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宮口的滾燙精液讓她才平復下來的高潮再起波瀾,終于讓她受不住軟下身子趴在他的胸前。
那不再囂張的欲獸并沒有急著退出,而是堵著她的花穴讓難以溢出的精液漲滿了她的小腹。
這一次,主動想要打破沉默的變成了顧燁彤。
我還是會繼續吃藥。一邊撫摸著男人半敞的胸膛,她一邊小聲說道。
“我說過好幾次了,我會等你做好準備。”閉目養神中的男人聲音里沒有任何的不耐,只是再一次鄭重向她申明。
“但如果要等很久”可是她依然還想要更加的確定,“如果我一直都不想要呢?”
“那就不要咯。”男人只是微微挑眉,似乎她說的假設根本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現在已經是職業經理人時代了,靳家也不是什么非要有人繼承的王朝,未來把收益都捐給指定的基金會就好。”
他說的是這樣的坦然,而她也相信他不是會隨口規劃公司未來的人。
“可是萬一你后悔了呢?”
萬一,萬一,她的心中總是有那么多的擔憂。
但女人的生育窗口就是要比男人短暫的多,如果到了他們五十歲的時候,他突然想要一個繼承人了,她要讓位給一個年輕的女人嗎?
“你自己說的,可以凍卵。”男人提醒她,“我覺得確實可以找個可靠的診所咨詢下,說不定到時候后悔的人是你自己呢。”
聽上去,他已經有了萬全的考量,也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要小孩那就一定得是她的。
當顧燁彤終于想將心中的石頭徹底放下時,男人突然睜開了眼,嚴肅地看向她。“不過”
“不過什么?”顧燁彤抬起身迎向他的目光,置于他胸前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商人在談判中,最后扔出的限定條款往往尤為致命。
不過我希望不要小孩,是因為你真的不想要,而不是因為你害怕什么。
他果然是尖銳的,這么輕易地就看看穿她內心深處真正的彷徨。
她害怕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害怕自己是否能孕育出一個健康的小孩,害怕自己是否可以成為一個足夠好的母親,害怕自己會不會有什么意外能否看到孩子長大成人
”你有什么害怕的事情,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面對。”他的大掌附上了她的,等她的拳頭慢慢松開后與她十指緊緊相扣。
雖然她還不能一鼓作氣吐露自己心底所有的恐慌和秘密,但是她感到內心深處的某扇門已經慢慢被推開了一道縫隙。
來日方長,不是嗎?
她將唇輕輕落上了男人的,伸出舌頭仔細舔過自己剛才制造的傷口。“要不是明天一早我要去日本,真想再要你一次”
才剛剛滑出她花徑的欲獸不可思議地又半抬起了頭,但男人卻皺起眉將她推起,好讓兩人四目相對。
“去日本?什么時候決定的?為什么沒有告訴過我?”
顧燁彤冷哼了一聲,“是誰無緣無故冷暴力了十多天?”
好吧,他或許有自己的緣故,但不代表著她可以原諒。
“對不起。”意外的,男人的道歉果決而誠懇。
但這依然不代表她會輕易原諒。“反正現在的賬面上我有你十四天的credit,以后我有權利十四天不理你。”
“我要求分期還款。”靳南庭拉住了想要起身穿衣服了的顧燁彤,貪戀地吻著她的唇,“十四天實在太長了”
難得的,他的吻是這樣的輕柔,時而輕啄,時而舔弄,像是在誠心懺悔自己之前那么久的疏離。
“你也知道”明明想要再兇悍一點的口吻,在他游走的大掌下變得嫵媚起來。
“我們也都不年輕了,一下子補叁次有點辛苦。” 他貼著她的唇,輕聲說道。
顧燁彤一邊瞪大了眼睛一邊糾結地試圖推開他,“不要明天下了飛機我還要坐好幾個小時的火車,會疼”
“是這里疼”男人的大掌停在她的腰后揉了揉,又沿著她臀間的縫隙慢慢滑到了她的腿間。“還是這里”
他的手掌總是那么溫柔,然而那修長的手指卻總是那么惡劣而詭計多端。就在那在花唇邊緣勾畫的手指差一點讓她破防的時候,男人突然抽回了手。
“我的賬上也要記一次你的credit,回來后你要補償我。”
“為什么是我欠你?”顧燁彤直起上半身,“明明你欠我才是!十四減二應該”
當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勾起唇角的時候,她終于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奸商的圈套。
“好了。”靳南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開車來的?我帶你回家。”
帶她回家,回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