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忍耐力的出現(xiàn)是否合適。
她的反抗都是從忍受當中習來的,讓人不禁好奇在成長的過程中她都經歷了寫什么,又忍受了些什么。
烏有帆在這個過程里只會更想撬開晏若為忍耐的面具,把她的身體和心靈全部扒開,如同解剖一具動物一樣肢解晏若為堅固的忍耐。
烏有帆使用的力道逐漸加重,后背上幾乎都是烏有帆凌虐的痕跡,但是對于晏若為來說這一切好像依舊在忍耐的范圍當中,在可控的范圍里面。
在這個場合這樣的行為已經屬于大忌,掌控局面的人此時并不是烏有帆,至少不完全是烏有帆。
作為的晏若為和作為s的烏有帆正在進行權力的拉鋸。
烏有帆想要馴服這個,而晏若為則本能地用自己與生俱來的毅力抗衡。
其實晏若為的運氣的確相當不錯,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具有相似敏銳天賦的烏有帆而是別的什么人,說不定會認為晏若為是故意的,故意表現(xiàn)出自己不馴化的一面來挑戰(zhàn)s的權威。
但是烏有帆卻能清晰地判斷出事實并不是如此,這只是晏若為的本能,而這種本能也讓烏有帆想要馴化這個人的心火旺盛燃燒。
她向來敢于面對挑戰(zhàn)。
晏若為已經一絲不掛,而烏有帆仍然衣著整潔,兩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晏若為的身體開始輕微地發(fā)抖,代表著體力和精力的瀕危。
她快要撐不住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烏有帆卻拽住晏若為的長發(fā)將她提了起來,晏若為只覺得一陣目眩神韻,隨后刺痛且灼熱的背部就貼上了冰涼的衣柜,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纖細的脖頸被烏有帆掐住,晏若為痛苦的蹙眉,但是沒有反抗,只是用指甲無力地去摳背后的衣柜門,又在烏有帆的手掌下昂起頭。
指甲為身體提供支撐這樣的行為無異于以卵擊石,因為她面對的是烏有帆毫不留情的力度。
窒息像是潮水一樣沖擊晏若為的頭顱,可是她卻在這種時候有了奇妙的性快感。
“嗯……額……”
這是最不恰當?shù)臅r候,晏若為反而發(fā)出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