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用纖纖玉手扶住他的炙鐵,主動分開自己的花唇將他的欲望一點一點地吞入時,靳南庭簡直立刻就要繳械投降。
她依舊生澀,卻又如同女武神般的果決,仿佛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絕。
“你是我的了。”
高中時代他曾經被嬌縱任性的富家小姐糾纏,曾經也有人想要用從屬關系來定義他。
他對這種所謂的占有欲深惡痛絕。
他是獨立的個體,有著很多比某某男友更加重要的身份和事情要做。
但是顧燁彤的這句宣言,與其說像是在宣告對他的所有權,聽上去更像是在宣告他是自己的責任。
在告訴他,她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簡直可笑。
不是嗎?
他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用自己早就硬到發疼的粗長直接撞入她軟嫩的花芯狠狠操弄,直到女人認清在他們的這段婚姻里誰才是掌握權力的一方。
他希望的是她能來尋求自己的庇護和扶持,這不意味著她也可以反過來期待他也會這么做。他不是她嬌柔的妹妹,也不是她老弱的外公,她憑什么覺得他會需要她來照顧?
她又憑什么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
可是,有那么一個聲音,他心底的角落里有那么一個微小而軟弱的聲音,卻猝不及防地被她捕捉到了。
而同樣被捕捉到的,還有他的雙唇。
他從來都不怎么喜歡接吻,對于他來說接吻是一種低效而無實質作用的交流手段。他更不喜歡被別人主動索吻,因為他不喜歡被迫防守,他更習慣在一段關系中掌握進退的主動。
他抬手捧住顧燁彤的臉龐,將她主動探入自己口中的軟舌緊緊鎖于唇齒之間,毫不留情地索取著她口中的氧氣,企圖逼迫她放棄、退縮。
可是,他忘記了是自己在新婚之夜告訴的她,要用鼻子呼吸。
他也忘記了顧燁彤是個多聰慧的學生,總是能快速地掌握解題思路。盡管被限制住了活動范圍,但她的舌不依不饒地舔弄著他的。而她的雙手沿著剛剛被她反復愛撫的胸膛慢慢向上,直到撫上了他的唇角、他的眉骨。
她的撫弄不是在挑逗、更不是在乞憐,而是像是在安撫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她耐心地將他的野蠻的進攻幻化成了膠著的勾纏,讓他的雙唇忍不住流連于她的溫暖和柔軟,直到他們的唇齒被彼此的唾液所浸潤,直到當他們的唇戀戀不舍地和彼此分開時還牽出了細細的銀絲。
而聰明的女人也深知,他的欲望還遠遠沒有得到滿足。她慢慢向下滑去,一并褪下他的睡褲和內褲,第一次用手握住了他的肉莖。
她顯然還是有些羞赧,不敢親手肆意玩弄他的欲望或是更加近距離的觀察。但是,她接下來的動作又是如此堅定。
當他那已經泌出前液的龜頭拓開被女人自己微微張啟的穴口時,他忍不住抬手將拇指塞入她的嘴中,讓她咬住自己而不是習慣性地咬唇。而當他進入她體內的瞬間就知道,她的呻吟與輕咬不是因為干澀的痛楚,只是因為她的緊致一下子無法適應他的粗碩。
過去的她,一直都是慢熱的。可能是因為體質,但他覺得更多是因為心理。她的防備心實在太強,又總有各種的疑問和心事在腦海中輾轉。
所以每次,他都需要使用一些手段讓她將注意力只集中到他們兩人身上。
新婚之夜,還是他第一次用嘴和舌浸潤一個女人的花穴。他也不確定自己愿意花這么多時間和心力讓一個女人動情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還只因為她是顧燁彤。
但無疑的是,他是樂在其中的。
他有輕微的潔癖,對整潔齊整更有著嚴格的要求,他不熱衷于性愛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不喜歡肉體的交纏的凌亂和污濁。
然而,顧燁彤的氣味卻勾出了他的貪婪。她粘滑的花液和汗水交融后透著一種淡淡的牛奶味道,有一些腥卻也有些甜,讓人不禁想要飲啜更多來犒賞自己辛勤的努力。
他也享受將這個女人弄亂的快感,看著她因為自己的愛撫而扭動嬌軀,因為自己的親吻伸長脖頸,因為他唇舌的挑動而將十指插入他的短發。
因為他而展露出最真實的一面。
而今天,他甚至幾乎都還沒有好好地愛撫挑逗過她,她的嬌穴竟然已經濕透了。像是他悉心澆灌許久的花,終于怒放盛開。
這怎能不讓他因驕傲而興奮呢?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第一次他真切地意識到即使不借助自己的金錢和權勢,自己也是可以左右她、影響她。
控制她。
心底里慢慢蔓延開的黑色欲望讓靳南庭打了個冷顫。他握緊拳頭極力壓抑著想要翻身將她困于身下的欲望,想要不顧她意愿的肆意狠命操肏,用自己滾燙的精液不停地澆灌她、喂養她,讓她成為只能張腿在床上等他寵愛的女人。
這樣過激的獨占欲是危險的。
靳南庭深刻地了解這一點。他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