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胸脯腫得像兩個小饅頭,紅色的巴掌印層層迭迭地印在上面。粉色的乳頭已經漲大成紅腫的深紅色,連同乳暈一起凸起,顯得糜爛又色情。
“沒想到你的身體這么淫蕩,這么抽你了雞巴還能硬起來?”
加斯頓依舊坐在艾切爾身上,反手去摸年輕人小巧的性器。和一般男人相比,艾切爾的尺寸偏小了些,尤其是和加斯頓鼓脹的襠部相比看起來像個孩童,粉嫩嫩的十分可愛。
女巫獵人既想要從這具美麗的胴體上獲得足夠的快感,又因為艾切爾的敏感而心生不滿認為他和那些賣肉的婊子們一樣下賤。他擰巴的內心化為更加暴虐的動作,握住艾切爾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的肉柱一捏,疼得艾切爾上半身直接彈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不要捏這里……”
那張總是對加斯頓隱藏著不耐煩的臉上現在只剩下痛苦與恐懼,給這張清秀的臉蛋增色不少,看得加斯頓心情舒暢極了。
“不讓我玩這里,那我就只能玩你的屁眼了。”
他的手放過已經萎靡的肉柱繼續向下摸,但本來應該是男人會陰的地方居然濕漉漉一片,再仔細一摸,一道不明顯的細縫居然藏在艾切爾兩個小巧的睪丸下面,正不停地往外淌著黏糊糊的液體。
“這是什么?”
加斯頓有些懵,抬起沾濕的右手看了又看,又反復低下頭確認艾切爾的喉結和平坦的胸部,躺在身下的的確確是一個男人,可為什么會有女人的東西?
“你為什么會有女人的逼?”
發現了……他發現了……
這樣難堪的事情艾切爾發現自己不管經歷過多少次都無法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僵硬著身體等待接下來的羞辱。加斯頓他這么討厭女人,對于這一處不應該出現的畸形器官一定也很厭惡吧,他會在自己身上使出什么手段?艾切爾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都覺得膽戰心驚,他緊咬著嘴唇試圖將腿并攏以做無謂的遮掩。
加斯頓翻身從艾切爾身上下來,把兩條柔韌的腿使勁掰開,艾切爾顫著聲,想要這一切快點結束。
“加斯頓,求你了,別看……直接做吧,求求你,快一點……”
“原來你這么淫蕩是因為長了婊子才有的東西?”
加斯頓見過女人的下體,剛剛走進青春期時也曾被兄長帶著去見過世面,找了當地酒館知名的招牌開苞。但那已經被不知道多少根雞巴捅過的肉洞過于熟爛,顏色靡艷散發著腥臊的荷爾蒙氣味,看起來糜爛不堪。就連那一對搖晃的大奶子也不討人喜歡,葡萄大的乳頭看起來像下一秒就會腐敗。女人討好的媚笑和急切的姿態,讓自視甚高的加斯頓厭惡得想吐。
她配不上我。
第一次沒能開個好頭奠定了加斯頓從此對女人提不興趣的癖好,那些已經被人碰過的,不純潔的肉體都是魔鬼的誘惑。女人們除了可以泄欲生孩子做家務之外加斯頓想不出任何價值,只有男人——男人才是高貴的性別,生來就應該得到最好的享受。
這樣無形的內驅力讓加斯頓自成年以來一直奮斗在燒死異教徒的第一線,對抓捕女巫尤其自告奮勇。
可如今,在他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兼備男性與女性生殖器的怪胎!一定是和惡魔做了什么邪惡的交易才會變得如此畸形,從艾切爾房間里搜出來的禁書進一步佐證了加斯頓內心的推測: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應該被綁在火刑柱上活活燒死的怪物!
可艾切爾的女穴生得太美了,和加斯頓之前見過的完全不一樣。
潔白的腿根中間一條粉色的縫隙,現在涂滿晶瑩剔透的粘液,稍微扒開一點就能看到深處粉色更濃郁的穴道正不斷翕張。一顆軟乎乎的肉粒隱藏在睪丸下方,加斯頓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去揉了一把,那肉粒立刻充血變得腫脹起來,突破了包皮的束縛,紅艷艷地渴望更多觸碰。
真的太美了,如果加斯頓第一次遇到的女人長了這樣一副看起來純潔無暇的女穴,這個殘忍的女巫獵人一定不會變得喜歡男人。
“為什么你會長著女人的逼?”剛剛抽過胸脯的巴掌狠狠抽在小穴上,“說!為什么?!”
剛剛被撩撥起來的陰蒂成了首當其沖的受害者,疼得跳動起來。可火辣辣的疼痛過去后是彌漫開來的酥癢,艾切爾痛苦的發現自己身體內部竟然因為這種虐待而變得更加空虛。
“我不知道……我”又是一下狠戾的抽打,“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
加斯頓對這具美麗又奇特的軀體產生了既害怕又渴望的欲望,他褲襠里因為激動而不停彈跳的陰莖正告訴他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這個女穴的緊致,但他多年來形成的傲慢與偏見讓他無法正視這個想法。
「一定是艾斯克爾勾引了自己,就和那些婊子們一樣。」
他無視了青年恐懼與痛苦交雜的淚水,在心中就給艾切爾下了判決書,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手指探入穴道中的行為變得更為合理。
「只有與魔鬼的交易才能動搖我對永