。
“你……玩的開心……但還是注意身體吧……”
安最后只是這樣說。
晏若為拽了拽自己的頭發,回:“節目里熬夜,休息日也沒能好好睡覺,心情是爽了,陽氣也是真的沒了。”
說完不等安回答,晏若為就爬上自己的床,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再次醒來,面前是安的臉,她使勁掐晏若為的胳膊。
“別睡了,別睡了,f…k,快遲了,要錄節目,你像是昏迷了或者死了,怎么都叫不醒。”
晏若為腦子還是懵的,但是身體已經開始動,跟著安一起連滾帶爬到了錄制的現場。
第一次公演的舞臺晏若為依然選擇了跳舞,因為這是她唯一勉強能拿得出手的,如果能在第一次公演有創新當然是最好的,可惜晏若為沒有那個創新的實力。
在回錄制處之前烏有帆還征求了一下晏若為的意見。
她問晏若為:“節目組那邊在和我們商量,想要用你的學歷作為營銷點,可以嗎?”
“可以,我不怎么介意這個。”
隨后又補充:“但是您不要因為學歷這個東西對我有期待或者有什么別的看法,別人怎么看我沒有關系,oy,請務必不要覺得我是一個哪里都很好的孩子,不然在期望之下我只會變得越來越壞。”
“我知道,你放心。”
烏有帆的回答平靜,但也讓人安心。
烏有帆親自送晏若為回去,在路上晏若為已經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烏有帆說話。
“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拿到了a班的候選名額,你做的很好。”
晏若為感到有一點羞愧,說:“只是有效利用了規則而已,可能算不了什么,畢竟不是憑借真正的歌舞實力進去的。”
烏有帆說:“那也很好了,有效利用規則是理所應當的。節目組設置規則就是為了讓你利用的,不用因此感到抱歉。”
晏若為思索了一下,又和烏有帆說:“我一直覺得這其實沒什么了不起的,關于學歷的問題,我沒有炫耀的意思,我真的覺得我的學歷就僅僅只是學歷而已,和我沒有什么太大的關聯。
您知不知道當初鬧得很大的上海市狀元林輕。”
“知道,這件事鬧得太大了,上不上網的人基本都知道,到現在影響依然很大。”烏有帆聚精會神開車,回應著晏若為拋出來的話題。
如果不是晏若為突然提到,烏有帆其實已經快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生活節奏很快,如果不是和自己密切相關的人,其實很難去記得某個人發生的具體事情。
不過林輕的事情實在是刻骨銘心,而且晏若為這么一提烏有帆倒是想起來了,晏若為似乎適合林輕同一個學校畢業的。
“你認識林輕,對吧,她和你是一個學校的,你應該接觸過,或者也是事件的親歷者之一。”
“是的。”晏若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