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這一切。”
強壯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解下身上的絲質紗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四肢上也如同野獸一樣覆蓋著濃密的毛發。配合上肌肉與脂肪混合的寬闊身型,坦科里德如同一只發情的熊般獰笑著,一點點向艾切爾上方壓去。
和伊歐菲斯甚至之前任何一個上過自己的男人都不一樣的體型給了青年術士莫大的壓迫感。他小心地瞥了一眼新王已經怒漲的肉柱,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粗壯,艾切爾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以緩解內心的緊張。
他已經沒有別的退路可走,除非咬咬牙將柯維爾即將加冕的國王殺死,艾切爾今天就一定要主動掰開自己的小穴,迎接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雷霆雨露,都是王的恩賜。”
竭盡權力地擠出最后一個討好的笑容,艾切爾咽下了撕裂的痛楚。
緊致得插入兩根手指都費勁的穴道根本承受不了這么突然擴張,平日里都要伊歐菲斯好好侍弄做好充足的前戲后才能勉強吞下半精靈的性器,可如今卻直接被坦科里德那粗壯的肉柱撕開一條裂縫。
鮮血順著穴道往下流,坦科里德被前所未有的包裹感爽得頭皮發麻,根本注意不到艾切爾已經發白的臉色。他仔細品嘗著一圈圈蠕動壓縮試圖將他的性器擠出去的肉穴,碩大的龜頭頂著最深處的小嘴不顧一切的搗弄。
艾切爾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
濃密的陰毛不停地刮擦剛撕開的傷口,把脆弱的陰蒂也摩擦得紅腫不堪,穴道里更是填得滿滿當當留不出一絲縫隙,所有的敏感點都被來來回回碾得接應不暇。難以忍受的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悶哼聲漸漸變了調,一雙碧眼也開始泛起水光。
“真他媽賤,就這么操你還能享受得直哼唧,不愧是個自薦枕席的婊子。”
坦科里德平日里對他的那些堂妹表姐妹可不是這幅殘暴的模樣,他知道要如何憐惜一朵嬌花,如何取悅一個女人,但此刻躺在他身下的是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不值得他多花費一絲一毫的功夫。艾切爾無助地搖著頭,想要反駁男人的羞辱,但他開口就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在快速粗暴的撞擊下支離破碎得話不成音。
“不……不是婊,哈……子……”
“淫賤的母狗,好好受著,這可是我對你的恩賜。”
躺在床榻上的青年纖細白嫩得不像個男人,一副不堪一折的嬌弱模樣,可下身的那個小洞卻偏偏貪婪地吮吸著坦科里德可怕的肉柱,不舍得放開。
脆弱與淫蕩的對比激發出坦科里德身體里隱藏的所有暴戾沖動,他低下頭咬住艾切爾的頸側,叼著那一塊細嫩的皮膚反反復復揉搓,很快就見了血,而這些血腥味更加刺激得男人想要把所有陰暗的想法全部施諸于這個被操弄得快要翻白眼的術士身上。
“為什么長了個女人的肉逼,卻沒有長女人的奶子?”
平坦的胸膛上只有兩個小巧的粉色如紅豆般大小的乳頭,俏生生地挺立在微微鼓起地乳暈上。坦科里德捏住其中一個,毫不憐惜地用力向上一扯,劇烈的疼痛讓艾切爾不得不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向上抬起胸部,這反而又給了男人羞辱他的理由。
“就這么怕我不摸你?這不就來了。”
養尊處優的手掌狠狠地抽在青年白皙的胸脯上,立刻就多出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微微腫起的紅痕帶著十足的后勁在皮膚上蔓延開綿綿不絕的疼痛,粉色的乳頭也隨即變得腫大了一圈,但身體卻還是如實地反饋出讓人羞恥的快意,渾身顫抖的艾切爾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疼……求您不要打我……”
“真是個可憐的小東西,哭得我都快心軟了,但這么小的奶子不多抽幾巴掌可長不大,你也不想我這么快就對你失了興趣吧?”
艾切爾不知道一個貴為國王的男人為什么也會露出這樣輕蔑鄙薄的表情,手指擺弄他那兩顆可憐的乳頭時像是在評估什么值不值錢的商品,如果他執意阻止坦科里德的抽打,那今天收到的所有苦就會前功盡棄,過了今天他就會被棄之如敝屣。
有時人會被自己的決定所綁架,艾切爾雙手抓住身體兩側用最好的綢緞支撐的床單,囁嚅著嘴唇說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話語。
“求,求您打我……”
坦科里德沒有再逼迫艾切爾說什么,也可能是他自己心中急需發泄的欲望已經無法忍耐,接二連三的掌摑落在嬌嫩的乳肉上,啪啪作響的聲音讓上位者得意極了。
“爽不爽?每抽一次,你的騷穴就會用力地含一次,嘖嘖,真是個沒救的賤貨。”
乳肉被抽打的刺痛不斷地刺激著艾切爾的神經,他無法阻止身體的條件反射,也恥于承認自己因為這種羞辱而感受到了異樣的快感,最終只能小口小口地吸著氣,眼睛噙著淚花,把頭撇到一邊無聲地啜泣。
這副軀體已然是一副絕美的畫卷,坦科里德不得不承認艾切爾的身上雜糅了讓人無法抗拒的美麗,雪白的肉體上每一道紅痕都是他留下的畫筆,就連那顆已經腫成花生米大小的乳頭也變得可憐可愛起來,他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