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嗎?那些人是會畫裸模的,和這怎么不是一個性質(zhì)。
如果你再不信的話,我給你看個東西?!?
李國榮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看得我作嘔。
他后退到了桌邊去打開電腦,放出了一個視頻,視頻里面是一群外國面孔的人,在一個類似于大學(xué)教室的地方。
那個女生赤身裸體站在講臺上一臉坦蕩,并且臉上還掛著笑容,并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而那個老師正在對著女生的胸和下體比劃著什么,樣子也很認(rèn)真,我聽不懂里面說的什么,不過看到這個視頻里的樣子,還是有些困惑和迷惑。
難道真的像李國榮說的那樣,只是我自己的不開放而已嗎?
我有點遲疑,李國榮看著我這個樣子,他笑了。
“現(xiàn)在相信我了吧。我對你能有什么壞心思呀?只是一個透明的脫敏訓(xùn)練,形式比較大膽和先進而已。
結(jié)果就被你這樣懷疑,我真的好傷心呀……
這幾天我對你的細心教導(dǎo),難道是還需要你懷疑的嗎?我的水平不夠好嗎?”他問我。
這質(zhì)問的人反倒成了他。
我低著頭,雖然對于他鎖上門這件事還是有點耿耿于懷,不過他確實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對我做什么像生理課上講述的那樣撫摸下體等過于超過的事情。
如果說揉胸只能算是脫敏訓(xùn)練中的一步的話,那倒也確實算不了什么。
畢竟我之前看黃片的時候……背著媽媽偷偷看的,她絕對不會允許我看那些東西,我背著她偷偷看的。
里面那些人在視頻里也是坦胸露乳的樣子,況且我還聽說朝鮮以前有什么露乳裝之類的?
總之這樣的行為應(yīng)該可能大概也不算過分吧。
我勸說著自己,有點放下了警惕心,畢竟對于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我總是有些濾鏡在身上的,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做出那樣的丑事吧?
媽媽經(jīng)常告訴我說高級知識分子都是多么多么優(yōu)秀,多么多么聰明,多么多么智慧,那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應(yīng)該不會的吧。
我就抱著這樣的僥幸心理,看著李國榮無辜的眼神,我嘆了口氣,朝他走近。
“李叔叔,我覺得今天的課程我們可以告一段落了吧,可以到此為止了。
你能不能把門打開讓我回家,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我覺得已經(jīng)不再適合繼續(xù)這樣的事情了?!?
李國榮說:“當(dāng)然可以呀,回去吧?!?
然后當(dāng)著我的面從抽屜里拿出了房間門的鑰匙給我開了門讓我走。
我不敢相信他真的這么輕易地就放我走了,我立刻拿著我的東西絲毫不帶猶豫地跑出了這個魔鬼般的地方。
李國榮就在我身后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回到自己家的時候,關(guān)門之前我還看了他一眼,他眼里涌動著我看不懂的精明笑意。
這種精明的笑在他那張平時以儒雅示人的眼睛里顯得格外地唬人。
我想起了過去做過的閱讀理解:死魚的眼睛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我覺得那一刻的李國榮就是閱讀理解里的那條死魚和那條死魚奇怪的眼睛。
我竟然詭異地在不合時宜的情況下理解了那道題。
不過魚眼睛的光芒可以被硬生生解釋出一個答案來,那么李國榮眼里閃爍的又是什么呢?
李國榮眼睛里的幽光和死魚眼睛里的光哪個又更可怕一些呢?
我不知道?!?
狗東西,央玨想。
對李國榮的恨意透過這本讓人身臨其境的日記源源不斷地傳入央玨的心里,壓得她喘不過氣。
央玨不知道打開潘多拉的魔盒究竟是好是壞,不過目前為止她由衷地感激這本日記的魔力。
它讓央玨和林輕貼近了,央玨終于如愿以償?shù)玫搅丝拷孛艿臋C會。
她依然在觀察林輕,不過正如林輕所允許的那樣,用禮貌平靜的目光,平和柔軟地注視她。
于是林輕也會回以相應(yīng)的微笑。
初見的虛幻魅影逐漸凝成實狀,最后一筆一劃寫作林輕的五官,另一個小女孩把目光作為注腳,最終把這份來之不易的記憶刻在心里。
只要注視的時間足夠久,說不定,真的會發(fā)生奇跡。
央玨想。
“林輕……林輕?睡著了嗎?還是不舒服?請回答問題!”
講臺上的老師突然提高了音量,前排的孩子們有一些回過頭看,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她們不熟悉這個名字。
正在思索的名字進入耳朵,央玨疑惑地皺了眉頭,捋了遮擋視線的碎發(fā)朝后看去,而后驚詫地發(fā)現(xiàn)林輕臉色蒼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看不清眼神,不過身體細微的顫抖已經(jīng)足以讓央玨比任何人先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她騰地站了起來:“抱歉老師,林輕看上去有點不舒服,我?guī)鋈タ纯?。?
央玨在林輕的課桌邊緩緩蹲下,隱秘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