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科里德在艾切爾掀起長袍的瞬間腦海中浮現過許多畫面,比如這個有點意思的術士會不會突然抽出一把淬毒的短刃,讓自己步上父親的后塵,亦或者腰上纏著軟鞭等著勒住他的咽喉,但不論坦科里德怎么想象,眼前這條微微蠕動,泛著瑩潤光澤的粉色肉縫都不在他的預選之中。
“這是……”
年輕的王第一次在沒有使用麻藥粉的時候就感受到那種令人眩暈的欣快感,他本應該為這種畸形的構造而感到惡心厭惡,但坦科里德卻像是被下了迷情劑一樣,不由自主地起身走到艾切爾身前,細細地觀察起來。
“這是神對我的憐憫,賜予我接納王的恩賞的機會?!?
「給了我用這具憎惡的肉體達到目的的機會,也算沒有白受曾經的那些苦楚。」
平心而論,坦科里德并不是一個過于縱情聲色的男人,相比起總是聚眾淫亂的其他貴族子弟們來說,他最大的問題或許只是在享樂的人選上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傾向——比如他多年來最喜歡的女人是自己的堂妹,就連母親那邊的幾個表妹也都沾染過。他的理論是與其花費大量的時間體力在女人身上耕耘,最后才獲得射精時那一霎那的快感,還不如躺在床上仔細品嘗麻藥粉帶來的飄飄欲仙。
可眼前這具身體與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具身體都不一樣。
男人形狀姣好的雄性生殖器下還長著連女人都無法相比的粉嫩肉穴,這樣兩種完全不應該結合在一起的性器就這么大剌剌地展露在坦科里德面前,湊近了甚至還能感受到肉體散發的熱氣與腥甜氣息。
“嘖嘖……”
或許是男人盯著的目光太過熾熱,艾切爾的身體變得逐漸發燙,那道只是不安翕動的肉縫開始變本加厲地蠕動起來,就連那根分量不輕的性器也開始有了微微抬頭的趨勢。
坦科里德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在見到艾切爾后心底的欲望就一直蠢蠢欲動,原來這一身裹得嚴嚴實實的禁欲長袍下,藏著這樣一副淫蕩惑人的肉體。
“原來這就是你的籌碼?”心高氣傲的王居高臨下地直起腰,捏住艾切爾只有薄薄一層皮肉的下頜,“你認為只要爬上了我的床,我就會對你俯首帖耳?”
“可惜你的算盤打錯了,國王的床不是誰都可以上的,尤其是這樣一副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的淫賤身體,就算有些蹊蹺罕見卻也不過是一個很快就會失去新鮮感的肉洞?!?
就算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艾切爾在直面坦科里德的羞辱時仍無法克制地在臉上閃過一絲屈辱,但他仍極倔犟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俯視自己的琥珀色眼睛。
“那些肉洞可沒有辦法幫助國王實現他的目標,而其他能夠實現國王目標的人又沒有肉洞?!卑袪柌环獾厣焓秩ヌ教箍评锏碌目柘?,感受到蓬勃粗壯的肉柱后,又綻放出一個意料之中的笑容,“更何況殿下對我并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笨锤嗪脮偷剑簀izai17
“該死的騷貨……”坦科里德拽住艾切爾亂摸的手,把這個單薄的年輕人直接從座位上拽了起來,“你本來可以落一個痛快的下場,但你卻偏偏要選這條不好走的路,艾切爾你是真的聰明還是真的愚蠢?”
「看,我果然沒有猜錯!如果沒有任何應對,自投羅網就絕對是死路一條!這個殘忍弒父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輕易兌現他的許諾,只有送上尊嚴的示弱才能有可能一搏!」
「因為這些蠢貨總是覺得只要被他們睡過,就會對他們死心塌地,哪怕是國王也不例外?!?
艾切爾承受著唇瓣上粗魯的啃咬,和在口腔里到處亂翻的舌頭,碧綠的眼睛在坦科里德看不到的角度里如一潭幽深的死水。坦科里德已經被這具年輕而不同尋常的肉體所吸引,包裹得緊緊的術士長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紋樣復雜的銀紐扣滾得地毯上到處都是。
“阿提卡果然會挑人,我只知道你把她伺候得不錯,倒是沒想到你還能伺候我。”
坦科里德在艾切爾身上體會到了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魅惑,紅棕色的頭發規規矩矩地修剪成尋常短發,可露出的耳后皮膚卻異常細膩雪白,讓他忍不住在上面留了一連串的吻痕。明明是一張極正派的臉,可雙眸半瞇,神色迷離,眼尾潮紅露出不該有的媚色時,又將那種清秀倔犟完美轉換成稠麗的艷美,只這一點,便足以叫國王無法離開目光。
艾切爾梗著脖子又說了幾句奉承的話后,便自覺已經盡到了最大的努力,把全部的心神用在壓制內心深處的厭惡上。他柔順地打開自己的身體,微微蹙起眉頭,仿佛身體里翻攪的兩根手指已經達到了他能接納的極限。
“莫非這就是雙性婊子的妙處?生得比個雛還要緊?!?
坦科里德感受到艾切爾不停收縮排擠的肉穴傳來的緊致觸感,玩味地抽出手指端詳上面包裹的晶瑩黏液。還沒等艾切爾掩飾好內心的羞恥,強壯的男人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小穴上,劇痛伴隨著羞辱狠狠地擊打在被玩弄得挺翹的陰蒂上,讓艾切爾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一會你可別暈過去,我要讓你清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