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用。顧星寒揉了揉桑余的頭頂，把花灑中的溫度調熱了一些。

當看著越來越多的水通過身體流到桑余身上的時候，顧星寒嘴角劃過一抹壞笑。他半蹲在桑余面前，先把她摟到懷里，手不停拍著微微顫抖的身體。“桑桑剛剛表現的很好，主人很滿意。”

“小狗狗，”聽到稱呼變了，桑余身體馬上緊繃，在顧星寒的懷里調整好跪姿，雙手放在腿上，專心聽男人的指示。

“真是乖狗狗。”顧星寒用手幫她遮擋住不停沖刷著桑余眼睛的水流，然后說，“小狗狗愿不愿意用主人的洗澡水洗身體？”

“愿意的，爸爸。”

“叫主人。”顧星寒眼神一沉，語氣變冷了許多。

桑余又重新說了一遍，“愿意的，主人……”最后兩個字聲音很小。她的頭低了下去，帶著些許怨氣的眼神瞟向別處。

“大點聲！”顧星寒把遮擋在桑余頭頂的手拿走，水流突然地沖刷，讓她睜不開眼。下巴上的壓力，強行讓桑余抬頭，她透過水流，瞇著眼睛，委屈地盯著顧星寒。

“說！”不容置疑地聲音伴隨著水聲在衛生間里回蕩，桑余剛吸了一下鼻子，結果被嗆到了。但顧星寒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痛苦地在依然不停流到口鼻中的水流里抖動身體，越來越強的溺水感產生。

“主人……”桑余啜泣著大聲說。

“再叫！”顧星寒依然不滿意，讓鼻涕眼淚已經糊滿臉頰的桑余，叫了十多遍后，才關上花灑。

終于呼吸到空氣的女孩，大口喘著氣。委屈感涌上，在她用手背不停擦著溢出的眼淚和鼻涕的時候，顧星寒溫柔地把她抱起來。在墊了兩層厚厚浴巾的洗手池邊，顧星寒有些無奈地給坐在水池上，不停想往他懷里蹭的女孩擦臉。

“桑桑，乖，先擦干凈才可以抱。”他抓住那只臟兮兮的臉，仔細把鼻涕擦干凈后，才把女孩的頭重新按到胸前。“以后不許再叫爸爸了，只可以叫主人，聽懂沒，桑桑？”

“還可以再見到你？”虛弱的女孩身體突然動了動，但想要抬起的頭，被顧星寒固定住，他的手鉗住她的后腦勺，下巴搭在桑余的頭頂。“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今天和明天，只許叫主人。”

（我也沒想到節奏這么慢，那就跟著感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