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挑逗讓已經敏感不堪的花穴更加劇烈地緊縮起來,不僅沾濕了男人的手掌甚是還滴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上。顧燁彤有些后悔了,她太早讓男人從欲望中得到解脫,現在獨留自己在沉浮中備受煎熬。
“坐到我臉上來。”男人再次用那迷人的嗓音邀請道,“連生日愿望都不滿足我嗎?”
“誰會許這么不正經的嗯啊”狡猾的長指從蜜穴中抽出,將淫液涂抹上了先前一直被忽視的花蒂。顧燁彤扭動著想要從新一輪的折磨中逃離,卻被男人一把按住。
“乖,你知道我能多快讓你高潮。”他的聲音如同砂紙般摩挲著她的每一寸神經末梢,逼迫著她回想起那每一次瀕死般的歡愉。“騎我臉上,讓我好好舔”
她用他期待的方式讓他住了嘴,她的氣息瞬間完全將他籠罩。
靳南庭貪婪地呼吸著,用鼻尖蹭開兩片已被蜜汁沾濕的陰唇,伸長舌頭汲取著小穴內那仿佛源源不絕的汁液。
吮吸和大口吞咽的聲音與女人的嗚咽低吟交織成了最為曖昧淫靡的合奏,刺激著兩人的耳膜。他感到自己下腹部的兩條皮帶被緊緊抓住了,雖然那索帶已經不再圈禁著他的肉刃,但是那每一下拉扯卻還是牽動著他的欲望。
他像是在和自己賽跑,長舌鉆得越來越深,拍打的幅度越來越大,當那花肉顫動的頻率開始變得越來越快,他微微低下頭張開薄唇將那腫脹的花蒂一口含入嘴中。
那牙齒輕咬過的痛感仿佛讓渾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向了下腹部,又裹挾著酥麻的快感涌向她的全身。那快感的巨浪讓顧燁彤頭暈目眩,在徹底癱軟之前本能地想要抓緊什么好讓自己不會沉溺于波濤之中。可是下一刻,她所有的依附全都被從她手中奪走,她整個人被從高處拋下,上半身重重地落到了床上。一條粗壯的手臂橫過她的下腹,迫使她將雪臀抬高。
男人的膝蓋頂開了她的雙腿,而下一刻那不知何時已經全然硬挺的肉刃一鼓作氣地整根沒入她還在上一波高潮余韻中顫栗的花穴。
已經宣泄過一次的巨碩此刻毫無忌憚,兇猛地頂開層層花肉直撞宮芯,肆意地刮蹭著每一寸敏感的內壁。
“太太快了”
劇烈的頂弄讓顧燁彤感覺自己幾近窒息,她試圖撐起上半身好大口喘一口氣,熟料卻只是讓男人的大掌趁虛而入,捧起一側的雪乳肆意揉捏。
“放心,沒有那么快射”
剛才還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此刻已經將她完全覆住。他故意曲解著她的話語,用依然濕潤的俊臉摩挲著她的脖頸,自那里開始落下點點紅痕。
“讓我等了這么久嗯不會這么快放過你的”
“哪有很久明明昨晚也”
她的辯解被一陣更孟浪的頂弄撞碎成了呻吟。依舊纏繞著男人的皮帶伴隨著每一次劇烈的撞擊拍打上她的圓臀,發出較平時更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懲戒卻也像是在催促。
顧燁彤不知道男人到底抽插了幾百還是幾千下,也不知道自己的蝕骨的高潮中泄了幾次。她只知道當那炙熱的白濁灌滿她的花穴時,歡愉仿佛要從自己的每一個毛孔中溢出。
她癱軟著,像是被海浪遺忘在沙灘上的魚一般趴在床上大口著喘氣。直到被自己的丈夫攬入懷中時,她才有一絲力氣微微揚起了唇。
“我生日的時候,也要看你穿這身她窩在他的胸前說道。
“何必要等那么久呢?”男人吻了吻她的額角。
“還要加付手銬”
靳南庭發出一陣低笑,“用得著嗎?我不早就已經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