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弦歌在李不辭的耳廓吻了幾下,又開始和李不辭接吻。
李不辭倒還挺佩服他的這份耐心,因為看到他已經勃起了。
從在浴室的時候就勃起了,或者更早,李不辭也不知道,從浴室的水打濕陳弦歌褲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是直立的狀態了。
這和李不辭的猜想不謀而合,表面上那么風輕云淡,一看下面,全是裝的。
臉上倒是沒什么情欲色彩,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多正人君子,原來早就硬了。
那根東西現在就戳在李不辭的大腿上,很有存在感,但是陳弦歌還在堅持和她接吻,在明知道李不辭已經有感覺的情況下。
“你有這么喜歡我嗎,還是說這也是你紳士風度的一部分。”李不辭在換氣的時候問他。
“是禮貌,也是喜歡,也許在床事上我該表現得果斷一點,但是這是我的第一次,不辭,我還是更想給我們留下一點好的回憶。”
陳弦歌回答。
是第一次啊,李不辭想。本來都做好了不是處男也睡一下的準備了。
“那你還挺守身如玉的,雞巴有點黑的處男。”
陳弦歌聞言忍俊不禁,埋在李不辭頸窩上笑了兩下。呼出來的氣味很好聞,李不辭也跟著他的呼吸嗅聞了兩下。
“那對不起了,真的是處男,天生的,沒辦法,別嫌棄我。”
陳弦歌解開李不辭的浴袍扣子,從中間的那一顆開始拽開,呼吸噴在李不辭的肌膚上,讓她的汗毛也因為情趣性質的緊張立了起來。
陳弦歌的舌頭就從那里開始舔,然后越來越往下,舌頭滑到了李不辭的陰阜,他開始舔那里。
李不辭雙腿大開,方便陳弦歌的動作,他的眼鏡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戴上了,眼神清醒而好似帶有愛意,李不辭睡在枕頭上,歪著頭和他對視。
“啊……做得好,好男孩。”李不辭開始喘,忍不住夸獎道。
他舔得真的很舒服,舌頭一上一下,像滑溜溜的魚貼在李不辭的陰阜,鼻梁高挺,每一次往下都會滑到鼻尖貼住李不辭的下腹。
呼吸噴在陰阜上,引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舒服的不得了。
李不辭敢確認,陳弦歌的嗅覺里現在一定全是自己陰阜的味道。
她稍微從枕頭上支起了上身,伸手拽住陳弦歌的頭發讓他舔得更用力。
頭皮上傳來的刺痛刺激到了陳弦歌,他舔得更快,相比之前也更野蠻了些,不過不管是溫柔還是野蠻都一律成為了李不辭的樂趣。
她喜歡。
李不辭伸手拽掉陳弦歌的眼鏡,把他眼鏡后的幾縷碎發也解放了出來,沒了眼鏡添加的斯文,他變得更加冷淡和迷蒙了些。
和喻無聲更不像了,這樣就很好。
李不辭有意把這兩個人區分開來,她還不想犯在床上叫錯名字這樣的錯誤。
陳弦歌還在舔,但是與此同時眼睛微微睜大,眼神里表達出一種渴求,李不辭知道他想說話。
她故意給陳弦歌留出了氣口,給他說話的機會,那個人就暫時停下了嘴上的動作,笑意盈盈地邀功。
“我學得不錯吧?我聽說如果第一次見面就給女人口的話會給對方留下更好的印象,你有對我的印象好一點嗎?”
李不辭如實回答:“這次算你學對了,確實好點了。”
陳弦歌眼睛里的笑意就更加明顯,順桿子往上爬。
“那我可以問問嗎,為什么明明過去是喜歡我的,重新見面反而對我有疏離和敵意,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還是從同學嘴里得知了什么關于我的壞話。”
“都沒有。”李不辭說。“只是單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已,無法再像以前那么相信人了。”
“那咬你的蛇真是壞蛋。”陳弦歌識趣沒有繼續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