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過調教滋味的桑余，在顧星寒那里得不到滿足，就偷偷在論壇里又找過好多。雖然那些人沒有顧星寒體貼又有度，但她沉迷于男人對她的羞辱和操控。不過桑余還保持著一絲的理智，只是線上調教。她想，實在不行，網線一拔。

而這一夜，她聽出顧星寒不打算再見面的意思，至少是這一年都不會再調教她。而越來越冷漠的男人，除了線下極度體貼，線上現在對于她的回復越來越簡短。極度悲傷的桑余，頭腦發熱，同意了和一個陌生男人見面。只不過她沒想到，還沒聊兩句，顧星寒就突然出現了。

被粗暴拽上車的桑余，根本不敢看身邊人。她從來沒見過顧星寒這么生氣，就算在床上，他也只是嚴厲，但臉上的表情一直是平和的。

“手機給我。”冰冷的聲音，讓桑余身體抖了一下，她猶豫再三，把手機解鎖，放到了面前攤開的手掌中。

顧星寒看著聊天記錄里那些露骨的話語，眼中的慍色漸濃。“桑余……你到底長沒長腦子……”一字一頓拖得很長，咬牙的聲音讓坐在旁邊的桑余，手心直冒冷汗。“這種照片能隨便發給網上的陌生人嗎？！”

顧星寒把桑余的手機重重拍在她的腿上，她低頭看到屏幕上是她露臉的赤裸照片，羞得臉通紅。

“你不知道發這樣的照片，是不可以露臉的嗎？！還視頻！視頻時候脫衣服沒有？！”

看到她的頭微微上下晃動，顧星寒氣得差點背過氣，雖然差不多猜出答案了，但他還是報著一絲希望問桑余，“裸聊時候也露臉了？”

看到她的頭依舊上下晃動，顧星寒抓著桑余的手，突然抬起來。被驚嚇到的女孩，本能地用手捂住頭，脖子縮了起來。看到她這樣，顧星寒的手在空中停頓了幾秒，被氣笑了。

他把桑余的手重新握在掌中，深吸一口氣，“桑桑，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約定的事情？”

雖然桑余聽出因為極力克制生氣，顧星寒的聲音有些抖。但重新變回溫柔的男人，還是讓她忍不住想靠近。她抬頭看向他的眼睛，努力回憶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說的話。

但她只記得那時候的顧星寒對她很照顧，也很關心她的身體。除了問她對于調教的期待，還問了她生理期時間。桑余希望他調教之后可以安撫她，顧星寒都做到了。而顧星寒在她生理期快到的時候，除了提醒她注意不要著涼，有時還會送姜糖水或者其他溫熱的飲料到學校。也會在她生理期的那段時間，格外照顧她的情緒，陪她聊天。若是趕上周末，他會專程帶她出去轉轉，或者摟著她躺在床上，手溫柔地給她揉肚子。

“嗯？桑桑，問你話呢。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約定？”看她的眼神飄忽不定，顧星寒猜到她走神了。他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桑余的眼睛重新聚焦盯著那雙清冷的黑眸。

“約定？小狗狗……忘了……對不起，爸……”因為自己有錯在先，最后一個字消失在桑余咬緊的嘴唇中。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就說好了，你只可以有我這一個主人，而我，不會只有你這一條小狗。我記得，你當時是同意的。”不大的聲音，字字句句砸在桑余心間。她驚恐地看著顧星寒，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爸……不對，主人……對不起……他們……他們不是……小狗狗只有你一個主人……主人……求求你，別不要小狗狗……對不起……”驚慌失措的女孩搖著顧星寒的胳膊，她的頭越來越低，臉討好地蹭著他兩腿之間的位置。

“桑桑，你先起來，我們談談。”清冷的聲音，讓桑余更慌了。

“主人……”

“嗯。”她終于啃叫了，雖然手機里那些亂七八糟的聊天記錄讓顧星寒心里堵得慌，但這聲“主人”，還是叫得他很舒服。“小狗狗，為什么找這么多……？”他其實通過那些聊天記錄，看出來桑余也只是給自己解饞，對于對面很敷衍。

“對不起……再也不會了，小狗狗這就刪……”桑余匆匆拿起手機，手指慌亂地點著屏幕。顧星寒看著一個個礙眼的聯系人被刪除，緊皺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他的身體往后靠，手隨意搭在桑余的腰間，指尖時不時敲幾下那里的軟肉。

顧星寒在她刪干凈后，又檢查了一遍，除了她的父母，就是同學和朋友，置頂聊天記錄是他自己的頭像了。顧星寒滿意地把桑余的手機放到褲兜里，扯出她塞在褲子里的衣角，手指滑進冒著熱氣的衣服里。

“桑桑，是因為主人餓你太久了嗎？”感受到她的身體突然緊繃，顧星寒捏了捏桑余腰間的軟肉，同時把她后背的冷汗擦干。“別緊張，這次主人原諒你了。只是想問清你這么做的原因，桑桑乖，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小狗狗身體太賤了……想不停被玩弄……所以……就……對不起，主人！小狗狗再也不會了！”越來越小的聲音突然變大，吵得顧星寒把頭往后靠了靠。

“這事過去了，小狗狗”他輕笑兩聲，手不停在桑余后背上摩挲安撫她，同時加了些力，讓她的身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