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央玨就是一塊萬能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然后央玨就說,對,就是的,沒錯。要不然還能咋?
央玨還能跟晏若為耍賴?big膽,不要命了!這都敢做,能成嗎?
撒謊不是肯定是不行的,想想都是不行的。
好家伙,晏若為心思細得跟鬼一樣,誰能騙過她?
反正央玨可能可以,但是她懶得費那個勁兒,還不如實話實說然后躺著等槍子來。
累的嘞,這種費勁兒的事兒就算了吧。
更何況李不辭早就在共同的群聊里說過那個,不問央玨晏若為照樣能猜出來啊,所以閉嘴圖啥。
圖我曬干了沉默,悔得很沖動?就算再次做錯也只能……額央玨忘詞了。
央玨對自己的身份認同是蛔蟲擔當,不是潤滑劑消防栓擔當。
晏若為的蛔蟲玨都不用揣測圣意,因為皇上沉思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們也去吧。”
晏若為開口。
果然如此哈,央玨和自己打賭晏若為會不會說這句話,結果又贏了,太簡單了,就沒輸過。
皇帝急太監不急的一對狼狽為奸,一拍即合。
完了狗頭軍師和狗皇帝就一起光明正大翹課了,是的,就是這么的樸實無華。
翹課,不是說說而已。好了,不要再說了。
軍師職責,看好皇帝,防止晏若為吃醋吃上頭了不清醒做出過激行為。
軍師出動原因,單純不想上課,去湊個熱鬧。
湊熱鬧印在人的dna里,憑什么要錯過。
再說了,晏若為真的為這個吃醋吃得發狂了,央玨在跟前也好照顧著點兒,避免皇帝上頭了,沖動起來翻臉不認人了。
到時候晏若為要罵人央玨就助陣,晏若為要打架央玨就下黑手,且保留我方有利證據,惡人先告狀。
雖然晏若為失控這樣的情況比央玨倒立拉屎的概率還小,但是就為了以防萬一,那還是那什么……還是跟上避免一下吧。
然后這兩個人就行動了,準備做點準備工作就開溜。
說真的央玨和晏若為一致不理解李不辭喜歡男的啥。
還是個體育生。
刻板印象一點,體育生不都黑黑丑丑,臭臭yueyue,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精蟲上腦,拋頭露面,不守男德。
女的除外。
但是李不辭喜歡那也沒辦法,她是有點實力在身上的,老能在糞坑撈到能看得過去的“好東西”。
平時都不咋化妝的李不辭為了去創新大賽見男人破天荒抹唇釉,晏若為那叫一個醋呀,央玨懶得哄,純當聞不到看不見。
她不說歸不說,悶在心里像是覺得人看不出來一樣,其實身上的,不是,由內而外散發的味兒都能把人熏死了。
掩耳盜鈴裝聾作啞就沒有煩惱,醋著吧。關上鼻子就聞不到了。
醋王降臨,醋就一個字,央玨也懶得哄一次,又不是醋央玨,正主都不在呢,軍師忙活什么勁兒?
她倆的問題當然自個兒解決嘍!軍師有這個時間就睡覺了,這個年紀根本睡不夠。
反正晏若為也根本不會承認自己酸,無所不能的為神——情場失意,央玨自己樂下就行了。
真要說出來把晏若為惹毛了準要鬧別扭,而且踩人家痛處多不好的,沒良心一樣,央玨才不對自己人做這種缺德事。
不過晏若為倒也不是那種死鴨子嘴硬的類型,她只是就算承認也不能是在這個時候承認。
感覺太心酸了,自己喜歡的女生不喜歡自己,還和別人約會了。
然后她不僅沒身份阻止還只能用姐妹身份默默關注,傷心,這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
傷心的不是一星半點,是非常的傷心,傷心是一種狀態,傷心是一種態度,傷心是一種情感,傷心是人字旁加一個刀在人心上摩擦,這就叫心如刀割,謂之傷心。
那只能說是很難過。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兩個人就偷偷去了創新大賽,還是目的不純潔的那種。
晏若為喜歡李不辭這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沒表白過,被拒了唄,被拒了能怎么樣?喜歡是能說沒就沒的嗎。
晏若為就從明戀轉暗戀,又名掩耳盜鈴雙方都裝作不知道就沒發生過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