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庭不確定,自己的妻子究竟是在裝傻還是真的沒有完全開竅。接過杯子的顧燁彤直直地伸出手,將高腳杯湊到了他的唇邊。
“這么沒有誠意嗎?”
他用自己的唇推了推杯沿。
“你還想怎樣?”顧燁彤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看來在這方面她還是太過分天真生嫩。
靳南庭一言不發(fā)地將杯子推到她的唇邊,然后抬了抬下巴。
大概愣了五秒鐘后,顧燁彤才懵懵懂懂地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望著他的雙眸慢慢靠近。
用她的唇送來的酒,好像比剛剛更為醇厚醉人了。他并不想這么快地就將瓊漿咽入腹中,而是執(zhí)意勾著她的舌與她一同品嘗紅酒各個層次的基調(diào)。
這樣的嬉戲難免讓紅色的液體從他們的唇間溢出,沿著彼此的下顎滴落上了衣衫。但是此刻,他們顯然沒有人有時間關(guān)心這個。
“再來一口”
他啞聲說道,卻在難舍的勾纏間撞上了她手中的杯子,撒出的半杯紅酒浸濕了她白色襯衫的前襟。
“真是浪費。”
靳南庭一手握著她的手腕讓她把酒杯放回茶幾之上,一手扶著她的肩讓她倚向沙發(fā)的靠背,然后俯下身沿著那紅酒的痕跡輕舔過她的唇角、她的天鵝頸,再來到她的鎖骨中間。
“紐扣這次別”
看來今晚,他的妻子一定是用腦過度了。
這件衣服都已經(jīng)沾上了這么大一片紅酒污漬,當然得丟掉才是。但是她既然都這么說了,他自然要尊重她的意見。
他用牙慢慢咬開了她胸前的扣子,立刻發(fā)現(xiàn)了潛藏于下那被乳溝承接住的酒液。像是在沙漠中遠行數(shù)日的旅人,他貪婪地伸長了舌頭,仔細地在那柔軟的溝壑間反復舔舐吮吸,確保沒有一滴酒液會從他的口中逃走。
他繼續(xù)往下,唇舌所到之處,她的衣衫盡褪。
當那飽滿的花唇因為被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而無助戰(zhàn)栗的時候,靳南庭彎起她的雙腿讓它們大張著變成了一個立起的型,然后轉(zhuǎn)過身拿起茶幾上的酒杯。
“你要”
下一刻,顧燁彤便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微涼的酒液讓花穴一陣亂顫,他壞心地抿住她的花唇,抬高她的臀部讓那醉人的液體流向她的體內(nèi)。
“要進去了別”女人臉色緋紅地緊緊抓住他的發(fā)根。
混上她蜜汁的紅酒很快又被他吸回嘴中,進而咽入腹中。又多了一分奶香,一分甘甜。“真是極品佳釀”
但他遠未滿足。男人如同饕餮般湊在她的穴口,恨不得能舔過她的每一寸花肉,食指也因為不能盡興而在她的花蒂上肆意揉弄。
終于在他舌頭的拍打翻攪間,一股腥甜而微醺的液體在她花穴深處噴灑而出。
他終于按耐不住,解開束縛挺身進入了不住收縮抖動的小穴,咬緊牙品味著這一波緊過一波的醉人煎熬。
“好漲” 顧燁彤雙頰的紅暈,好似已是徹底迷醉,“好像好像還有酒在里面”
怎么可能?他輕柔地抽插了幾下,試圖讓今晚因酒精而格外敏感的貝肉適應他的存在,“剛剛才噴了我一臉,都泄出來了才對。”
“你”羞惱的女人隔著他的居家t恤狠狠地掐了下他扁平的乳頭,卻不知這又在他的欲火上添了一把柴,“嘴巴越來越壞了。”
“事實都不讓說了嗎?”他一邊加速聳動著一邊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繼續(xù)在她耳邊低語,“不過里面怎么這么快又這么多水了。”
像是為了強調(diào)自己說的都是事實,靳南庭重重地肏了兩下,讓那肉體伴著水花拍打的聲音更加響亮而不容忽視。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在這番欲望的沉浮間,女人顯得較平日脆弱,微張的紅唇間再也說不出任何反擊的話語,只剩下無助的呻吟和呢喃。她難得顯露出的嬌軟,卻讓靳南庭更想要珍惜。
他翻身坐回沙發(fā)上,將顧燁彤抱到自己腿上與他面對面相擁。這樣的姿勢能讓他能更容易地近距離欣賞,她被欲望浸紅的雪肌和有些許渙散的星眸。
此刻,她的眼中、她的世界里終于只剩下他一人。
肉棒更深地撞入花徑,推開層層花肉不時碾磨著那深處能為她帶來更激烈歡愉的凸起。較平時更為豐沛的蜜液伴隨著劇烈的顛簸自他們交合之處涓涓而出,打濕了他的陰囊。
“再泄一次”但是,他覺得還不足夠。
他要她更加毫無保留地交付自己的所有,讓這一刻再多年后也能像陳年佳釀般被他們反復品評。
他誘惑著她,右手也來到了她的小腹,一邊用手掌輕輕下壓感受著自己在她體內(nèi)的輪廓,一邊用兩根長指夾住那敏感的核蒂,“都泄出來就不漲了。”
但他忘記了,忘記自己對她施展的所有誘惑最終也會反噬在他自己身上。
當那股熱流在多重刺激下澆淋向他同樣因興奮而早已腫脹不堪的傘冠,他自己也難以克制地在她體內(nèi)傾瀉而出。
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